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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我、我、”帝夜月继续发挥着自己的演技,很好的掩盖了自己下意识的拒绝牧轩伸来的手,然后又再次消除了牧轩的疑虑,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了。
牧轩也没有觉得尴尬,不以为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又站起身来,偏过头看向了枯所在的地方。
“放他过来。”牧轩对着枯的方向说道。
“是。”、“是。”押住枯的两个人,立即收起了自己的大刀,放开了枯。
枯收起了自己所以的气息,以免被眼前这个男人有所察觉。
“你去把你家少爷扶起来把。”牧轩淡淡的扫了一眼枯,但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异样,不过也在一瞬间很好的敛了下去。
牧轩若有所思的看着枯,觉得这个枯身上好似有一股嗜血之气,虽然有些淡不可闻,可他还是嗅到了。
枯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侧过身子走到了帝夜月的身边。
“主子。”枯伸出手,朝着帝夜月轻声唤道,而且只有仔细得注意枯,就会发现枯朝着帝夜月伸出的手在瑟瑟发抖。
其他人虽然没有注意到,但牧轩却是把这一现象收入了眼底,自然也把刚才的疑虑打消了不过牧轩那知道枯发抖是因为自己要去触碰帝夜月啊。
今日已经是两次了,要是让圣皇知道,还不得拔了他的皮,你说他能不抖吗?!
帝夜月看到枯一脸衰样,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于是主动把手臂递到了枯的眼前。
帝夜月这个举动让枯顿时想跪下去对帝夜月来个三跪九拜、感激涕零了。
帝夜月看着枯这就像自己是他救命恩人的模样,又是刷新了对枯的认识,她还以为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面瘫。
帝夜月明显是忘了,导致枯表情如此生动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了。
帝夜月被枯扶起来之后,把全身的力气都靠到了枯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牧轩。
牧轩注意到了帝夜月的目光,便看向了帝夜月,打量起来她的腿,良久才开口说了话:“你的腿能站立?”牧轩很自然的避开了残疾两个字。
“啊、嗯,前些时日才醒过来,所以手脚才不太能好好的行动。”帝夜月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嗯。”牧轩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又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把他们带下去,好生照顾着,如若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拿你们是问。”
“是。”说后的人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立即回答道。
“牧大哥、”帝夜月抬了抬头,又欲言又止。
牧轩淡淡一笑:“没事,放心吧孟远,在这里没有人会为难你。”
“那、那,牧大哥不能放我回去吗?我想我大哥了。”帝夜月有些期望的望着牧轩,希望对方能放他们下山。
牧轩温和一笑:“远儿不如在这多留几日,你看牧大哥的手下多有得罪,你得让大哥赎罪吧,嗯?”
帝夜月暗暗一笑,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又在试探她。
“怎么,远儿不愿意在牧大哥这住些时日?难道是还不愿意原谅你牧大哥?”牧轩继续彬彬有礼,话说的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出不妥,此时要是帝夜月拒绝,那么不妥的人就该她帝夜月了。
“不是、不是。”帝夜月听到牧轩的话,立即摇了摇头否认道:“我没有怪罪牧大哥,只是、只是、我担心我大哥会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所以、”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大可不必了,我派人去知会你大哥,说你会在这住上几日,这样可以吗?”牧轩询问着帝夜月的意见。
帝夜月嘲讽一笑惺惺作态的样子倒是做全了,帝夜月敛下了心中的心思。
“那牧大哥都这样说了,我就住几日,可以吗?”帝夜月微微一笑。
“嗯,放心吧,一会我就让他们去告知你的大哥。”牧轩对着帝夜月温和一笑。
交代完所有的事后,帝夜月就被枯扶了下去,也被山寨里的人带到了客房。
“孟公子请休息片刻,一会小人给您送晚膳来。”刀疤男客客气气的对着帝夜月说道,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嗯。”帝夜月淡淡的点了点头,便让枯把自己扶到了桌子旁。
“主子,您认识那个人?”枯站到帝夜月一旁,觉得还是应该多嘴一问。
“嗯,认识。”帝夜月轻轻的应了一句:“而且还是给我提过亲的人。”说完,帝夜月眉头一挑,狡黠一笑。
“啊?!”枯傻眼了,还提过亲?!那怎么办?!这不是狼入虎口吗?!要是圣皇知道了,他都知道自己的结局有多惨了。
“那、主子还打算待下去?”枯谨慎的问了一句。
“至少得把今日待过去。”帝夜月想了想才说道,毕竟今日是走不了得,估计这会都有人在监视他们。
“主子的意思是明日就走?”枯再次确认了一句。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帝夜月倒也没和枯绕弯子,毕竟她也不想与牧轩有什么纠葛,提亲那件事就险些让她和男人出事,她不希望自己与男人因为其他无关的人而出现问题。
“属下知道了。”枯回答了一句,便不再多言,知道帝夜月话中的意义了。
“我去榻上休息一下,现在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我。晚膳来了,你先吃,不用叫我。”帝夜月打了打哈切。
“是。”枯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对了,主子、那之前那绑人的事还需要继续进行吗?”
“当然,这个与我们离开没有任何冲突,不是吗?”帝夜月邪魅一笑,就算是顶着一张平凡的脸,帝夜月这笑也让人移不开眼。
枯有了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又把快速的移开了眼:“那属下去房门外守着主子。”
“嗯,去吧。”帝夜月朝着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然后自己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腿,朝着床上走去。
怃退了出去,把房门锁上,笔直的站在了放门口,用神识扫了一下四周:果然监视着他们……
枯绷紧神经、警惕着,不过房间里的帝夜月一沾到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