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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钟青叶正睡的沉沉,昨晚因为是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共枕,早已经习惯了独睡的钟青叶很不自在,在齐墨怀里扭来扭去,一直到凌晨才因为疲惫睡了过去,哪知睡的正舒服,突然感觉有个东西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下。【】
顷刻之间,齐墨目瞪口呆的着原本如猫咪般安静沉睡的少女猛然间跳而起,眼睛还是朦胧的一片,确实闪电般挥出一拳,齐墨猝不及防,被狠狠的打左脸,蛮横的力道一瞬间拥入,刺激的男子忍不住闷哼一声。
而钟青叶的速度更是比昨日不知快了多少倍,听到男人的闷哼后毫不犹豫的换了攻击,单手撑床狠狠的就是一脚,正齐墨的胸口。于是,英明神武的睿王爷就在成亲后的第一个早上被自己敲锣打鼓惊天动地娶回来的王妃一脚踹下了床,半点没留情的摔倒在地。
钟青叶一连串的攻击完毕后,伸手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该死的!”齐墨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气急败坏的着床上浑然没有反应的钟青叶:“你到底在干什么?”
“啊?”钟青叶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吼,人倒是迅速清醒了过来,眨了眨还不是很清晰的眼睛,着坐在地上的齐墨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睡到地上去了?”
齐墨咬牙,明明是她把他踢到床下去的,但是这种话自视甚高的睿王爷怎么说的出口呢?只等横眉瞪眼的着她,成亲的第一天清晨,新房里就有了剑拔弩张的味道。
好在钟青叶还不算迟钝,一自己的姿势和齐墨脸上的拳印,瞬间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咧了咧嘴,慌忙从床上跳下来,赔着笑脸将齐墨从地上扶起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哼!”冷哼声。
“别生气了,我这是条件反射,不是故意踢你下床的。”
“哼!!”冷哼声加重了几个音节。
“我睡觉是碰不得,谁叫你没脑子,好端端的跑来拍我一下?被打了也是自找的。”钟青叶称述事实,她素来警觉又浅眠,平日屋外一声猫叫都能把她惊醒,昨日确实是累了,再加上身体还没复原,一下子睡的有些沉了,猛地被人一拍,思维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下意识的开始攻击了。
所以说,齐墨挨打完全是自找了。
“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是了?!”齐墨微微嘲讽的说道,斜着眼睛瞥她。
钟青叶暗撇撇嘴,齐墨很少在她面前自称本王,但是一旦说了,就代表这坏脾气的王爷心情很是不爽。在今天是她先动手的份上,钟青叶决定原谅齐墨的坏脾气,不和这小肚鸡肠的男人一般见识。
年轻的少女仰起脸,笑的绚烂比。
着她明媚的笑脸,齐墨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没处发了,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更何况这个笑脸人还是钟青叶。
齐墨心郁闷,扭开脸不她,伸手一甩,将一块皱巴巴的白布扔在钟青叶脸上,语气臭臭的说道:“自己解决。”
钟青叶莫名其妙的从脑袋上拿下那块白布,了一眼,仰起头很辜的问道:“这是什么?”
齐墨的脸微微了一下,僵硬的回答道:“喜帕。”
“喜帕?”钟青叶一脑袋的问号:“喜帕不是用来盖在头上的吗?而且,怎么会是白色的?”
钟青叶对古代的婚礼了解不多,一听到喜帕就联想到古人结婚新娘子头上蒙着的红盖头了,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会错了意。
齐墨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念及钟青叶虽然和他有过一夜,但是她自己并不知道,而姑娘家脸皮薄,不知道这些东西也是正常。想到这里,他提出十二分的耐心解释道:“这是用来检查新娘落红的喜帕,不是红盖头。”
钟青叶着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浓密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只水晶娃娃,纯情辜到了极点。齐墨还以为她不好意思了,正准备开口说话,哪知钟青叶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右手一翻,匕首寒光凌厉。
手起刀落,齐墨微微蹙眉,一连串的鲜血从他的指尖滑落下来,滴在雪白的软布上,瞬间落下一片殷红。
钟青叶放开他的手,匕首已经消失踪了,她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鄙视的说道:“就这点小事都不知道解决,你这个王爷可真是没脑子!”
说着抓起那白布往他怀里一扔,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没好气的道:“走走走,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睡觉!”说完直接身子一倒,被子一裹,压根就不管齐墨是什么反应。
睿王爷呆呆的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染了“血”的白软巾,拧着眉毛,目光古怪的着被子包裹的女人。
这钟青叶真的是未出阁的姑娘吗?曾经亲自验证过的齐墨有些不太敢相信了,着自己犹自流血不止的手指,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怎么这丫头对这种事这么有经验呢?
他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白鹰随口说的那句玩笑话。
“我一定要时刻铭记着,你根本不是什么深闺淑女!”
…………
齐墨走后,钟青叶继续睡的雷打不动,其实她的人生追求很简单,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虽然现在和第二条还有点距离,但是对于第一条她却是很难得的真切做到了。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钟青叶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在被窝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意识还没清醒过来,突然耳边传来了惊天动地的请安声。
“奴婢参见王妃娘娘!娘娘金安!娘娘大喜!”
可怜钟青叶,一个人生两个世界,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懒觉就会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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