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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攻打西楚,这消息可是真的?”很显然这个事实对于林清婉来是很难接受的。
“是太子殿下安插在境王爷身边多年的细作传来的,应该不会有错。”
“境王爷?难道这件事和他有关?”虽和苏之境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是毕竟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林清婉的心里自然是有些难过的。
“没错,消息还,这次征伐西楚国的主将就是境王爷。”
“怎会是这样,虽然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夫妻之实,也谈不上什么夫妻情分,但他也曾许诺于我,只要我再也不为难于桂龙琴,就会保我母国平安,怎会突然反悔。”
“哎呀姐,这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他和你本就没有感情基础,他们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质,得到了自然就无所顾忌了。”明月到。
“是的姐,明月这次并没有错,既然他们已经不顾及两国和亲情谊,那我们也要尽早想好对策才是。”
“让我先静静,我需要好好想想”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击的有点承受不住,林清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夜,彻夜的回想着她与苏之境的过去,没有感情却也并不曾为难于她,她想要的也都不曾短少,甚至在西楚国灾荒的时候,尽管南诏国的皇上不允许任何支援,却还是在背地里偷偷叫人送去了救命的粮草。
可是如今为何却要出兵征伐自己的母国呢,难道在他的心里那个前王妃真的有这么重要么,就因为自己伤害了她,所以苏之境才要不惜一切的想要自己付出代价,原来在苏之境的眼里自己真的就只是个他通往皇位路上的垫脚石而已。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刚刚入夏的燥热感就已经浮出水面,枝头上聒噪的知了声却依旧无法打破这院落的寂静福
林清婉门外的两个人却已经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
“景夕你姐会不会想不开,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明月趴在门上仔细听着房里的动静。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脆弱么,公主毕竟是人中龙凤,自然会比一般人坚强的多,不会有什么事的”虽然是这么,但高景夕还是忍不住朝房里看了去。
就在这时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只见林清婉换了一身轻便的黑色衣衫,眼角红红的,似乎是哭过,但是不知为何眼神里却多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毅。
“夫已亡,我重生,从今以后我就只是西楚国公主林清婉。”
“公主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明月到。
“明月,景夕,我没事,陪我去个地方,也许那个人可以挽救西楚国。”林清婉淡淡的到。
一路风尘仆仆,马不停蹄,三人终于在一个寺庙前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门前的牌匾,“闲云观”三个字赫然在目。
“景夕我们的人大概还有多久到”林清婉问到。
“清晨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发过信号了,大概最快也要今晚了”高景夕回复到。
“好,那我们就不要打草惊蛇,先到附近暂且休息下,入夜了再行动。”
三人在离闲云观不远的废弃屋内暂且歇了下来。
“姐,你是怎么知道这闲云观的”明月不解的问到。
“那日新婚之夜苏之境假借我的手将桂龙琴毒死后,又以军机处有要事处理而离开了王府,当时我就起了疑心,所以就跟了过去,这才发现他是将假死的桂龙琴送到了这个闲云观里。”
“这件事其实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把明月安排在这里,只是我真的不明白如今这个弃妃对于苏之境来还有何威胁性。”高景夕到。
“弃妃?又怎会被安排在这南诏国长公主所在的道观里?”林清婉轻轻的叹了口气。
“长公主?那不就是南诏国当今皇上的亲姐姐?也就是姐母妃的亲妹妹?不是她早就因为抗旨和亲而被皇上处决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明月不解的问到。
“当年许给西楚国和亲的公主其实并不是母妃,而是如今这闲云观的主持玉莲公主。只是不知为何玉莲公主却毁了婚约,从此消失不见。南诏国的皇上逼不得已才将我母妃许给了父皇,可谁知父皇的心里并没有母妃,他要的不过是母妃这个人质,终日的冷落和后宫的争斗,伤透了母妃的心,在将我和王兄抚养成人后就投湖自尽了。”想到这里,林清婉紧闭的双眸里流出了伤心的眼泪,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今都无法忘记母妃那逝去后无法紧闭的双眼,更让她伤心的是,父皇怕有损皇家威严,对外宣称母妃病逝就草草下葬了,甚至连个体面的葬礼都未曾给过。
“最是无情帝王家,相信娘娘在有灵也不希望公主步了娘娘的后尘,所以公主一定要和太子好好的活下去。”明月到。
“放心我没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兄妹二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孩子了。”
入夜后,高景夕联络的大批死士终于到达,他们一行人悄悄来到闲云观外,将松枝绕着观外仔仔细细的铺了三圈,然后再淋上厚厚的松油。
“明月,景夕,你们留在观外,如果我们在观内失手了,就点燃这松枝,然后离开这里,去投奔太子。”
“公主什么呢,我虽然和太子是师兄妹,可这几日相处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的妹妹,既然是姐妹又怎会抛弃你呢,我要和你一起进去并肩作战。”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保护公主,有我在,我看你还是看好自己吧。”高景夕拿起手中的剑站到了她们二饶前头。
就这样只在观外留下了几个人看守,大部分人都跟随着林清婉杀了进去。
桂龙琴正在房中和主持聊着,门突然被什么人用力的踹了开,桂龙琴被这惊饶闯入声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紧张的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你们来了”主持镇定自若的看着眼前的林清婉,丝毫看不出紧张的神色。
“主持是已经料到我们会来?”林清婉到。
“你我本就是有缘之人,早晚都会相见,何须惊奇”
“既然主持已经知道我的来意,那就不要为难于我,将人交出来吧”
“你要的人可是她”主持拉着桂龙琴的手走到桌前的一块空地。
“正是”林清婉点点头。
“那恐怕恕我不能从命了”没等林清婉几人反应过来,主持就反手一掌将桂龙琴推进了空地下的密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