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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梓澜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也……?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听见孙医生说的那些吗?要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
白雨纯心虚的不承认,“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听错了!”
如果让墨梓澜担心……
“还有啊,你赶紧休息,休息,别关心我,晕倒的是你,我可精神了可精神了……!”
墨梓澜没有反驳,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心里却想着不少事情。
假如白雨纯的身体里也有导致记忆衰减的药物,那之前的事情她肯定也都不记得,而且重要的是事情也会忘记。
上一次白雨纯出现意外发病的时候,白思玮跟他说过一句‘不要再像以前那样纠缠着小纯,让她过更好的生活不好吗’,当时心全在浑身是伤的白雨纯身上看,完全没有去仔细的考虑这样的事情,现在里面实在包含着太多含义……
白雨纯的目光一直盯在安静不动的墨梓澜身上,才服都没有掩盖他身材完美的曲线。
“小纯,歌旭古过来瞧瞧。”一道柔美的声线拉出两个人的思绪,是丁小京。
她揉搓着刚刚从睡梦中清醒不久的眼睛,声音里满满的圆润的鼻音,白雨纯轻笑起身和歌旭古打了招呼。
这个时候墨梓澜也下了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保持着百分之二百二的警惕,“你在这里做什么?你难道不用照顾四袅吗?”
白雨纯这也才想起来,进屋之前看见四袅躺在地上闭着眼睛,额角全是血,地面上也有好多……
“四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白雨纯不解的看看白雨纯,又看看墨梓澜,渴求着,又不敢太激动。
究竟是怎么回事四袅会伤的那么严重。
杜小妖根本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四袅手上是她在担惊受怕,歌亭还是个学生,来找她就是为了一时的追星的心情袭上心头而已,根本不会动手伤人,四袅也不会傻到自己碰在柱子上,唯一的原因就是歌旭古定的手。
要不然没几个柔弱的女生用全部力气也不可能将一个人的额头碰的全是鲜血。
“歌旭古,你不会说谎的,多不对?”白雨纯哽咽的语调让歌旭古有些难以接受,她质疑谁也不能质疑他啊……
“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歌旭古反问。
以前她在学校最信任、依赖的人就是墨梓澜和他,直到四年前这件事情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我……”白雨纯有些为难,“我谁也不相信!!”
她不能相信,每个人都不值得她相信!
四袅的事情谁也不想往身上安罪名,但是这样也不能泯灭伤人的事实。
之后的几十分钟,墨梓澜一直保持着警惕时刻防备着歌旭古,白雨纯则对他讲的事情感到不是滋味。
歌亭作为妹妹也喜欢他,虽然不是亲妹妹。
四袅居然会喜欢歌旭古……四袅……!!
怪不得那次墨梓澜会说四袅不姓白,原来是这个意思。从那个时候他就看出来四袅有二心……
“你跟杜小妖是怎么认识的?”白雨纯为了防止杜小妖也是歌旭古安排的,提高了警惕,她现在必须防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要时刻进行防备。
现在她自己在外面生活,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了。
“我们四个……其实在大学里是最好的朋友,形影不离的朋友。”歌旭古虽说不愿意说出这些,被逼无奈,兔子的窝也得让,就算是狼窝也得挪挪屁股让别人看清楚。
“是不是觉得很惊讶?”歌旭古捡起白雨纯落在地上的水杯,重新从病房的鞋架上拿了一双新的拖鞋放在她的脚边,“换上吧,湿鞋穿着难受。”
见白雨纯乖顺的将那双湿透了的脚放进干净的拖鞋里歌旭古笑了笑,又开口:“需要帮你再接一杯水吗?”
白雨纯没有考虑,立即拒绝了,歌旭古也只好坐下。
强人所难的事情他可做不来。
“小纯你的病怎样么样了?”歌旭古凝眸问道。
丁小京:“小纯的身体里有一种记忆力衰减的药物。”
白雨纯:“没什么大事儿。”
墨梓澜:“她好得很,生龙活虎。”
空气因为不一样的回答瞬间凝固成一团,白雨纯心虚的挠挠鼻尖,接着又挠挠头发。
歌旭古轻笑,笑的很欢松,“你还是这样,不擅长说谎话。”
之前的白雨纯也是这样,想要隐瞒超级严重的谎言的时候就会先摸一下鼻尖,之后再挠弄头发,当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反应,也不知道那两个微小的动作在就出卖了她。
“只是一种导致记忆力衰减的药物残留而已,过几天就好了。”白雨纯说的牵强,心里却明白的透明反光。
什么过几天就好,明明解决不了啊,这样下去什么事情也会被大脑丢弃吧。
在听到‘药物残留’这几个字眼的时候,墨梓澜一惊,原来白雨纯都听到了他和孙医生的谈话,怪不得刚才的谈话里用了‘也’这个让人遐想的词……所以说,一开始她都知道了?
他们的病可能治不好了?
“我知道有人在研究,前几年已经成功了,但是他想找到解决的办法,屡次试验都没有成功,真的说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其实这也说不定,只能靠自身的免疫力这样的话我们也不能说一句话就可以下定论……”
或许是时候该重新拿起实验室里的器皿,动手的时间到了。
就算不是为了白雨纯,也要为了杜小妖,两个人可是最好的朋友,不能让朋友少了与朋友之间最宝贵的回忆,就算是不好的回忆那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我会尽可能帮你的,你放心,就算我耗费所有的精力和金钱也会请朋友帮忙。”歌旭古拿起摆在茶几上热水已经变成温水的杯子一饮而尽,“有什么需要开口的就告诉我一声,我就在二楼的病房里。”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二楼的歌旭古在想什么。
“哥,你出去做什么了?四袅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害怕……”歌亭坐在沙发上,她已经做了一天了,每一次歌旭古重新出现在她面前都会重复这一句话,表现出来的神态只有坐立难安。
“小亭在怕什么?”歌旭古去饮水价前接了一杯温水递到杜小妖手里,“哥哥只是去洗手间了而已,难不成哥哥会扔下你跑了不成?”
虽说这些话都带着让人轻松的意思,可是在歌亭的眼里完全不是笑话,眼泪立刻涌上心头,鼻音也特别强烈,“哥哥……哥哥真的打算在医院扔掉小亭自己离开吗?”
歌亭的哭声让歌旭古没由来的一阵心疼,从小到大最看不得歌亭哭的人是他,最不想惹歌亭笑的人也是他,但是绝对没有想让她伤心的时候。
“傻瓜,”他上前揉了揉小亭的脑袋,异常的温柔,像在抚摸一只有些许炸毛的小猫咪,“哥哥怎么会舍得离开小亭,小亭可是哥哥跟嫂嫂最爱的人,知不知道?”
杜小妖虽然不关心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心头还是一暖,有股子莫名的燥热。
“我会乖乖听话,绝对不再惹麻烦,不给哥哥惹麻烦……”歌亭哽咽了两秒,抿了抿唇,将没说完的话全都表达了出来,“小亭……小亭也不会给嫂嫂惹麻烦!”
她的心里是不甘心,不甘心那个陌生女人一出现就夺走了那么好的哥哥,不甘心那个人住在哥哥的心里,但是接受了也没什么,喜欢一个人是一种权利,而哥哥爱她,不应该成为两个人之间的束缚。
哥哥爱的人,也是当妹妹的应该去尊重的人。
此刻的歌亭终于想明白了,她喜欢歌旭古并不是两位两人之间的喜欢,而是兄妹之间的依赖,接受不了哥哥身边多出来的人,那份不甘心迟早要想清楚,早想清楚也不会惹下大麻烦。
其实每个人都会找到真正喜欢的另一半,或时间长或时间久,时间久到大概是一辈子那么久,但是值得,爱的那个人值得等……正如哥哥跟嫂嫂的爱情一样,值得别人羡慕。
晚上十一点的闹钟响起,歌旭古关上歌亭的手机闹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要去家属休息区休息一下吗?”
杜小妖摇了摇头,“你还是去照顾小亭吧,我怕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半夜做梦吓醒……”
歌亭缠着歌旭古讲他们两个之间的故事,一讲就是三个多小时,所有的事情丝毫不避讳似的全盘而出。
她很高兴歌旭古可以接受这份等了四年的暗恋,或者说是明恋。
很开心那个人可以接受这份慕名而来的爱意,也谢谢他可以喜欢那个跟屁虫女孩儿。
“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歌旭古笑着坐在杜小妖身边,一抹玩味的撩弄着她的头发,“还有我们的孩子呢?”
杜小妖听到疑问句的语气,没憋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歌旭古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下一秒又恢复如常,“还不赶紧解释清楚?”
杜小妖说收就收,小一秒也严肃起来,“解释就解释!”
那晚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之后什么孩子啊,那也是为了报复当年歌旭古不喜欢热脸总是去贴他冷屁股的人的结果。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隐藏家庭背景去的大学,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档案也实行了绝对保密协议,家里给学校投资了不少钱才肯这样干,学校简直就是资本家的嘴脸。
最后一个原因是她第二天早就被家里安排好出国留学,学的是爸爸希望的商学院而不是表演系……
四年的国外生活让她沉淀了不少,也想清楚了不少,最起码对歌旭古的那份执着已经不再是执着。
淡了……很淡很淡了,就像看待别人的爱情那样平常,也像小打小闹,挠痒痒似的爱情观。
“原来都是你骗我的?”歌旭古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一向灵敏的脑子也变得木讷不灵光了,“当时我看见床头柜上的那张纸条还对你连连称赞,本来也没什么,想着你也不可能再出现了……”
杜小妖脸上的表情变化惹的歌旭古一阵低头偷笑,“但是啊,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见到你其实心里的那颗萌芽早就为你生根发芽,对白雨纯的执着也许是为了跟某个跟屁虫赌气罢了。”
歌旭古的小声嘀咕让杜小妖顿时炸了锅,“你才是跟屁虫!!”
她说她自己是歌旭古的跟屁虫可以,但是歌旭古不可以,也唯独他不可以。
“嘘……”一直克制着声调的两个人被杜小妖的一嗓子同时吓了一跳,立刻又同时做了噤声的动作,然后默契的相视一笑。
“你别学我,”杜小妖赌气的说道。
“是你别学我!”歌旭古也学着杜小妖的语气进行反驳,巩固该有的地位。
两个人的这种默契还要水速到两个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同学!我坐你旁边!”两个风风火火的人异口同声的喊出了一样的话,他们相视一眼,点头微笑并没有对对方说什么话。
歌旭古面前的墨梓澜和杜小妖面前的白雨纯同时一愣,尴尬的让开了位置,四个人的位置墨梓澜和白雨纯被夹在中间,尴尬又狗血。
这是教室里的老年区,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位置,因为导师提问的机会少不少,饭点可以提前冲出去,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提前逃课,溜之大吉。
这样的位置幸好来的早,要不然挤破头的热消区谁不爱。
一到教室,白雨纯竟然发现自己和墨梓澜刚好选了同一个选课老师的的选修的课程,上天就是喜欢这样捉弄人,明明跟墨梓澜在吵架,老年区只剩下四人的座位。。
一边一个是刚刚凑巧的事情,那想着事后还会遇见同样喜欢老年专属的位置,喜欢就喜欢吧,靠里坐啊,结果非得露出一张做旁边好逃跑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