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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雪在自家师父的剑气包裹下飞回不二城,一路上有些战战兢兢,虽然孟会青在与那位神官大夫聊天时态度亲切,但对于他们这些弟子来说,却是严厉的师父。
在天剑宗在不二城的驻地崇德坊区落下,几名剑客装扮的男女迎了上来,拱手道:“恭迎师尊。”
其中看似为首的年轻男子看了杨初雪一眼,笑道:“师姐没事吧,我们听说大河帮捡到了霁月剑,可都急坏了,怪不得师尊那么急匆匆的离去。”
杨初雪低头拱手道:“让师弟师妹们担心了,也让师父费心了。”
孟会青摆摆手道:“不碍事,你们先退下吧,初雪,我有事问你。”
说着便走向坊区内的一座石塔,这是孟会青平日静修的地方,极少让弟子进入,看着杨初雪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中,一名女弟子眉头紧皱轻声道:“居然一字不提霁月剑丢失之事,我们的师父真是偏心。“
那为首的年轻男子也皱眉疑惑,有些不解道:“师父平日里赏罚分明,便是霁月剑找回,也应会对大师姐有所处罚,莫非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师父从小就偏爱大师姐,但凡我有什么错处,师父便会说大师姐如何如何,如今丢失霁月剑,居然这般一笔带过,哼,反正我是不服,你们呢?”
这位女弟子面带怒气扫了周围众人一圈,见无人应和,顿时更是恼了几分道:“就知道装好人!那行!就让我当这个坏人,我去找师父问个明白!”
年轻男子连忙抓住女弟子的手腕,把她拽了回来,劝慰道:“五师妹,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你这么莽撞,必然会被师父责罚,再等等看。”
五师妹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瞪了年轻男子一眼,年轻男子连忙松开手说道:“我等也不是让你去做坏人,只是一柄飞剑何等珍贵,单单一柄剑胚便要孕育百年,大师姐得到霁月剑咱们虽然眼热,但还不至于为此闹得反目,不过飞剑丢失毕竟不是小事,此剑又是外人送回的,那消息必然会走漏出去,若是没有处罚,反而影响师父的声誉,咱们是为了宗门和师父着想,又不是耍性子闹脾气,五师妹若是这样闹,师父必然会觉得我们在挑拨是非。”
五师妹皱眉看了身边的师兄们一眼,又瞪向年轻男子道:“就你想的多,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着便一甩袖子走了。
年轻男子望着五师妹的背影叹了口气道:“师妹性子还是这么暴躁,既然大师姐安然无恙,我们也散了吧。”
“哦,二师兄,那我们先回去了。”剩下几名男弟子拱手转身离开,只留下这位二师兄望着石塔方向沉思不语。
石塔顶层,孟会青盘膝坐在榻上,伸手道:“把剑拿过来。”
杨初雪心脏扑通扑通挑着,只是她毕竟丢失过飞剑,也不敢反问,略有些迟疑将飞剑从小乾坤决中取出递了过去。
孟会青接过飞剑,伸出二指在飞剑剑脊上轻轻抹过,微微摇头道:“奇怪,为何跟记载中不同?”
杨初雪试探问道:“师父指的什么?”
孟会青将飞剑抛了回去,望着天边的朝霞皱眉思考着,“你自己感知一下霁月中的残留真气,这与记载中春神教的练气气感完全不同。”
杨初雪确定师父并没打算把飞剑收回去,略松了口气,神识探入飞剑之中,只觉得其中的残留真气颇为“醒目”,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就感觉这真气好像直接插入符篆之中,强行推动符篆运行,霸道而直接,她尝试用神识将此真气驱赶出来,却发现似乎有些麻烦,单靠神识居然无法调动这无主的真气,似乎只能用自己的真气重新洗练一番。
“这真气好顽固,神识居然无法驱使……”
杨初雪正说这真气的怪处,却听到师父突然开口问道:“这飞剑到底是怎么丢的?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位神官大夫在掩饰什么,你该不会跟那少年起了冲突,被人家夺了飞剑,然后才误触符篆吧。”
杨初雪被师父猜对了状况,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强辩道:“是,是他自己发呆,我把飞剑放在他脖子上他都还在发呆,他,他又突然抓住飞剑,我担心剑气斩断他的手才会被他夺去,我才不是打不过被他夺走的。”
孟会青看着着急辩解的弟子,捋了捋胡子道:“你把飞剑放在那少年脖子上?难不成这已经是你第二次与他见面,否则以你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出剑,也就是说你第一次是没打过,所以昨日才会再去找他?”
杨初雪顿时哑口无言,没想到师父居然能猜到这是第二次,也懒得撒谎,气馁地低着头嘀咕道:“嗯,那小子有古怪,他用的护身神术一下就把飞剑弹飞了,就连里面的真气都被震散掉,师父,我记得春神教的护身神术不是东君服吗?东君服不是浑身长绿毛吗?怎么好像砍在铁石上,不对,就算是一块百炼精铁也挡不住。”
孟会青突然站起,目露精光道:“等等,你说飞剑被弹走,里面的真气还被震散了?”
杨初雪看着似乎有些激动的师父,茫然的点头道:“是啊,我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身上突然冒出青光,我飞剑就失去了控制,就被弹没影了。”
“哈,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难不成?不对,这怎么可能,若是在归墟内还有可能,这可是八荒,不应该出现啊?”。
孟会青捏着自己的胡子来回踱步,突然看到自己的弟子还在旁边傻站着,不禁冷哼道:“还傻站着作什么?回去面壁思过,禁足百日,去吧。”
杨初雪脸上露出喜色,冲孟会青行了一个大礼,连忙退了下去,只留下孟会青一人在石塔之中,孟会青望着远处高耸的宫墙,喃喃道:“反弹世间一切法器,难不成是秋神教的蓐收金神铠?可是这世间已无秋神,又哪来的这道神术?春神教和总坛到底在谋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