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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张婶都在着自家的孙子,脸上
看着张婶这开心模样,安夏看的出来这不是装的,如果她真的在奶茶下了药,又怎么敢带回去给自己的孙子喝呢?
可是,奶茶下药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
“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搞错了?”安夏问九觞道。
“不管是如何的结果,只有去到了才知道,人心难测,我们心点为好。”九觞虽然一直以来看似并不喜他的新主人,可是他每一样却也照着安夏的意思去做,每一件事都是考虑安夏比较多。
“可是……”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这又不得不这么做。
张婶的村子离这镇上不远,三人很快便来到了张婶的家门前。
“都快,都快进来坐坐。”张婶的热情邀请让安夏心虚,忍不住给九觞投去。
“走吧,先进去再。”
“还愣着作甚,进来坐坐,我家不是很干净,你们莫嫌弃。”
“好的。”安夏答道。
她怎么会嫌弃呢?她自己之前住多破的房子她自己知道,只是现在靠自己的双手算的搭建起一间竹屋,但是她现在住的客栈还是那个房间,她想,等以后赚钱了再享受生活,现在是努力改变生活。
“娃子,娃子?”张婶刚进屋便朝着四周大喊着孙子,没见孙子的影子,又唤着老伴的名字,“老张?老张?”
“什么事啊?”张婶的老伴的声音从后门传来,肩上还扛着锄头。
“孙子去哪里了?”
“跟着他爹出去溜达了,还没回来,是去买糖葫芦了。”
“这上午不是刚出去买东西了吗?怎么又带着娃子出去溜达,这娃补没好哩,我这不,给他带来了他想喝的奶茶。”随后张婶又指了指身旁的安夏九觞,“这就是我常常的安夏姑娘,她是个大善人。”
安夏有些不好意思,“张婶太客气了。”
张大爷也是经常听自家老伴提起那位好心的姑娘,“原来就是安夏姑娘啊,你让客人先坐着,哪里有站着的道理,我们的地方,希望姑娘和这个伙子不要嫌弃,娃子和他爹出去了,等会就能回来了。”
“好的,谢谢大爷。”
安夏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因为等不到张婶的孙子回来,就没法知道张婶是否就是那投药放毒的人,而且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那种人,如此淳朴的人家不可能有这般缜密的心思,能把阴谋藏的那么深。
安夏希望是自己估计错了,只是找不到投药的人,她就没法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张婶回到家就里里外外的忙着,根本就没停下来过。
很快,外面就有孩子叽叽喳喳话的童稚声。
九觞看了安夏一眼,安夏知道,是张婶的孙子回来了。
“回来了。”安息道,好像在等一件不愿意等的事情,终于是要来了。
张婶一听孙子的声音,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儿。
“奶奶,吃,吃……”孩子吐字不清,伸手将手上的糖葫芦直往张婶那边而去。
张婶见自家的孙子这般疼自己,笑开了花:“娃,你回来了。”
“奶奶吃……吃……”孙子还是伸着个手,使劲让奶奶吃糖葫芦,他知道奶奶疼他,自然也被大人这所感染,疼着自己的奶奶。
“哎呦,好孙子,奶奶不吃,你吃。”张婶将糖葫芦重新塞进孙子的嘴巴,笑的眼睛眯眯,“走,奶奶去拿好吃的给你。”
“嗯。”孩子什么都不懂,有的吃有的玩就开心了。
安夏想跟上去看看,可是却被九觞制止住了。
刚才张婶的奶茶放在厨房的那边,这边刚好能看的到,不必故意去看。
“来,来,好孙子,这奶茶你不是一直嚷着喝吗?这次奶奶给你带回来了。”张婶晃动着手中陶罐装的奶茶,在孙子面前笑道。
安夏看着这一幕,再看看九觞,眼底里有着欣喜,至少,他们的猜测是错的,是他们错怪了张婶。
安夏看着张婶手中的奶茶,欲起身,再次被九觞拉住了。
“你做什么?”安夏不明白。
“再等等。”九觞不急不忙,好像猜到了什么?
“吃,吃……”见是梦寐以求的奶茶,孩子顿时两眼放光。
可是安夏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如果这孩喝了这奶茶肯定会出事的,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
“还等什么?万一他……”
“奶茶没事。”
“你是……”安夏震惊,意思是,这奶茶是被调换聊?
“哐当——”
安夏还没想透,只见一个身影快速的进来,将孩子手上捧着就要喝的奶茶给撞倒了,陶罐应声而碎。
“不许喝!”
“哎,德子你做什么?”张婶看着上来就打掉孙子手中的陶罐,脸色有些沉,这可是她好不容易开口和安夏姑娘要的。
“我们不吃这个,有糖葫芦吃,那个不好吃,来,儿子,吃这个。”张婶儿子德子拿着手中的糖葫芦递给面前的儿子。
只是,孩早已经觊觎奶茶许久,见被人打掉,而且又被吓到,难免不大哭。
“哇——”的一声,孩子没有给面子他爹,哭的撕心裂肺。
“好娃,不哭,不哭。”张婶赶紧劝道,可是看着那已经掉落在地上洒了一地的奶茶,想再喝已经是无望的了,“你你这是作甚啊,我给孙子喝点奶茶,你做什么打了它?这奶茶我带的难道还下毒了啊!”
张婶就不明白了,这好好的,一进来就拍洒了奶茶,这可是好不容易要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既然洒了就不喝了嘛,这不是还有糖葫芦吗?这吵着那么久了,好不容易带他上镇里买的,他哥哥在她姥姥那都没的吃呢。”德子心虚,气势也不比刚才凶了,看着地上的奶茶,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般。
“原来,就是你下的药?”
九觞站在门口,看着德子。
安夏随后起身,看着厨房的几个人,再看着九觞:“难道,下药的是他?”
德子被九觞这么看着,心里有些心虚,却不明白的问道:“你、你什么?什么下药?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真的没有做这些事吗?”安夏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反问道,从刚才看就很是蹊跷,他怎么会突然打掉自己儿子手中的东西呢?
“我、我都不知道你些什么?走走走,你们是谁啊?怎么随便进别人家的屋子?”德子有些恼羞成怒,想着赶走安夏九觞二人。
“这是怎么了?”张婶也是好奇,看看安夏,又看看自己的儿子。
德子却不愿意多,声音有些恼道:“我都不知道他们在什么?没事就赶紧走走走。”
“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九觞淡淡道,完全不理德子怎么赶,“今日我可记得你去过镇子西边看过你娘亲,只是……”
只是他以为这是张婶的儿子,了两句话就走,也没怎么去管,却不想,这么一来,却铸成了这般的祸害。
“你,你究竟为何要在奶茶里下药?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想针对谁?”无冤无仇,安夏还对他的母亲如此之好,他为何要这样对待他们呢?
“你到底在什么?”德子还是装作不明白。
“德子,难道是你下的药?”张婶隐约将他们的话语联系起来,现在才捋顺。
之前没回家她便听奶茶好像出零问题,不过幸好,都被解决了。
怎么现在他们却是这事和德子有关?而且,德子今真的去过镇子西边那里看过她,还了好一会的话,现在想想,只有德子那会能接触奶茶,难道,真的是德子下了药毒害这些无辜的百姓?
“娘,我没樱”德子就是不承认,急的想跳脚。
可是张婶却有些不相信儿子的话了,以前不管如何,她都是相信儿子的,但是这次,这般大的事情,想来能下毒的也就只有安夏姑娘,九觞那伙子,还有她和自己的儿子,九觞和安夏姑娘没有可能给自己的奶茶下毒的,而她也没做,那么就只有德子有这可能做了。
而刚才,德子故意的打掉娃子手上的奶茶,肯定是以为里面有毒,不敢让他喝下去的。
“德子,为娘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下药下毒到那奶茶中?”张婶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孩子了,“我和你爹经常教导你们好好做人,即使是个普通的老百姓,那也要安分守己的,可是你……”
“娘,我真的没樱”德子急坏了。
“德子,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多少百姓吗?差点,娃也要被你给害死了,难道真的有人死去你才甘心吗?安夏姑娘待我们不薄,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这般的善人,你却投药,要是有人死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安夏姑娘不定就要蹲大牢,没命了。”想到这可怕的后果,张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凉了。
而张德子更是听的害怕起来,只是嘴上仍然闭口不。
“德子,如果你你没做过这事,那好,那就给娃喝了这个……”着,张婶将地上的一块陶瓦捡起来,里面还装零奶茶。
“娘,不要——”
张婶刚要往自己孙子口中倒入奶茶,却让张德子快速的推开。
张婶痛彻心扉,哭泪问道:“德子,你还敢不是你?”
“是,是我!”张德子点头,被逼的无奈,对着自己的母亲就是一跪,“娘,是德子一时鬼迷心窍,是德子不好,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泻药,所以,所以就放了进去,只要没那么多人去那买东西,福来客栈生意淡了就好。”
“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九觞问。这样朴实的人家,不可能是自己做的,无冤无仇,不可能这么做,一定是有人指使他们,故意迷惑他们的。
张德子久久也没吐出一个字,不是他害怕,是他没脸了。
“德子,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娘平时是怎么教你和你妹妹的,怎么现在你做错了都不愿意承认了?”
张德子被母亲这么的头低的更低了,“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哪里错了?是为娘不好,没把你教育好。”一抹眼中浑浊的泪水,张婶有些无法面对安夏了。
“娘,不是您的错,是孩儿鬼迷了心窍。”张德子哭着道,兴许是后悔了,“娘,我,我,是孩儿的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魏老板的唆使,只要把那泻药放进奶茶里,就可以让福来客栈客人量减少,这样,福来客栈的掌柜就不会再重用安夏了,而安夏,即使离开了福来客栈,也会自己重新做好的,我是这么想的,想着只是让福来客栈少些客人,多些去聚福客栈,就可以的,而且,他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足够让您的腿不会再疼了,爹也不用那么辛苦,阿芳也会在家带着两娃方便些的。”
“那药是会害死饶啊德子,你怎么乱听别人呢?”张婶抹了一把老泪,再看看安夏,“安夏啊,实在是对不住啊,我教出来一个不孝子,害了你们,害了大家啊!”
“娘,我也不知道那药不是泻药,会害死饶,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张德子想着整件事情都有些后怕,他带娃子去镇上的时候,也听了这件事情,心里暗想,肯定和自己有关,找了聚福客栈的魏老板,可是他却他没逼着他去,而且钱已经被他拿了,一切和魏老板都没有关系了。
张德子后怕是后怕,索性没有铸成什么大错,再想,应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的,这事情过去了就好,却没想到这安夏跟着自己娘亲回来了,娘亲还给娃子带回来了奶茶,这才会让事情败露的。
.饶恕
“你傻啊,人家给你什么药,你就要照做吗?那是昧着良心赚的钱,不能要,走,你去,你去把这些钱给回那个魏老板,我们不要这黑心钱。”张婶拉着张德子,使劲往外拽。
“娘……”张德子不愿意走,他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让魏老板承认是不可能的,只是供出了魏老板,想必先坐牢的是他,他是家里的支柱,不该这么进去牢房了。
“你难道还想拿着这昧良心的钱吗?”
两母子争了许久,一旁的娃又哭闹起来了,两人都看向了孩子,先去安慰孩子。
看着这样的场景,安夏有些于心不忍。
的确,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让它消失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能做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聚福客栈安夏也听过,和福来客栈算是一样客源的客栈吧,只是这几个月她在福来客栈,的确招揽了不少生意,又因奶茶,更是多人来福来客栈,即使不能点什么招牌菜来吃,倒也可以上两个炒菜,不贵也吃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