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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娘微微一愣,觉得有些无趣。
“你怎么知道是喜事?我可是每回来都诉苦。”
钱朵朵轻轻挑眉,说:“不都写在脸上了吗?以往你每回来都苦着脸,这回多高兴啊,人都精神许多。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是吧?”
红姑娘白了她一眼道:“算你说对了。”
说罢,她放下一锭银子。
“我来买香的,你不知道,你的香在京城贵族圈子里都小有名气了,我想买一些孝敬我爹娘。”
“你爹娘?”
难怪她这么高兴,“你爹娘来了?”
“是啊,我娘是第一次来北方,天气冷得还不习惯,天天围着火炉子转。我说带她到街上转转,她还不愿意。”
“那你爹娘现在居孜地?”
红姑娘说:“城外的庄子里,那也是金家的老家。长年有人打扫,得到他们要来,又让人修缮一番,不比住在金家大院里差。”
亲家来的是一家子,又不是一个人,住在金家的客房里确实不好。
如此单独住个宅子,到时,红姑娘再从城外出嫁,倒也确实是个妥当的办法。
“那你看看需要什么香,自己去柜子上拿。”
以前红姑娘在店里帮过忙,店里的香都有些什么功效她都清楚。
拿好了香后,她提醒钱朵朵准备着礼物参加她的婚宴便离开了。
轻快的步伐,总是眉眼带着笑。
钱朵朵忆起,似乎当初她成亲的时候,也似这般天真无邪,心中充满了期待。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兆儿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钱朵朵淡笑道:“没事,下雪了,我看看。”
“哦,原来是看雪呀,今日生意好吗?”
“还好,刚还买了一单。”
红姑娘给的银子还在桌上,不小的一锭。
兆儿喜笑颜开,道:“邺城的有钱人真多,要是换作落霞镇,得卖多少东西才能赚这么大锭银子呀。”
“这是当然,这里是都城。”钱朵朵说道。
她见兆儿挎着篮子,便将那银子给了兆儿说:“拿去多买些好吃的,入冬后粮食会涨价。有鹅的话,就买几只杀好的鹅回来,做成腊鹅,我爱吃。”
兆儿笑得两眼弯弯,用力的点头。
她最喜欢小姐开口要吃的。
……
金铭与红姑娘的婚期临近,金家大肆的准备着婚宴所需之物,弄得好不喜庆。
几家欢喜几家愁,偶尔偶遇金铭与红姑娘成双入对的在街上,南宫凉玥心里总不是滋味。
可是晚了就是晚了,他认识红姑娘的时候,她的一颗芳心已经在别人身上。
罢了罢了,正如妹妹所说的,不管你是多有权,还是多有钱,最强求不来的事便是感情。
“五皇子?”
原本南宫凉玥想避着走,却不想,还是被金铭给看到了。
金铭携着不太情愿的红姑娘追上了南宫凉玥的脚步,对他行了个鞠躬礼。
“微臣见过五殿下。”
“嗯,免礼,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哎!”金铭上前跨了一步,盯着他手上的东西好奇道:“您挑这珠钗可真不错……这是要送谁家姑娘?”
南宫凉玥抿着唇,面露不悦之色。
金铭笑道:“瞧着这一串串的红石榴,是七妹喜欢的颜色,石榴象征着多子多福,该不会……”
说着,他向红姑娘看过来,弄得她十分难看,面色煞白。
她急忙解释道:“铭哥,说什么呢,我并不喜欢这样的珠钗。”
“哦?不喜欢呐?”金铭整个一张阴阳怪气的脸,淡淡道:“听闻七妹与殿下相识于巴蜀之地,又一同相携来到邺城,结下深厚的……友谊。
过些日子便是你我成亲之日,我还以为以你与殿下的‘关系’,他会送一只你喜欢的珠钗做为礼物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红姑娘的脸色越发难看,羞愧的低下了头。
不知是哪个嚼舌根的对他说五皇子追求了自己好一阵,他知道后,就总是不高兴,时不时的拿话激她。
可他们快成亲了呀。
唉!只希望成亲以后能好一些罢。
红姑娘的难堪与穷迫南宫凉玥都看在眼里,与自己相识一场,在她的眼中似乎成了羞耻。
给她带来麻烦他心中十分愧疚,不达对金铭。
这般心胸狭窄,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金公子想多了,一个小小金府,还收不起本殿下的礼。”
南宫凉玥向来是位性情温和的殿下,从来不疾言厉色的给人难看,这是头一回。
金铭一张脸气成酱紫色,在南宫凉玥冷冽的注视下,他还只能卑微的弯下身,低下头。
激愤藏于心,卑下露于表。
“不知微臣说错了什么话,让殿下这般气恼?”
南宫凉玥淡淡的瞥了一眼,声音也是冷静寡淡得没有半丝感情,与往日温润的殿下相比,就像两个人。
“少管闲事,做好自己的本份,方能让金家荣华富贵长长久久。”
金铭全身一震,看着远去的五皇子,他怎么觉得这话还意有所指?
“铭哥,我与五皇子殿下……哎……”
原本红姑娘想解释几句,可不等她说完,金铭便拂袖而去。
“铭哥,我们今日不是出来挑首饰的吗?一家店没逛呢。铭哥,等等我呀……”
“我今日有事,改天再说吧。”
她那么卑微的追在他身后,心里的失落一阵越过一阵。
那句解释,也只剩心中回荡。
‘我与五皇子,真的是清清白白呀。’
……
转眼间又到了腊八节,这已经是钱朵朵在这个世上过的第四个腊八节,时光荏苒,转瞬即逝,不免让人心生悲凉。
她的生日知道的人不多,两位哥哥,还有君陌。
兆儿早早的将她喜欢吃的腊鹅炖进了锅里,腊八粥也早准备好,就差下锅。
还有,家里让人送来的桂花酒。
南宫凉玥也早早的来了,晋王派在他身边的跟屁虫自然也来了,这会儿正在后厨帮兆儿看火。
从柴火都不知道怎么塞,到处今,他已经能熟练的掌握火候。
兆儿要他怎么烧都成。
“宸,你姓什么?总觉得叫你的代号怪怪的。”兆儿一边刷锅一边不经意的问。
宸的姓氏,因为那个将他还赌债的父亲,他并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