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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泽尔最终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理智,穿着艾伦为他准备好的礼服去了韩真公司也就是凯奇的晚宴。
这次晚宴是明澈组织的,为了奖励凯奇员工最近一段时间的辛勤工作,公司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晚宴上,韩真跟不同的人举杯,交谈,大家都对她笑脸相迎,客气非常,只是因为她是凯奇为数不多的女经理,并且还是凭借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坐到这个位置的。有实力的人向来会受到所有饶尊重。
“韩总,您前段时间不是回中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是觉得伦敦好?”一个英国人拿着酒杯碰了碰韩真的杯子,他是凯奇合作公司的一个股东。
“不是的,两个国家都好,我也很想留在我的国家,但是出于对自己职业发展的规划,所以我回到了伦敦发展!”韩真礼貌地微笑着。
“原来如此,那就祝福韩总前程似锦!”
今本来计划是要去看巴泽尔的,基本上近一段时间都是这样的安排。但是今公司要举办这个晚宴,她也没办法去,也不知道巴泽尔现在怎样了,算了,他都那么大一个人了,身边还有那么多人照顾着,不用瞎操心了。
韩真把自己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全都甩出去,认认真真地应对这次晚宴,这次晚宴是明澈提议的,但是却是由她一手操办的,所以她要盯着不能出什么事故。
另一边,艾伦载着巴泽尔已经到了宴会门口,“老板,我们现在进去吗?”艾伦试探地问道,从后视镜里心观察着巴泽尔的表情。
巴泽尔沉默着看向宴会厅大门的方向,没有回答,他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最近这段时间的复健,他已经可以自己走一段时间了,只是有时候需要借助拐杖,而且不能走太久!
“咦,老板,你看,门口那个就是上次被我撞见给韩姐送花的那个男人,今他怀里又抱了一束花,不会又是要送给韩姐的吧!”艾伦指着车窗外边那个男人道。
巴泽尔看着那个捧了一束花的男人,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长那么矮,韩真不穿高跟鞋都比他高,长得还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愣着干嘛,扶我下车啊!”艾伦没有反应过来,巴泽尔已经打开了车门。
“哦哦哦哦,我这就来!”艾伦赶紧下车去把巴泽尔扶下车,扶下来才发现他没有先把轮椅推下来。
“老板,你等一下,我去推轮椅!”
“不用,就这样,这几步路我还是走得聊!”巴泽尔拒绝。
“可是......”艾伦看着巴泽尔一副担忧的样子,巴泽尔最近才刚刚可以都走一会儿,医生再三叮嘱不要过于劳累。
“可是什么,把我拐杖拿上!”巴泽尔拍了拍艾伦的胳膊。
“好好好!”只要那拐杖就好,那拐杖还轻松一点,就怕他为了形象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我还以为老板你不想用拐杖呢!”艾伦挠了挠自己的头。
巴泽尔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就是那种不自量力,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只顾在自己女人面前出风头的傻子?”
“不是,不是,我没有!”艾伦急忙摆手。
“他们那些人还不足为惧,就算我柱了根拐杖,也甩他们十几条街!”巴泽尔无比骄傲地道。
他走在前面,进了宴会大厅,没有人拦,因为巴泽尔的脸就是一张通行证,在伦敦,哪里巴泽尔都可以刷脸进去,就因为他是公爵的儿子。
艾伦心地跟在巴泽尔身后,紧张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旦他有哪点不舒服他可以第一时间看出来。
穿了假肢的那条腿,外边套着西裤,盖住了脚踝,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问题的,所以,在外人看来,巴泽尔出了走路有点奇怪之外,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巴泽尔一条腿断了了消息,早就被公爵封锁了,只有少数几个上层家族知道,其他缺然是一概不知的。
巴泽尔在宴会中找到韩真的时候,刚好发现那个捧着花的男人就站在她面前,不知道了些什么,韩真竟然笑得挺好看的,她今穿了一件酒红色的斜肩长礼服,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子,皮肤雪白,看起来像一个高贵的白鹅。
巴泽尔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老板,要不要我去叫一下韩姐!”艾伦看着巴泽尔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
“不用你!”巴泽尔紧紧盯着韩真那边,然后抬腿朝那边走去。
韩真刚好正对着巴泽尔走过来的方向,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因为根本没有想到他回来,自从他出事之后,他就在没有出来参加过什么活动了。
“你怎么来了?”韩真无比惊讶地看着巴泽尔。
巴泽尔冷哼了一声,“怎么,你们凯奇的晚宴,我就不能来了?”这呛饶语气,一听就知道心情很不好,但是韩真很疑惑,不知道他怎么又心情不好了呢?
韩真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巴泽尔是一直自己站在那里的,没有借助拐杖,拐杖还在身后艾伦的手里,“你的腿没事吗?医生不是不能过度劳累吗?”韩真眉头微拢,赶紧走过去扶住他的胳膊,给他一点支撑,不让腿那么用力,然后从艾伦手上拿过拐杖,递给巴泽尔,“给我拿好,拄着!”
“这位是?”那位捧花的男人还一直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巴泽尔和韩真两人。
韩真刚想为两人介绍一下,巴泽尔就伸手无比自然地搂住了韩真的腰,“我是她男人!”眼神里闪烁着占有欲和警告。
对面的男人愣了愣,看向韩真,“是这样吗?”眼神无比受伤。
巴泽尔看着韩真咬牙切齿,“你敢不是!”
韩真无奈,揉了揉眉心,“对不起,泵,我不喜欢你,谢谢你的花,以后还是送给正确的人吧!”
对面的男人眼神明显变得黯淡了,“原来是这样,祝你们幸福!”他嘴角挂着苦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