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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素去世后,花叶国一步一步走向末路,没了叶归的扶持,花叶国和普通国家没什么两样,经历了几次大大的战争后花叶国已经生灵涂炭,而且灾不断,一步一步将这个国家逼向末路。
就在人们快要坚持不住时,清云山大显神威,山顶上霞光映照,足足持续了一,从那之后,花叶国人才辈出,灾也不再频繁,整个国家总算挺了过来。
叶归也在一夜间变成叶云初见他时那副模样,而他变成这样,完全是过度使用自己能力的后果,他将宝珠的能量全灌入自己体内,然后运用自己特殊的能力,将能量注入花叶国,这才保得花叶国平安。
只是,看到这里,叶云和百里擎依旧不明白叶归的用意,空中突然出现一双巨眼,二人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现实。
他们前前后后经历了几十年,现实中却连一刻钟都不到。
叶云神色复杂的看着叶归,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她的祖宗,而且还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
“你让我们看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叶归缓缓睁开眼,叶云和百里擎瞬间做好防备姿态,这次没发生之前的事,只是多看两眼,依旧会有灵魂会被吸走的恐怖感,二人几乎同一时间移开目光。
叶归长叹一口气,悠悠的道:“也许你们已经猜到了原因,现在的世界已经和原来的脱轨,而且这个世界已经快要崩溃,若不及时处理,最多还有二十年,整个世界都会分崩离析,我需要你们身上的东西。”
他需要什么,不明叶云和百里擎也知道,叶云冷漠的道:“我们凭什么给你?”
叶归轻笑一声:“你不是还有事想问吗?等会儿了解了,或许会改变主意。”
叶云想硬气些,但父母的消息对她来很重要。
……
当二人从石屋离开时已经到了太阳落山的时间,早就等在门口的僧人将二人带离西苑,穿过大树中间的结界就像到了另一个世界。
与西苑的神秘冷清不同,东苑香火鼎盛,就算黄昏也人来人往,后院有专门给一些来不及回去的人居住的禅房,僧人将叶云和百里擎送到一个院儿就离开了。
百里擎刚抬手,顿了顿,又突然放下,看着叶云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叶云沉默的看着他,微微一笑:“谢谢。”
叶归根本没让她有任何选择,雷击木和玉佩原本就是他的,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算到后世会有一个变数,也许这个变数就是花叶国能存活下去的关键,只要两样东西吸收够了足够的能量,那么拥有它们的主人就会被带到这个世界。
雷击木中禁锢了许多灵魂,都是叶家后人,叶云的父母也在其郑而之前在白玉府见到的方丈根本不是真人,只是叶归利用宝珠特殊的能量虚化的一个影子罢了。
他从叶云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已经知道,留下五丫的灵魂也是为了留住叶云而已,利用愧疚和亲情,把她留在叶家村,再慢慢靠近梅都。
也许叶归的心里觉得这样对叶云不公平,于是不惜舍弃自己几百年来得到的功德之光,将它传递给五丫,通过五丫的灵魂再过渡给叶云,五丫在功德之光的孕育下,所以才打破规则,重新降生,叶云也从中得到不少的好处。
一切就像是算计好的一样,所有饶一生都在叶归的掌握之中,叶云很想反抗,但叶归的一句话让她丝毫没了反抗之心,雷击木不散,那些灵魂永生永世都只能困在里面。
而且,这一世的亲人她早把他们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人,就算没有父母灵魂这事,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世界崩溃。
“我们成亲吧。”
叶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百里擎塄在当场,他不敢相信,又问了一句:“你刚刚什么?”
“等所有事了了,我们就成亲!”叶云认真的看着他。
百里擎狂喜,正要欢呼,谁知身后的院门打开,叶长德铁青着脸站在中央,他身后还有脸色同样不好的三郎七郎两兄弟。
“我还是你爹吗?这事儿我不同意!”
“滚滚滚,我家不欢迎你!”
叶长德拉着叶云非常不耐烦的开始赶人,对百里擎的态度比初见时还要恶劣。
叶云耸肩,给了百里擎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施施然的跟着叶长德进了院子。
百里擎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以前觉得媳妇儿最难搞定,可现在媳妇儿搞定了,老丈人这里又不行了,他这是造的什么孽?!
家里有一个唱红脸的,自然就会有一个唱白脸的,苗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怎么都觉得顺眼,乐呵呵的请他进去:“你这孩子,快进来吧,别理他,今一整都在犯轴,累了吧,一会儿,方丈叫你们去都了啥。”
百里擎郁闷的脸色这才好些,七郎在后面撇着嘴,嘀咕道:“什么孩子,都老男人了!”
苗氏脸色一僵,转身后瞪了他两眼,这才带着百里擎走进去。
七郎不满的哼了哼,当然,这不是对苗氏,而是对百里擎。
三郎抱着五丫无奈的摇头,“你啊你,早跟你过,话做事别那么直,傻不傻!”
“二哥真傻。”五丫也凑个热闹。
七郎被妹妹鄙视,羞愤的捏了捏她两颊上的嫩肉:“好你个丫头,二哥以后再也不带你玩儿了。”
“媳,别把五丫脸捏红了,一会儿娘看到还得找你算账。”三郎拍开七郎的手,抱着五丫走了进去,丫头下巴搭在三郎肩膀上冲着七郎做鬼脸。
……
今在西苑发生的一切,叶云只字未提,叶归已经帮她们想好了借口,所以叶长德他们并没刨根问底,只问了一句,被叶云岔开话题后就没再提过。
第二日下山时,叶云若有所感的回头,叶归脸上蒙着一个黑布条,背着手站在国寺大门口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墨色的长发长及脚踝,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微风吹过带起无数根发丝,宛若一个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