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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卜庞见鸡脸上似乎不太以为然,微笑道:“怎么,不相信?”
“不敢!”
“不用紧张,不相信也是很正常的。若不是我们跟随李宗主经历了太多遍,我们也不会相信,世界上有这等未雨绸缪、谋断下的智者!”
池卜庞走到台球桌边,拿起一个台球,展示给鸡、郭立青:“你们看这个台球,觉得它怎么样?”
鸡不知该怎么回答,郭立青道:“好玩!”
池卜庞把台球在桌上滚出:“当然好玩!不过,在好玩的表层之下,它还隐藏了更多的东西!”
“我问你们,打台球的时候,你们觉得,怎么样才能进球更快、更准?”
鸡道:“眼力必须精准!能够判断出球的路线,才能打准位置!”
池卜庞深深看他一眼:“你真的很敏锐!
“不过漏了一条,光有眼力,可没有对手臂、手指的控制精准,就不能把力量精准地发出去!
“这一点,鸡就很厉害!”
鸡连忙不敢,但他理解池长老的意思了!
要打好台球,必须训练眼力、对手臂力量的控制!
“你们再看看乒乓球、羽毛球!又能看出什么!”
鸡脑子飞快运转:“乒乓球快,考验的是……反应力加力量控制!羽毛球线路多变,考验的则是……敏捷加力量控制!”
“不错!三种球类,除了力量控制之外,分别考验眼力、反应力、敏捷!每一种运动的侧重点都不同!
“这三者合一,你有想到什么吗?”
眼力、反应力、敏捷度……
鸡脑中雷霆炸响,他明白了!
眼力!是用来看穿攻击的!
反应力!急速交战中,能让脑子跟上眼力!
敏捷度!让身体跟上脑子跟上眼力!
三者合一,这分明是一种……技击训练法啊!
鸡脸色微微发红,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
“你已经想到了?”池卜庞笑道,“没错!这就是一种训练法!
“虽然不是武道功法,可它却是最最基础的,尤其是对修行一窍不通的人,打基础最合适。”
鸡听得胸腔一起一伏,呼吸略微急促。
对修行一窍不通的人……
的不就是武奴吗!
鸡知道,这几种球类,是他们到了大荒仙宗之后,李宗主才创造出来的!
也就是……
这是李宗主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训练法!
他自己感受也很深,做武奴时候,身体僵硬,神思混沌,饥一餐饱一餐,整个人都跟行尸走肉一样!
可是到大荒仙宗这几下来,他的精神状态明显大大改变,连身体也变得灵活多了!
原本以为是伙食、休息的缘故,课现在细想,跟这些球类运动也真的息息相关啊!
这些球类运动不是什么很神秘的修行法,但却是,唤醒他们这群武奴的修行法!
让他们这群武奴,重新找回饶感官,变成外门弟子!
原来,宗主早就把外门弟子的修行法教给他们了吗?
池卜庞感慨:“而且,这完全是寓教于乐的训练法啊!”
“修行是非常枯燥的,可这三种球类运动,却趣味十足,无形之中,效果最大化!
“你们或许不知道,宗主这次参与的兵魔大战,极其凶险。
“兵魔全身都是兵器,必须要有极高明的眼力,快速的反应力,和灵活的敏捷,才能够对抗甚至杀死兵魔!
“也许……李宗主就是从与兵魔的对抗中,悟到了这种修行法!”
鸡呼吸急促,参加一次战斗,就专门为他们定制出了一门高明的修行法吗?
李宗主……到底有多深不可测啊!
再转头看池卜庞,心中敬佩不已,他已经完全相信了宗门的潜规则。
池长老不愧是长老!
轻易就能挖掘出李宗主行为的深意!
身为外门弟子,他还有太多东西要学了!
“池长老,您对李宗主的认知,让我敬佩!想必,您一定对李宗主所的外门弟子,也十分了解了吧?不知可否给我们解惑?”
池卜庞愣了一下,外门弟子?
我哪知道李宗主是什么意思?
不过……
联想到李宗主的行为,做的这些事……
他觉得,自己不定摸透外门弟子的含义了!
“李宗主话做事总有深意,我也只能猜猜了。咳咳,外门弟子嘛……顾名思义,应该是门外的弟子!”
郭立青兴奋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哪个门啊?”
“此门,不是真实存在的门,而是武道之门,修行之门!
“外门弟子,应当是指不得其门而入的弟子!”
他越越觉得有理:“像空、狸,他们都已经找到了自己修行的道路,所以应该是内门!甚至是真传核心弟子!
“但你们,身为弟子,还未得其门而入,所以,只能算是外门!”
鸡、郭立青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可我们毕竟是武奴出身……”
“三个月前,我还是吃不饱的农民呢!大荒仙宗,没有高下之分,彼此之间相互尊重,武奴怎么了?武奴也是人啊!”
一句话,的鸡、郭立青几乎热泪盈目,这就是大荒仙宗的气度吗?
下众生,万民平等!
这是何等的胸襟啊!
这时,有个外门弟子跑上来道:“李宗主要开大会了!快上三楼会议室了!”
所有人立刻放下手头的球类,略有忐忑地集合上楼。
鸡、郭立青混在池卜庞身边:“池长老,您,李宗主会些什么呢?”
池卜庞兴奋道:“当然是武道研究啊!武盟成立的宗旨,就是研究武道功法!
“咱们身为常任理事宗,肯定是要开始全新的武道功法研究了!”
鸡、郭立青心里一咯噔,一下子联想起,在武奴营中,听的那些武道功法研究惨况。
断手断脚、肺腑炸裂、跑到累死、身体里被灌进蛊虫……
他们两人忍不住一哆嗦!
终于9是来了!
鸡脸色逐渐沉凝,武道功法研究的道路,必定是艰险万分的!
武奴的命运,早就注定了啊!
他忽然感到万分心慌。
这几来,他已经享受了为饶快乐,差点儿忘记了武奴的命运。
正因为感受到了活的乐趣,他此刻无比地害怕,不是害怕死,武奴对于死亡,早就做了太长时间的心理建设。
他害怕的是,失去这短暂的,来之不易的,梦幻般的生活!
他忽然很恨大荒仙宗。
为什么要让我感受这种温暖?这种幸福?
一无所有者才是无所畏惧的,可他……不想再一无所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