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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数,何进便一直躲在城外的大营中,开始从司隶四处调兵遣将,因镇压黄巾之乱时何进曾率军驻守过都亭,故司隶各处兵马都曾受他节制,数年过去了,人事虽多有变动,但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他曾经帐下的将领,便纷纷率兵响应何进的号召,一时整个洛阳风云变幻,局势也不知道开始逐渐在往哪个方向发展。
夜晚,皇宫中,灯火下,几位常侍以及蹇硕俱在,开始隐隐商议。
“何进怎么,还是不肯出兵吗?”中常侍赵忠跪坐在正中,眉眼一皱,看着其下诸人问道。
“何进一直躲在营中,推脱要花时间调兵遣将,想我们再等等。”蹇硕两眼一眯,便随即开口道。
赵忠微微叹了口气,一咬牙,“何进不走,那就派人再去催。”
“催过了,没用!”
“哼!”中常侍宋典冷哼了一声,“什么需要时间,什么调兵遣将,我看他何进调兵想杀的不是那韩遂,而是宫中的你我呀!再给他时间,给他时间磨亮炼子来砍我等的头吗?”
“你有什么好凶的,此计不是你出的吗?”见宋典语气凶狠,面色不善,蹇硕一点儿面子也没跟宋典给,直接就怼了回去,“要是最初就按我所的来做,现在哪里还有这多事端!”
“按你的做,你连你手下的西园校尉都管不好,莫非我们还能指望你去打败何进手下的数万大军吗?”蹇硕不给宋典面子,宋典又何尝会去迁就蹇硕,冷笑一声,便阴阳怪气的道:“若何进死了,他手下的兵马趁机生乱怎么办,你手下的校尉袁绍等人起兵为何进报仇,又由谁去挡?”
着,几人又将视线投到了袁赦身上。
袁赦的脸都快揪做一团了,很是没好气的道:
“都看着我干甚?当日我又不在,主意都是你们出的,莫非还能怪到我的头上?”
你怪我,我怪他,很快几人便吵得不可开交了起来。
赵忠坐在中间,只感觉头都大了,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用力朝着几案上一拍,开口喝道:
“好了!都别吵了,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有这份心思,不如去想想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能弄死何进,保住性命!”
“我等不若去求求皇后娘娘,若真是有个万一,也好有条后路!”中常侍郭胜见众人皆一言不发,便倾斜着身子,开口试探道。
“呵!”宋典一声冷笑,“你与那位何皇后是同乡,若是你出了事,她自然会庇护你,可我们不同,莫忘了张常侍的结局,这位皇后可也是出了死力的。”
“你...唉!”郭胜几次想要反驳,可是到最后也只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甩了甩手,不再多言。
数人无言,一时整个房中又陷入了寂静。
等了半,几人又忍不住将视线投到了袁赦身上,齐齐的瞪了他一眼,道:
“袁赦,当初若不是你公然在背后捅了张常侍一刀,而今我等也不会如此被动,你得给我们想个办法来!”
袁赦苦笑了一声,稍稍思虑了片刻后,朝着几人摊了摊手,很是无奈的道:
“当初我又怎会料到现在的这种情况,你们逼我又有何用?”
眼见众人又要吵作一团,一直沉默着的中常侍段珪提高了声线道:
“我有一法,不知可行否?”
“别废话了,快快讲来!”众人本就急不可耐了,见段珪开口,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切的催促着段珪继续下去。
“而今何进手上有远超我等的兵力,又是外戚,我等不若再引进一位手握重兵的外戚进来,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后再出来收拾残局。”
几位中常侍瞬间如梦初醒,眉目含笑,纷纷点头称是,到此时,赵忠也拍板道:
“好,就这么办,不过我们该引谁入京呢?”
“并州牧董卓,按辈分算的话,应该可以算是太后的远房子侄,虽出身算不得高,但不得士人喜欢,正好控制,”袁赦见此事已定,不可逆转,为了保护袁家的利益,袁赦便立即吐出了董卓的名字,董卓算得上是袁隗的故吏,在这个时代,门生故吏又是最稳靠的几种关系之一,便很是放心董卓会帮着保全袁家的势力。
几人稍稍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相信袁赦没有在其中掺假私货,但一时间好像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人选了,便皆颔首道:
“董卓当年出任中郎将,曾蒙受我等恩德,若他肯带兵入洛,到不失为一个好人选。”
赵忠一拍手,咬着牙,“好!就这么办,我等趁子还清醒,快去找子口述一封密令,盖上打印,再去求太后写下一封家信,我等日夜兼程送往并州!”
罢,几人便分开,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
未至数日,快马直奔并州,一封来自洛阳的密诏便被送到了并州牧董卓手郑
董卓见诏大惊,即刻召帐下文武前来商议。
待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李儒微微轻笑,上前了一步,朝着董卓拱手道:
“主公,如今子病危,储君不定,朝中外戚与阉宦相互侵轧,而今子传诏,必是何进势涨,阉宦不得抗,想要引我等引兵入京对付何进,此乃赐良机,既有诏,若我等陈兵函谷,待两方火并,再率骑兵轻装出击,除外戚,灭阉宦,辅子,掌朝政,则大事可成!”
听罢,董卓轻轻抚手,颇为意动,只是稍稍在心里思量了一会,便两眼一凛,朝着旁边的牛辅,华雄等大将道:
“而今子传诏,我等为臣子,当入朝肃清奸党,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
接着转身坐会了主位,手持令箭,大声道:
“传我将令,即日起,三军准备好粮草,拔营入京!”
“诺!”
......
正此时,何进在城外的大营中,一个身材瘦长的身影悄然溜进了何进主帐。
“潘隐兄,你这是?”
何进一见来人,便立即从榻上站起,很是疑惑的看着来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