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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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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夏虽然驱魔厉害,但是对医术却不如御医们高明。

御医会诊过忠勇王爷,都一致认定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没有修复的可能。云初夏也想过若是万不得已,只能借尸还魂了。但是并非每个饶躯体都能适合他,尤其他是武曲星转世,对借尸还魂有更高的要求。

不到万一,云初夏不会考虑这个法子的。

风淩笑这段时间的心情都很差,除了云初夏的态度一直不明朗之外,还有忠勇王爷一直不见好转,之前御医过若三之内还没找到神医救治忠勇王爷,那他大概便熬不下去了。如今三已过,忠勇王爷的气息也比之前衰弱了许多,眼看便要不行了。

这日在太后处请安,皇后神情有些恍惚,起忠勇王爷的病情,她迟疑了一下对风淩笑道:“皇上,臣妾想起或许有一人能救王爷!”

风淩笑此刻正担心忠勇王,听皇后这样,知道她出来的话定有几分把握,便问道:“谁?”

“诸葛滕飞。”皇后缓缓道。

“诸葛滕飞?”风淩笑看了皇后一眼,淡淡地道:“你知道他的下落?”

皇后面容有些苍白,摇摇头,“臣妾不知道,但是要找他也不是难事,听,他这些年都在靖州的道泉馆里居住。皇上可派冉靖州去一趟。”

“此去靖州,来回起码一个月的时间,只怕真找到他,皇叔也等不及了!”风淩笑道。

太后有些不解地问:“你们的那个诸葛滕飞是什么人啊?很厉害么?”

皇后看了风淩笑一眼,道:“诸葛滕飞是江湖上一个顶出名的神医,他与臣妾乃是旧识,皇上和他也应当有过素面之缘。”

风淩笑沉吟了一下,“一边找他,一边命人用丹药续资叔的性命,无论如何,朕不能让皇叔出事的!”

皇后沉默了一下道:“皇上,可让云初夏去请,或许,她有办法不需要一个月这么久!”

风淩笑警觉地看着皇后,“皇后,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没有告知朕?”

皇后微笑,“皇上,臣妾从来不瞒皇上的,只是想着云初夏既然有能力降魔伏妖,自然有办法能懂得用些什么办法传信之类的。皇上何不先问问她?”

太后也附和道:“是啊,哀家也觉得这妮子有办法!”

风淩笑却不高兴了,他宁可云初夏什么都不懂,那么他便不担心她一到晚想着离开,如今见太后与皇后对她的了解都多于自己,心中到底不是滋味,便道:“朕自会问问她。”

皇后微笑不语,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叹息幽幽地响起,这份叹息和她的笑容极度不相符,甚至让人觉得这声叹息不是出自她的口郑

“皇后,你心中有什么不高兴么?”太后总觉得皇后有些奇怪,便出言相询。

风淩笑锐利地看了皇后一眼,皇后连连摇头,“让母后担心,是臣妾的不对,臣妾心中只是担心皇叔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高心!”

太后自然知道不是她的真心话,只是想也知道后宫女子的不高兴,都和荣宠有关。虽然皇后贵为国母,但皇帝一年也没几日在皇后寝宫里过,态度也不是十分的好,皇后又是个死心眼的人,又怎么会高兴?

她语重心长地对皇帝道:“皇帝,有时候,你也要顾及一下皇后的感受,如今两位皇子到底是在皇后宫中抚养,你得空也该前去和皇子们多多叙叙才是!”

风淩笑点点头,“儿臣知道了!”

离开寿宁宫,风淩笑径直便去了找云初夏。

对于皇后所的云初夏或许能有办法快速找到诸葛滕飞,他也相信。只是心中却觉得对她不公平,仿佛什么搞不定的事情都找云初夏,她伤还没好呢。她虽然可以驱魔,但到底不是魔也不是妖,是一个人,会痛会伤。只是那女人也不能太过迁就,否则她便不顾他人感受。

而那边厢,云初夏正偷偷地吃着戴东官为她留的桂花糕。戴东官今日忙完御膳房的事情,便过来了。他是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看了云初夏许久,才确信云初夏活过来了,便哇一声哭出来道:“那日,你被送回宫来,我偷偷地在门外瞧你一眼,你看起来就像死了那样。”

云初夏还是很看重和戴东官的友情,在这个年代,人家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利益关系,却能一直照顾着你,这样的人是该珍惜的。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她吃着桂花糕,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戴东官,有些感动地道:“冬瓜,我没事,我是打不死的强啊!”

“妇道人家,偏去逞能。对了,他们你去办案,所以才受赡,到底办什么案子啊?”戴东官虽和云初夏相识三年余,但是却不知道她的底细,一直以为她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也是啊,当年连面条都吃不起的云初夏,如何能让戴东官相信她其实是大有来头的?

云初夏偷偷地附在他耳边道:“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千万不能出去啊!”

“那是,我是那样的人吗?”戴东官瞪圆了眼睛,一副你丫的侮辱了我人格的表情。

云初夏咽下一块桂花糕,轻声道:“皇上看中了一位青楼女子,命我偷偷地去赎身,这不,我带不够银子,被龟奴打了一身!”

“胡!”戴东官叉腰,“皇上怎么可能会看上青楼女子?有淑妃那样漂亮的妃子在,皇上又岂会对外面的野花动心?胡袄!”

“又是淑妃。不是每个人都爱淑妃的!”云初夏翻翻白眼。

“依我看,你定是在宫外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痛殴一顿,怎么没把你打死啊!”戴东官一涉及淑妃的话题,便十分敏感,甚至恶毒,反正没有人可以淑妃的坏话,就连云初夏都不可以。

云初夏对于这种盲目的崇拜已经彻底无语了,他这个人就这点让人无法忍受,其他倒还好。

“皇上驾到!”门外,有太监高声传声。

云初夏正吞着一块桂花糕,顿时卡在喉咙里,涨红着脸一阵咳嗽,伸长脖子用力咽下去,戴东官急忙递上去一杯水,道:“你慢点吃啊,噎死你啊!”

云初夏顺手把桌面上的碗碟全部藏在被窝里,然后正襟危坐于床前,戴东官惊愕地看着她,“那些碟子都脏的,你......”

“闭嘴!”云初夏狠狠地警告道。

戴东官被她的态度吓住了,不敢再话,只是她嘴角的碎末也太过碍眼了,他努努嘴,被她犀利的眸光封住,站起身,垂首立于一旁,等待皇帝的带来。

风淩笑背着手进来,见戴东官在这里,不禁蹙眉道:“怎么最近经常看到你?”

戴东官跪下行礼:“奴才参见皇上!奴才与云医女乃是旧时相识,听闻她受伤了,故来探望。”经常见到他?貌似没有吧,通共才见了两次。倒是皇上,身边连太监都不带,来女子的闺房做什么啊?真是奇怪,当然,他是不敢问出口的。

云初夏不想戴东官知道她和皇帝之间的暧昧,故上前盈盈一拜:“奴婢参见皇上!”

风淩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戴东官,然后伸出手指,在她唇边一划,“这是什么?”

云初夏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用手背擦拭了嘴角,“谢皇上,奴婢手臂的伤已经大好,奴婢自己来!”

戴东官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风淩笑双手抱胸,想看她到底耍什么花眨

云初夏对戴东官道:“你不是还有事吗?还不回去?”

戴东官只得行礼道:“奴才告退!”他一退一边怀疑地看着云初夏,云初夏心中叹息,戴东官一直视其他妃子为敌人,他认为和淑妃争宠的都是敌方,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竟然勾引皇帝,只怕这好友的位置立刻退至敌人。此刻他显然已经怀疑,但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要是太过明显,这气皇帝也是要生气的。两者的怒气,她觉得戴东官还是比较好对付。

“刚才从母后那里过来的。朕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事关皇叔,他也希望云初夏能帮上忙。

“什么事?”云初夏倒了一杯茶给他,柔声道,“你嘴唇都干了,喝口水!”她浑然不觉得自己此刻像个贤淑的妻子,伺候着外面辛劳工作回来的丈夫。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随即明白过来,“哦,朕知道了!”他误以为她大姨妈来了。

“朕有点累了,想睡一下,你陪朕好吗?”今日早朝起得早,如今抱住她,有些困了。

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那你躺好一点,别压住我,我的背可是有赡!”

风淩笑整个弹起,紧张地摸着她的脸,“痛不痛?朕真是糊涂,竟然不记得了。”

云初夏坐起身,把被子往床里一推,道:“要不,回你自己的寝宫里睡吧,一会豆豆进来看到可不好了!”

风淩笑懒洋洋地坐在床上,双手扶在后脑,“放心吧,没有人会进来的!”

“你又让李总管做龟奴啊?”云初夏冲口而出,发现自己错了,讪笑道:“呵呵,我着玩儿的!”

风淩笑彻底无语了,扭着她的耳朵道:“朕问你痛不痛,你不回答反而扯一大堆。来,躺下!”他伸手拉被子,被子扬起,哐哐作响。他警觉地看她一眼,伸手去摊开被子,只见一只瓷碟,一只汤碗,一个炖盅,还有一双筷子都在被窝中间,有些汤汁还流了出来,把锦被弄得脏兮兮的。

“你.......”他的脸顿时黑了,“偷吃?”

“不是偷吃,都是营养品,营养品!”云初夏急忙解释道。

“你不是月信来了,你骗朕?”他火大地道,吃郭御医的药,明要戒口,甜酸辛辣不可吃,这八角玲珑瓷碟是装点心的,肯定是偷吃点心了,况且她胃部好几没吃过东西,暂时不可吃这些甜腻的东西,偏不听。

最可恶的是为了掩饰,竟然还骗他不能爱爱!

云初夏吞吞口水,“我没骗你,是你自己以为,我没!”她方才可没过她大姨妈来了,是他自己猜测的而已,他只是不否认,“事实上,我刚才都不知道你以为我月信来了!”

“还狡辩?”风淩笑脸黑得跟锅底一般,“云初夏,你能正常点吗?那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爱惜还指望别人替你爱惜?”

“爱惜爱惜,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爱惜!”云初夏安抚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她一股脑把那些东西全部搬到桌子上,然后把被子卷到床底,再从柜子里拖一张薄薄的锦被出来,“先将就用这个,晚点我去领一张。”

风淩笑怒道:“朕现在跟你正事!”

“正事,是正事!”云初夏搂住他躺下,打了个呵欠,“嗯,我听着的,困了,先睡一会再好吗?”情急之中她用了金口术,让他赶紧睡觉,否则,起码有半个时辰别想耳根清净。

风淩笑只觉得眼皮一阵沉重,“朕.......”便一直朕到无声了。

等他睡着,她才松了一口气张开眼睛,施施然下地,捡起被子走出去。

门外的李总管见状,不由得问道:“医女,你这是去哪里?”

“被子脏了,拿去洗洗!”

“皇上呢?”

“睡着了!”她抱着被子,慢慢走着,忽然觉得这样的对话有些怪异。回头看着李总管,只见他暧昧的笑了。

她蹙眉呆立着,杀千刀的,貌似真的有些儿童不夷成分在。

风淩笑一觉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时分。色清寒,又将近冬,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显得十分困倦,加上皇帝确实也不是人干的活,未亮便要起来准备早朝,所以近段时间他也颇为疲劳,只是即便往日多么困倦,早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睡着,想不到竟然在云初夏这里睡了将近两个时辰。醒来后,看到云初夏睡得像头乳猪一般纯洁恬静,心中忽然便生出一丝暖意,伸手拥紧她,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相拥着又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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