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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淑不提还好,既然替了老夫人接过燕颖手里孩子道:“府里也不是没有妾给提到平妻的先例。”
云逸淑顿时就急忙呛白道:“欣儿可是给立了太子妃的,要是我们定安侯府在闹这么一出,那不是打太子的脸。”
燕雄叁也出言制止道:“母亲这事确实过于仓促,还是要重长计议。”
老夫人看了一眼里屋又望了一眼燕颖道:“这孩子我一早听要长公主赐名的,二丫头你去给长公主府里报个喜。”
燕颖自然也是知道老夫人怕云逸淑先下手为强忙点头道:“祖母我这就去,您也在这里等了一了先回去歇着。”
老夫人声音倒有些哽咽了:“你还肯叫我祖母?”
本来想回院里换件衣服的燕颖停住脚步笑道:“祖母为我好,我知道的。”
倒是一旁的若秋姑姑扶住了老夫人:“我就二姐是个心底明亮的人,老夫人我们还是进屋瞧瞧程姨娘吧。”
“应该瞧瞧,也是我们定安侯府的大功臣了。”燕欣听闻忙伸手扶住老夫饶手软言道:“我陪祖母一起去。”
燕欣回头又示意云逸淑和燕雅跟上,
这边的长平听到定安侯府的姨娘居然生了,立刻就心生一计,那人盯着她,淡淡的道:.“我照你的意思做,你真的能帮我脱离苦海?”
“那是自然,我是郡主你们这些老百姓的事情那都不叫事。”长平得意洋洋的着。
如意抬眼见她这般严厉,又想起自己在苏家过得这般弱势,本来还想提些要求的,但也就皱着眉没有话.
“你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吧?.”长平郡主淡淡的道.
如意早就对她恨得牙痒痒,咬着唇道:“如果不是她心肠歹毒,我也不会沦落到苏家过得猪狗不如的生活,放心长平郡主我和她有不共戴之仇。”
长平郡主看着这局面,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高心道:“那就赶紧去吧,我已经把她出行的路线给你了,你可要万无一失了。”
如意满眼怨毒的把手里的地图收好。
这边景帝拿着那包裹的东西跨进了多年都不曾跨进过的院子,院子里虽然荒芜,但是种上各色的蔬菜,那倒是冬,那些青菜也把这个院子装点的绿油油的。
“祖母。”景帝毕恭毕敬的道。
“到了生死攸关的事情了?”她抬眼看了眼景帝,又迅速低头煮着这火锅,还真别那个丫头送来的方子张张都是精髓。
比如这个五花肉煎成姜黄色煮经霜的青菜,这冰雪地里吃上一锅倒也身心舒畅。
桂嬷嬷拿着账本想汇报的时候,看到景帝下意识的停住了声音。
“继续汇报吧,让他知道启国之所以国泰民安是有人帮他抗下多少的苟且。”
“是。”
“你也吃一点,别光站着。”祖母拿了双筷子扔给景帝。
景帝从来不知道青菜居然还能这么吃,还能这么好吃,可是当听到桂嬷嬷的报账,他的眼睛都直了,他知道他的祖母有一支黑崎军需要供养,所以先帝给祖母留了产业。
但是他想不到那产业的收人堪比国库。
祖母抬起头:“往年没有那么多,今年那丫头的奇思妙想让产业扩大了几十倍,你以为你今年能在朝堂高枕无忧是因为今年雪下得不够大?”
不,今年的雪下得挺大的,可是怎么灾情没有和往年一样送上来,他还以为是苍有眼呢。
“是那丫头和寒王长公主一起帮你治理启国,那个苦寒之地的军饷一直是长公主和那丫头补给的。”祖母毫不留情的道。
“那丫头?是和颐公主?”景帝有些迷茫了,她的女儿除了和他要赏赐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能耐。
“是定安侯府的二丫头。”
“二丫头?不应该是大丫头吗?”景帝更是迷茫了,定安侯府有女儿他是知道的,那个女儿是大姐啊,已经封了太子妃了。
可他今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他想起这个把手里的包裹递了过来:“祖母你看看这些。”
祖母随便翻了一下,示意了下桂嬷嬷,不一会桂嬷嬷就从屋里拿出一叠更直接跟厚重的资料:“你要的真相事无巨细都在这里。”
景帝仔细的翻译着,大惊失色:“祖母这事你八年前就知道了。”
“恩。”
“那你怎么不和孙儿?”
“因为你和你娘没有拖延了启国的发展,寒王也没有心有不甘,他志不在皇位,他也知道这事,但是他一直还是把你当哥哥。”祖母淡淡的着,似乎再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只有景帝自己知道那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是启国的机密:当朝太后居然为了让他当上九五之尊,给先皇下了七虫七花的毒,而且篡改了诏书,那皇位本来是要给南宫寒的。
甚至太后还放火烧了臻太妃的宫殿让如花似玉的臻太妃沉迷在对诸葛晴的仇恨里无暇顾及寒王。
“这、、、”景帝颓废的坐在台阶上。
甚至台阶上冰冷的雪水化开,他都毫无知觉。
“当年先帝中毒并不是无药可救,他是一心求死的,皇位看似尊贵无比也不是人人都向往的。”祖母站了起来。
“你父亲因为一次宫宴上看到了诸葛晴就爱的无可自拔,可是他是皇帝肯定不能夺臣子的娘子,所以他只能偷偷的画下诸葛晴的画像。”
祖母叹了口气:“纸终究包不尊,这事给当时的皇后也就是你的母亲知道了,她心有不甘就开始一系列的策划,先是传出你父皇和诸葛晴有染,燕雄叁暴走。”
“后来又设计想来你父皇和诸葛晴成为万年唾弃,她从老太君那骗来了寒毒,又借老太君的手给诸葛晴服下,本来是想诸葛晴毒发的时候,你父皇一定会舍身相救。”
“可是诸葛晴性情绝烈,毒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一头撞死了,你母亲怕事情败露给先帝服了七虫七花,本来我已经找来解药了,可是你父皇终究不肯服下。”
祖母道这里,又坐在凳子上吃了两筷子的油豆腐望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景帝,这瓜确实有点大,如果不是有认捅破了,他们又要故技重施,她也不想旧事重提。
祖母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才继续道:“要是你还能承受,我再和你一件事。”
景帝迷茫的抬起眼: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