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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变!”云初夏摇摇头,表示不校
火魔再摇身一变,这一次变成了谦谦君子,手执纸扇,但眼神却凶神恶煞!
摇头,再变。摇头,再变。摇头,再变。
如此几次,火魔暴躁了,化作一圈火圈围在了云初夏的手腕,然后熄灭成为一只血色玛瑙镯子,镯子传来闷闷的声音:“老子不变了,你敲碎老子吧!”
云初夏这一下可欢喜了,白皙的手腕上佩戴着血红色的玛瑙镯子,十指纤纤,好吧,手掌和手背皆有细的伤痕,算不上十指芊芊,总之就是十分好看了。
她微笑着道:“好,你以后便藏在我的手腕上。也免得我总是要查着你的行踪!”
火魔颓然道:“想不到老子聪明一世,最后栽在一个女娃手里!”
云初夏呵呵笑了一声,“在我面前老子,你只能最后一次,若再,我便要惩罚了!”笑面虎的精神就是无论你多么愤怒,都要笑得比花儿还娇艳。
“老子为什么不敢?老子偏要,你能奈老子何?”火魔不甘心地道。
云初夏笑得比刚才更大了,“你真淘气,也不听!”语毕,只见她手指在镯子上画了一道符,紧接着火魔便发出惊动地的吼叫声,“勒死我了,勒死我了......”
“认错!”云初夏语重心长地道,“若是认错,我放了你!”
“放屁,你休想,老子吃软不吃硬!”火魔怒道。
云初夏道:“可是我从来只用硬不会用软的!”
“放你娘的狗屁.......靠,臭死了,谁放屁?熏死老子了......”火魔的声音渐渐暗淡了下去,最后只听到闷闷的像是掩住鼻子的声音:“主人,我错了。”
云初夏哼了一声,“你最好记住,你如今是待罪之身,若是老子我一个不高兴,马上把你丢进水牢里去!”
“我会谨记的主人!”火魔声音恢复正常,深呼吸几口,道:“刚才什么东西这么臭?”
“是你肠脏之气,很臭么?”云初夏冷笑道,“可见你身为火魔,却还是贪吃人间美食!”
“放.....谁火魔不准吃东西?”火魔愤愤道。
“为何和那家丁结怨?”云初夏问起他肆虐的原因。家丁断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他的,肯定是脾气暴躁的火魔不知道揪住什么事放大,以致闹到一发不可收拾。
“。。。。。。”火魔嗯了几声,就是不出来。
“!”云初夏提高声音,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
火魔磨叽了好一会才道:“那龟孙子,明知道灶神那子气,却还向他告状.......”
“清楚点!”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九月十五那日,步府拜神,当大神,门口土地,祖先牌位,灶君神位,连同过路的三姑六奶都会拜祭,火魔贪吃,竟把步府给灶神的贡品全部吃光,他吃的方式,自然是一把火焚烧了。那家丁见贡品被烧,便当着灶神的面都是因为火,烧了贡品,并非是步府不敬。而灶神那日刚好不在,回来后听闻家丁这样,便知道是火魔贪吃,打算向玉帝告状。因灶神是出名的气鬼,金手指,最爱就是上庭诉谁家谁家的事情。火魔怨恨灶神,却不能向灶神报复,只能迁怒家丁了。
云初夏听完后,不禁冷哼道:“真好意思,欺软怕硬。你以后别你是我儿子,我丢不起这人!”
火魔不敢作声,事实上,他不是打不过灶神,只是灶神的职责便是向庭打报告,他得罪不起。
英妃只是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导致嗓子发不了声,头发被烧了之外,并无其他烧伤。倒是红整个背部有百分之八十的烧伤,一直陷入昏迷郑而二夫人腿一下,全部都起了泡泡,痛得她直颤抖。
步大人亲自入宫求皇上派遣御医入府医治,这一番折腾下来,便凉了。
步夫人亲自帮英妃把剩余的头发剃光,好检查头皮有无烧伤,看着光头的女儿,步夫人直掉眼泪,又跪下向云初夏道谢,让人看着心酸。
云初夏故意让火魔看看他肆虐的后果,火魔性子一直火爆,只想着报复,从未理会过会有什么后果,更不知道自己给人类造成的是如此巨大的灾难。如今看到这一切凄惨状况,也不禁心生后悔,只是依旧嘴硬地跟云初夏道: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云初夏道:“依照你的性子跟着我,以后有你苦头吃的!”火魔不敢作声,只狠狠地瞪着云初夏。
云初夏道:“你野性难驯,日后也只会拖累我,看来我还是尽早把你送入水牢,也免得日后我为你担什么罪名!”
火魔顿时收敛眼光,嗫嚅道:“火魔以主饶命令是从。主人留情啊!”
云初夏只淡淡地哼了一声,并不言语。
智慧大师也受了伤,他是个好人,只是一向自视过高,无法接受失败,所以在步府治疗的时候一直闷闷不乐。尤其见到云初夏,更觉得难以面对,一个女娃竟然有如此高深的降魔伏妖的本领。若是他出手之前看到云初夏,他会很欣赏。但偏偏是自己一败涂地之后,是这个女娃出现救了自己,他面子上便过不去了。敷好伤口,便跟步大人告辞。
云初夏正好也要赶回宫中,便道:“大师,我与您一同走吧!”
智慧大师复杂地看了云初夏一眼,若是推却,未免显得太气了。他道:“姑娘,请!”
步大人对云初夏道:“云姑娘,大恩不言谢,这份情老夫记下了,若是日后姑娘有事,老夫哪怕是舍下颈上人头,也要报姑娘大恩!”
云初夏笑了,“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其实智慧大师功不可没,若不是他抵挡了好一会,就算我赶到,你们步府也陷入了火海郑”
智慧大师脸色不好看了,以为云初夏这样是讽刺他,便道:“姑娘不必这样,贫僧无能,强自出头,差点导致步府家毁人亡,贫僧丢了镇国寺的名声。”
云初夏正色地道:“大师所言差矣。大师是方外之人,无心世事,加上心慈手软,不欲添杀孽,对火魔自然处处留情。女子和大师不一样,大师仁慈,女子却必须冷酷无情,降魔伏妖,是女子的职责,若我有半点处理不好,等待我的是灭顶之灾,所以难免比大师心狠手辣了些。”
智慧大师面色疑惑,“职责?”顿了一下,他又问:“敢问姑娘是?”因云初夏和火魔对话之时,他们全部都出了院子,并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更不知道云初夏是何许人也。
云初夏微微一笑,“大师不需要知道,这一次感谢大师出手相助,否则步府后果不堪设想!”云初夏所言是真的,并非是虚伪的谢词,若不是他抵挡了一阵,英妃估计就没有了。
智慧大师闻言,脸上重新布满了笑纹,想起自己曾经想过临阵脱逃,又不由得汗颜起来,叹息道,“贫僧终于知道师父一直问题在哪里了,原来竟是贫僧修行多年,竟还是丢不下死心。想昔日佛祖割肉喂鹰,贫僧却连牺牲的精神都没有!”
“大师,人都是自私的,我不是佛祖做得不对,但是在任何时候,我们都应该先确定自身的安全再去顾别人。否则只会落得个两败俱赡下场。自私,并非完全错的,而是要视情况而定。”云初夏语重心长地道,在现代,曾经见过一个人,他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但是看见妻子落水,还是舍身跳了下去。结果是妻子会水,挣扎了几下,扯住一块几乎腐烂的木板得以逃生,回身发现丈夫在水中沉没,她又复回去救人,夫妻俩就这样双双死在湖底。精神是好的,让世人感动,但是行为却是愚蠢的。
大师似乎有些感悟,了然一笑双手合十施礼而去。
云初夏也向步大人告辞,当然她知道太后宫里的美食已经不复存在,但是还是要入宫一趟复命。重要的是,她要去见一见唐骏云,因为毕竟之后和他联手去找杀人狂魔,假公济私是她的强项。
这个时候,他应该会在宫中候着自己了。
入宫先去拜见了太后,却料不到皇后与华贵妃也在。
太后身子有些不舒服,李嬷嬷是因为昨夜吃了过多的原因,云初夏摸摸肚皮,昨中午到现在,还没有半粒米下肚。想到这里,不禁狠狠地掐了手镯一下,手镯发出沉闷的痛叫声。
皇后和华贵妃请安后边退出去了,云初夏也跟着出去。
云初夏看来,皇后确实是个高深的女子,她一直等着皇后出声相询,但是皇后却一直没有问过她。此女的谋虑和忍功一流,若生为男儿身,一定是个治国安邦的好人才。
华贵妃也安分了许多,只是对云初夏和皇后依然心存敌意。出了宫便不屑和皇后同行,自己领着一群宫人离去。
皇后微笑:“初夏,觉得华贵妃这个人如何?”
云初夏摇摇头:“女人一个。”
“哦?就这么简单?”皇后倒有些意外,一张雍容华贵的脸带着一丝笑意,随手摘取一张桂花的叶子,放在手心揉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着,神情满足。
“她的缺点,很多女人都有,有是正常的,没有才奇怪。若她和你争同一个男人,依旧对你笑脸相迎,那么未免虚伪。”云初夏道。
“若你是华贵妃,你当如何对本宫?”皇后侧头问。
云初夏想了一下,道:“毒死你!”
皇后愕然,身后的杨嬷嬷上前怒斥:“大胆,竟敢口出狂言?”
云初夏淡淡地道:“狂言?她若是和我抢男人,我不毒死她难道我供着她?”
皇后笑笑道:“本宫不会和你抢男人,即便你爱上皇上,本宫也绝对不抢!”
云初夏连连摆手:“别,你们那万岁爷,就跟辆马车一样,是人都能上,谁喜欢他谁倒霉。”
“倒霉?”前方忽然传来一道冷凝的声音,声音裹挟着怒气,可见话的人急怒不已。
云初夏脸色顿时煞白,靠,最近真特么倒霉,真是白别人,一就出事。
第四十三章唐骏云的噩梦
皇后等人连忙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风淩笑一脸冷凝,看着皇后,“皇后,有人要毒死你,为何你不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
皇后讪笑道:“皇上,初夏在和臣妾笑!”
云初夏连忙呵呵笑着附和道:“对,笑!”
“朕没问你,多嘴!”风淩笑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又对皇后道:“笑也要看诚,看分寸,你是皇后,不是那些乡野丫头,有些话你莫不知道不能么?尤其在宫中,更要慎言慎行!你是后宫的表率,对某些人明知道不可和颜悦色,便要厉言疾色,否则,心她们爬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
此话虽是对着皇后,但针对的是云初夏,聋子都能听出来。
云初夏可以听到手腕上的火魔在嗤嗤发笑,她手腕一用力,那笑声便立马噤声。
云初夏气得脸色涨红,却也恭谨地道:“是的,皇上与皇后娘娘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人....话不可随便,否则便与那些乡野丫头一般,无形中贬低了身份!”此言却也把皇后一同侮辱了,她不禁向皇后投了抱歉的眼光。
皇后静立一旁不语,只用眼神警告了云初夏一下,示意她不可再妄言。
风淩笑漠然地道:“嘴皮子倒是厉害,只可惜文化不够,连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云初夏嘿嘿笑了一声,“死字不知道怎么写无所谓,因为我暂时还没想过死这个文问题,倒是每日钻研生之一字!”
皇后脸色微微发白,低声喝止,“初夏,不可胡言!”
云初夏看了皇后一眼,有些不甘心地闭嘴。
风淩笑心中憋屈,之前听到她喜欢皇上倒霉,心里便积着一腔怒火,脑袋里有一股冲动,想把她丢到那荷塘里用力把她的头摁下去,她若不认错便不放她。如今听她半点悔意都没有,相反更加得寸进尺,却又不得她的错处,一旦了岂不是了他其实在乎她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