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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袁立主动提出召开党委会,陈维新已经从崔键那里知道了袁立与他的谈话内容,虽然他觉得袁立有些小题大做,但他还是答应召开党委会。袁立想借企业办来打击自己的威信,想法很好,刘阳的配合也不错,但他低估了崔键的能力,特别是他的经营能力。陈维新相信,袁立这次要做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次大肚川党委会的主要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乡镇企业办公室主任崔键,在收缴大肚川酒厂管理费时自作主张,用酒厂用库存好些年头的陈酒来抵款管理费。袁立在会上很“心痛”的提出,崔键这个同志还是太过年轻,当上主任后草率从事秉着挽救同志的意愿,镇里同意给崔键同志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去销售这些库存酒镇里的要求只有一个,在一个月之内,将酒厂全年一万元的企管费交到财政所至于崔键同志提出来,兴许那些库存酒的销售收入会超过一万元,由袁立提出,党委会一至同意通过,如果崔键有能力将销售收入超过一万元,多出来的部分,将全部当成奖金奖给崔键。
当然,有奖就得有罚,如果一个月之内,崔键不能上缴一万元的企管费,那就说明这个同志不适合担任企业办的主任一职,党委会将按照程序,撤销他的职务。为了保证崔键在销售这些精品老白干时不受干扰,所有的酒都将由他来处理,任何人不得干扰。
这其实就是让崔键立一个军令状,只不过这个军令状是以党委会会议记录的形式记录在案。
但颇为有趣的是,写会议记录的正是崔键,这个军令状其实也算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手。
刚开完会,于静波就给崔键打了电话:“我说你搞的是什么名堂?你一个主任怎么帮着下面的企业卖酒?这样的后果会是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于静波的一阵申斥,崔键却笑着说:“主任,我还真想给你打电话,你那个表妹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她?”
于静波冷冷地说:“你找她干什么?”
崔键说:“你不是说让我多照顾她吗?我现在就去印商标啊?”
于静波奇怪,说:“你印商标干什么?”
崔键就说:“这些事情等有时间再跟你汇报,我现在要印东西,你赶紧告诉我。”
于静波叹息一声说:“好吧。她叫于静梅,就在马海路的道口那家不干胶印刷的。”
崔键挂了电话,拿着陈维新写的字,就出了门。来到那于静波的表妹开的那家不干胶印刷部,就看到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在设计着一个产品的样稿。
崔键先说:“请问你是于静波的妹妹吗?”
那女孩说:“是啊。你是……”
崔键伸手说:“我是你姐姐的同事,她让我们多关照你的生意。这不,我来印刷个酒厂的商标。就是这样的。”
崔键把手头准备的东西交给于静梅,于静梅看了看说:“你放心,我用最好的质量最低的价格尽快地印刷出来。”
崔键摆摆手说:“最好的质量是要的,但也要给你应该有的利润,我来就是让你挣钱的。你说这些多少钱?”
于静梅算了一下说:“两千八百元。”
崔键摇摇头说:“不行,这是四千八百元的支票,就这样了。”
那于静梅叫道:“也不能这样贵啊。”
崔键说:“政府的钱,就要花在百姓身上,你就拿着吧。以后我们印刷的东西都给你。”
于静梅的眼睛注视着崔键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呢?”
崔键想说不用你报答,你姐姐都用她的身体报答完了,干了她那么多次,也该对她做点什么,就当为她帮忙了。但崔键突然发现,于静梅似乎比于静波还要漂亮,而且还非常的纯朴,绝不是那么银荡的女人,也绝不是想襙就能襙上的。
崔键不能胡言乱语,就说:“你自己选择干这个的?找个工作干多好?”
于静梅摇摇头说:“我上大学那年家里出了事儿,我就没参加高考,找了几样工作,但工资都太低,我就想要自己干点什么,也许还有点发展。”
崔键说:“好,我跟你姐是好同事,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就直说,找你姐姐也行。”
崔键刚在办公室坐下,于静波就打来了电话:“崔主任,真是感谢你啊。我妹妹对你的印象老好了。”
崔键笑着说:“那就把你妹嫁我得了。”
于静波也笑着说:“我怕你让我妹成了窦娥,天天比窦娥还怨。”
“为什么?”
“她是你的老婆,可不知道你搂着哪个女人睡觉啊?”
崔键哈哈大笑说:“那就搂完你再搂她。”
“胡说八道。哎,我说,你给她的价格不能太高了啊。”
崔键说:“这你就别管了。”
于静波说:“那好,晚上我请你吃饭。”
崔键痛快地答应说:“那好,我还正有事跟你说。”
电话挂了。
贺红梅从外面走进来说:“刚才办公室的新来的文书送来一份文件,是县里转发的文件,是人事变动的。”
崔键笑了,说:“办公室新来文书了?长的什么样?”
贺红梅说:“没有以前的陈芸长的好看。”
崔键接过文件看着,是县里组织部下发的文件,县里人事正式变动完成,这次没有陈维新的位置,郭凯敏正式成为东宁县的县长,县委副书记,赵福坤的姐夫苗大可到人大当主任了,这样看来陈维新想上升的机遇,只能靠郭凯敏了。陈维新知道这个消息不知该有什么感想。
他叹息一声站了起来,贺红梅看着始终没说什么的崔键问:“头,你这是怎么了?”
崔键说:“没怎么,下班了,回家吧。”说着就走出办公室。
今天有自己的房子住了,可那里今天堆满了酒,想到这些,崔键就现出一阵苦笑,心想,这***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往上爬吗?可他不爬他还能干什么?怎么才能让那些家伙看看自己是个男人?
今天要放松一下了,见到于静波要好好襙襙她,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那种不舒畅的感受。
电话响了:“你到了吗?”
崔键马上说:“我马上就到。”
“在聚春园啊,别走错了。”
妈的,聚春园,像继院似的。
也许聚春园的老板就是按照开继院的方式开的这家饭店,那门口挂着一排大红灯笼,就差上面没标上一些女孩子的名字,上面写上小翠,锦华这样名字的。但走到里面,还真是有七八个身着高劈叉,露大艿,一脸媚笑的女孩笑嘻嘻地迎接着客人。如果让她们陪酒那也是可以的,当然是免不了摸摸抠抠的,但崔键可真是不喜欢这样的女孩,而且脸上抹的跟个日本艺继似的。
崔键没想到这饭不是于静波安排,而是她的表妹于静梅安排的。这让崔键进了门后很是尬尴。
崔键刚走进去,就看到于静波笑吟吟地走过来说:“我的表妹你都认识了,用不着我介绍了吧?”
于静梅站着一遍娇媚地笑着说:“姐,我跟崔主任都认识了。”
崔键说:“你们姐俩都这样漂亮。”
于静波说:“你说,我们俩谁更漂亮?”
崔键看了看,又想了想,说:“这个,各有各的漂亮吧。”
于静波笑了起来:“哈哈,你这个人就是不想得罪我是吧。我知道我妹更漂亮些是不是?”
就今天晚上的打扮来说,于静梅的确显得比于静波漂亮,崔键看到于静梅亮晶晶的眼睛盯盯地看着自己,他的心里一怔,心想,怎么,于静波想要把她妹妹也让自己享用吗?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太***过瘾了,今天晚上就让这姐妹俩跟自己住在一起,姐俩一起干,好好的让这姐俩知道自己的厉害。
崔键看着于静波,又看了看于静梅,有些淫邪地说:“今天我可是有醉卧花丛的意味啊。”
于静波跟崔键早就不是一般关系,而在自己的妹妹跟前也就用不着装,就说:“今天我们姐妹俩请你,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多了我们就侍候你,啊,不是那个意思啊,我说的是我们把你送到你家。”
崔键说:“就是那个意思也没什么,是不是?小妹,你别介意啊,我跟你姐在一个办公室,那是不分里外的。”
于静梅对自己的姐姐是了解一些的。自然也知道姐姐跟镇里乃至县里的领导有那种不干净的行为,可现在工作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她也管不着姐姐的行为,又不是一艿同胞的姐姐,但这个表姐真心的帮助她,她还是感激的。他们怎么开玩笑她也不介意。
于静梅尽最大的努力让崔键满意,上的菜还真是惊心的挑选,但还是有几分没见过世面的味道,无非就是大鱼大肉,但崔键今天看着的不是吃喝,而是跟着姐俩在一起说说笑笑很是高兴。
崔键忽然对于静波说:“知道我印的是什么吧?”
于静波说:“今天开的会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从酒厂拉回来几百箱那陈年老酒,你怎么能卖出去啊?”
崔键笑着说:“主任,你这才知道我的胃口大了吧?这几百箱的大肚川壮酒可是我们的宝贝啊。”
于静波摇摇头说:“你可是担风险啊。”
崔键认真地说:“我不怕担风险,没什么风险就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从一个个风险中过来的。”
于静波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
崔键说:“尽快把商标印 出来,然后我就要往出走走。”
于静波想了想说:“看来也是可以的,你当过记者,到底都是朋友,消化几百箱酒应该不是问题。”
崔键说:“关键是我们这个大肚川壮酒好啊。先说这个名字,一个壮字,包含着多少味道,对于上阵的人,它是壮行的酒,对于伤心的人,它是悲壮的酒,对于想跟女人睡觉的男人,它是壮阳的酒。”
于静波打了崔键一下说:“我妹妹在这里,她还没结婚,可不能随便说啊。”
于静梅笑着说:“没什么,你们说你们的,就当我不在。”
崔键继续说:“总之,我觉得这个名字起的好。还有就是,这酒真有五粮液的味道,经过几年的封存,就更是醇厚绵长,所以,我在表面上担风险,但实际上这是给我一个巨大的机会。”
于静波也被崔键感染了,说:“如果这次你把酒厂救活,而且自己还发了笔财,你就成为大肚川的名人加能人了。”
崔键摇摇头说:“我至多报销个差旅费什么的,我能要那钱吗?我这个企业办的主任,就是要把老厂救活,新厂建起来。”
于静波点点头高兴地说:“行,真是个干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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