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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扫了一样坐在幺妹旁边战战兢兢的少女。
不会是因此事所以才蓄意与湘湘交好,此次想让我帮忙出头?
居然敢利用湘湘。
青年望着瑟缩的少女眸色微寒。
“死而复生是真的,不过真的华千已经真的死了,复活过来的不是华千。”
“……”陆君只滞了一瞬间,他极快速的站了起来,银色的寒芒一闪。
“等等冷静啊!”眼疾手快的陆湘蹦了起来试图按着拔刀的陆君,一脸崩溃。
“你这刀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啊?!怎么还随身佩刀的啊!听我把话说完啊!!”
“被妖孽蛊惑了吗?”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是妖孽啊!”
一阵鸡飞狗跳后陆湘终于解释清楚了,缩在门口随时要逃跑的华千瑟缩着,目光放在陆君手上出鞘的刀上。
“失礼了。”
陆君若无其事的收回了刀,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君子样子,依旧是那么俊逸出尘的美貌,华千看着却觉得心惊胆战。
“请过来坐吧,我不会在做出那样失礼的事情了,刚刚十分抱歉。”
他甚至少见的笑笑,眉目如画。
“刚刚不就拉住了吗,就算在有我也可以再次拉住他的,信我。”一旁满头大汗的陆湘拍拍胸脯骄傲的保证。
你管刚刚那个叫拉住?我差点就头身分离了啊!
华千只敢在心里大声吐槽,面上还是乖巧听话的样子,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坐了下去。
然后迎接审问。
陆君接下来的态度柔和了许多,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切,华千有些不记得的地方他也温和的让她在想想,并不催促。
直到华千坐上马车回去,陆湘才回过神来,陆君没有询问关于自己婚姻的事情,这事情就这么敷衍过去了。
有些死里逃生的庆幸感。
在知晓未来后陆君变的更加紧迫,他就像上了发条的人偶,一刻也不停的在运转,在舞台上进行着不谢幕的演出。
而陆湘则是轻松了许多,知晓自己确实做到了,压力少了许多,努力起来便更加卖力却少了许多心理压力。
只除了一件事。
关于焦钰。
自这日起,常常被邀请来玩的华千就像是打破了什么面具,又像放下了什么包袱,她对陆君依旧有些惧怕。
但对陆湘却十分亲近,常常嬉闹与耍赖撒娇着要陆湘去试着追求焦钰,积日下来,陆湘动摇了许多。
但她始终在以男装示人,又在书院上着学。
坦白后该如何面对焦钰,被拒绝后如何在见焦钰,这种种的顾虑让陆湘始终不敢迈步,而犹犹豫豫着,这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
一直到府试后,陆君已经收拾东西打算要回京城,陆湘依旧没有下定决心。
直到。
“小姐,少爷唤你去书房。”金罗轻柔的喊了一声正在看着窗外发呆的陆湘。
“兄长?我知道了。”
应该是跟我说回京的事情吧。
陆湘咬紧了唇,那嫣红的颜色被咬的发白,就如心里那被攥紧的感觉。
勒紧发慌。
我不想回去。
秋日的阳光灿烂又明媚,晒在纯色的木质地板上,透着微热的温度,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拂过的风顺着裙角溜走。
这是一个美好的午后。
是一个美好的休沐日。
本该如此。
可走在阳光微晒,凉风习习的走廊上,陆湘却只觉得一阵难受。
分离是要习惯的。
而且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吗,那一个自己能做到,那现在的自己也能做到。
陆湘毅然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来了?坐下吧。”难得没有在看书或写着什么的陆君端正的坐在书桌前,神情严肃的看着陆湘。
“我想跟湘湘谈谈,不过不用紧张。”
“我才不会紧张呢。”陆湘下意识反驳了一句,走过去坐下了。
少女深吸一口气。
“兄长想跟我谈什么?”
“湘湘让华千姑娘特意隐瞒了你的婚事对吧,不过我还是问出来了。”陆君得意的微笑,看上去有些幼稚的可爱,而后他一改柔和的语气,严厉的训斥。
“胡闹!只是因为一个男人就觉得所有人都不可靠,就此孤独终老,我不明白那个我为何不开解,甚至就此放纵你!”
“但是,我不容许!”
陆君其实隐隐猜到那个自己为何如此放纵,不过是那些隐秘的想法。
这让他感到极其的悲哀与自我厌恶。
在看到踌躇着不敢更进一步的幺妹后这混沌的思绪更进一步,发酵成酸软又深重的情绪。
我是想要你幸福的。
“哥哥……”陆湘愣了愣,嚅嗫着唇也不知该开口说什么。
“兄长就是要保护妹妹的,有我在,湘湘会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公主,不用管别人的想法看法,除了我没有人可以管束你。”
“既然想要就去拿到手,他要是敢纳妾我就把他压下大牢,一位不行还可以找另外一位,京城无双才子清贵公子那么多,还怕找不到好的?”
“如果不满意京城的,还有海外的,只要湘湘等几年,我打下海外后,异域各种各样的任湘湘挑选。”
“我绝不容许你孤独终老。”
陆湘看着一脸严肃说着这些话的陆君,忽然有些笑,心里暖暖的。
少女那黯淡的眉目明媚了起来,其中流转着婉转微漾着星辰一样璀璨的光。
“好,我知道啦。”
她笑了起来,极高兴的说。
“我一定不辜负兄长的心意。”
“湘湘,公主的驸马不可在朝有实权,此为制衡。”
“那焦钰,能当上将军说明他不仅有抱负,也有一定能力,但是。”
“只要湘湘欢喜……”
陆君的面色柔和,娓娓道来的语气温柔带着诱导。
陆湘知晓他话里的意思。
但想起焦钰在府试过了后那高兴的笑脸,纯粹又开朗。
他在实现自己的价值时,是真的在发光。
明明是我告诉他,他可以当一个更加有价值的人。
这算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吗。
如果他只是一个纯粹的宦臣后代,只是个纨绔荒唐子弟,应该很乐意尚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