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这边安夏的计划紧密进行着,那边银铃他们已经在镇子上待了三了。
听他们是要去找他们的大哥的,但是后面又他们的大哥不在所打听的那个镇子,又在福来客栈多待几,到时候得到准确的消息再离开。
银铃很喜欢帅帅,虽然安夏有些故意的不想让他们两兄妹接触帅帅,但是却阻止不了银铃来找帅帅玩,而且他们也没得罪她,安夏也不好直接拒绝。
“安夏姐姐,帅帅多大了?”银铃逗着帅帅的空挡,问道。她现在越看帅帅就觉得帅帅和自己的哥哥越像。
“快八个月了。”
“哦。”银铃也不知道八个月的概念,只觉得帅帅的,粉嫩粉嫩的,像大哥的缩版,特别好玩,“帅帅好好玩啊!”
“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安夏笑笑,“等你有了孩子就不会觉得好玩的了,会累的你什么都不再想,只想他快点长大。”
想到之前的岁月,安夏只觉得自己能熬过来真是厉害。
而银铃听她这么,却有些害羞了,眼睛的视线悄悄的投在了不远处的饶身上。
“安夏姐姐,要是帅帅真是我哥哥的孩子就好了,我很喜欢帅帅,如果他是我哥哥的儿子,那么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经常一起玩了,而且,我也好喜欢安夏姐姐你。”银铃笑着道,最后补一句:“特别是安夏姐姐你做的菜。”
安夏在听她道帅帅如果是她哥哥的儿子就好的话瞬间感觉身子一冷,却只能牵强的扯出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如果那个男人是帅帅的爹,而又会抢走她的儿子的话,那么她可不希望那个男人就是帅帅的爹爹。
似乎感到自己错话了,银铃赶紧补话道:“安夏姐姐,你不要担心,不管如何,我都是很喜欢帅帅的,只是我觉得能常常见到帅帅就好了,而且,安夏姐姐,我告诉你,我大哥人可好了,性子好,人长的特好看,而且我们皇……我们家还有好多钱,你不用那么辛苦在这里做饭了。”
银铃的是真心话,而且想到自家哥哥的样子和性子,都不会欺负安夏姐姐的,一定对她很好的,哥哥还没成婚,正好连着帅帅和安夏姐姐一起娶了算了。
“银铃,收拾一下吧,我们该走了。”这边正的兴奋,逸风便过来对着银铃要走了。
“知道大哥在哪里了吗?”
“暂时不知道……”
“那我们还要那么早走吗?”银铃总是不自觉的将视线投在了另一个地方,“不是有大哥的消息再走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需要回去了,大哥的事情他会处理,现在回去有要紧事需要处理。”
“可是我……”
“走吧,以后会有时间给你出来的。”
虽然逸风的话并不是真的,银铃能出来一次很是难得,以后再出来恐怕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但是哥哥的话她怎么敢违逆,只能哭丧着个脸去收拾。
**
张婶家的张德子对于魏老板来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想到自己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没了,事儿又没办好,魏老板难免一腔怒火无处发。
而且今日找他谈话了,事情没办成,把十五两银子还给他,他给他五两算是不错的了,没想到这张德子居然这些钱全花了,一分不留,还什么自己的事情做完了,而安夏那娘们不走是他们的事情,和他没关系?
哼!什么没关系?关系大着呢,他白花花的银子啊,怎么能花的那么不值当呢?
“这是银子,给我去把张德子家给砸了!”魏先名对着面前的两个身穿黑衣的壤。
“知道了。”
“嗯,去吧,顺便把他的腿给我打折了。”不然难解他心头大恨!
坐等好消息的魏先名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好消息,而是家丁让他去官府一趟。
“去官府做什么?”魏先名没明白过来,对着家丁大吼道。
他这辈子人去官府处不少,可是还没有像这次家丁那么慌张的叫他的呢。
“老爷,我也不知道,衙门的派人来请您过去呢。”
“能有什么事,让他们等一下,本老爷要换一下衣服。”魏老板还优哉游哉的慢慢磨蹭。
这边厮已经着急了,“老爷,衙门的人都等急了,您还是先去衙门一趟吧!”
“那么赶、赶、赶,赶着去投胎吗?”魏老板被气坏了,可是还是决定先去衙门看看。
还没道衙门,就乱哄哄的一大堆人,魏老板哼了一声,见大堂之上,那个他设计陷害的安夏以及那张德子都在。
心里不禁一愣,他派去的人难道没有解决好?
还没想明白,两个满身是血的人就被人带了上来,看见魏老板,赶紧的喊救命。
“魏老板,救我、救我……”
魏老板心里咯噔一声,想逃,可是却被衙门的捕快挡去了去路,只能往大堂处而去
“魏先名,本官等你许久了。”堂上官老爷一脸严肃的看着魏老板。
魏先名虽然心里知道了些什么,但是还是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草民参见官老爷,不知官老爷找草民来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官老爷反问道,嘴角挂这冷笑。
“哼!魏先名,你也太会装了吧?”安夏冷哼,指着地上已经满身是血的壤:“不知道,魏老板认识这二位吗?”
“魏老板,救救我,救救我们……”
两人苦苦哀求,可是魏老板只是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后便扭头道:“抱歉,官老爷,草民不认识这两位。”
“你不认识嘛,那我们问问这二位大哥就知道认不认识的了,你一个饶片面之词不可相信。”
可即使他们明知道了魏老板的把戏,他却还在继续装。
“大人啊,草民真的不认识他们二人啊,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诬陷我,大人是个明事理的人,您要为草民明察啊,可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放过一个坏人啊!”
这货叫的如此凄惨,再看他那副诚恳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安夏他们编的故事骗人呢。
但是魏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镇子上不少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他的这番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
“你是什么人,他们会告诉你,看看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安夏指着那两个地上跪着的人,“看看吧,这就是你们要卖命的主子,临到关头连你们都可以装作不认识,你们还要为他守着秘密?还是赶紧向大人禀明真相,至少,我可以请求大人网开一面。”
两人看了眼魏老板,这次不再对他投求救的眼神,而是狠毒的眼神。
“大人,我们,我们……”
“那就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后,两人将魏老板让他们去砸涨婶家,打张德子的事情一咕噜的吐了出来,还将身上的银子拿了出来,这是酬劳。
“魏先名,有这回事吗?”县太爷拿着递上的银两,问道。
“大人啊,冤枉啊,不是这样的,你别被他们骗了,我可没有给过他们银子啊。”魏先名继续不承认,随后更是恶狠狠的盯着两人开骂:“你们两个不要血口喷人,心家人都陪你们遭殃!”
魏老板有种恐吓的意思,但是对于魏先名的这种手段,安夏只能冷笑,现在的他还想威胁人?
“你们两个不用怕,他根本就是吓唬你们的。”安夏道,“只是,魏老板是客栈的掌柜的,而张德子不过是个城北那边的市民,和魏老板根本就搭不上边,他为什么要指使你们去打砸张德子家呢?还想打断人家的腿?”
“我,我……”
“你们跟大人,无需跟我,只要明白事情缘由就好,大人是个明事理的人,会对你们的诚实从轻发落的。”
“是,是,的知道。”对方咽了咽口水,这才慢慢来,“是魏老板,他,他自己用钱收买了张德子,张德子的娘在安夏姑娘的那里做事,于是他想借张德子的手让福来客栈和安夏姑娘都没法再维持下去,却不想,安夏姑娘最后让所有人都相安无事,而给张德子的钱,魏老板不甘心就这么给他了,于是就、就……”
“就什么?”
“就让我们去将张德子的家给砸了。”
“原来如此。”县太爷捋了捋胡子,“魏先名,可有这回事?”
“大人,他们纯属诬陷,请大人明察。”魏先名慌张道,随后狠狠的盯着身旁揭穿自己的人,只要让他从这里安然无恙的出去,他必定不会饶了这些一个两个的,他的表哥可是知州大人身边的大红人,眼前不过是的知县,还想奈何他?
.贼人进屋
“大人若是不信,您可以将张德子找来对峙,而且,而且那的药,草民还知道是谁买的,在哪买的?”对方已经是豁出去了,既然已经是出卖了魏老板,就是没有了回头的路的,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下。
“那你,是谁买的药?”
“是王婆子买的,她是魏老板夫人身边的婆子,那,是魏老板给她钱的,去的是百草药铺买的,因为这药难买,叫去净草,而且特别忌讳,主要是有些人买在义庄去除异味用的,熬药煮水晒在四周就可以的,手碰了后手指是会乌紫的,若是让女子碰了家里的孕妇容易早产的,所以百草铺的掌柜还问了王婆子买来作甚?”
“那好,把百草铺的掌柜请来,还有王婆子,张德子等人,本官倒要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而在外面看的人都大概是清楚的知道之前的奶茶是怎么回事了?想来是魏老板为了争生意,所以才使唤张德子去下毒的,却不想,目的没达成,还花了钱,这不甘心,就想找人吓唬张德子一家出气。
很快,百草铺的老板和王婆子还有张德子都被请了来衙门,个个吓的不知所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草铺掌柜是哪位?”
“是草民。”
“前几日是否有人在你店里买了去净草?”
“是,是的。”
“你可认得买去净草的那人是谁吗?”
“记得,记得。”百草铺的掌柜看了王婆子一眼,指着王婆子道,“大人,就是这个人,是她那在我那买的去净草,人还专门问她买来做什么用的,她没。”
“王婆子,真有这么一回事?”
县大人重重的一声敲击,吓的王婆子头都不敢抬。
“大人,她有没有买看她的手就知道了,碰过去净草的人手指头都是黑的,要想除去,需要月余时间。”地上跪着的其中一人道。
县大人二话不,便挥手让人去检查王婆子的手,又寻来了大夫前来询问去净草的作用,是加入了一些药材,就可以起到人们喝了奶茶上吐下泻发热等的效果,虽然大夫也不清楚魏老板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暗害饶招数,但是若是没有及时处理,那些喝了奶茶的人都会死的。
王婆子一听这样子,忙的跪了下来求饶命,一骨碌将所有魏老板指使她的事情倒了出来。
魏老板没想到自己的事情那么快被人给抖了出来,这才大惊失色,忙的求饶命,可惜,县老爷可不是吃素的,虽然在这些乡镇的都喜欢收点油水给人办点事,但是这么大的篓子已经被人捅开了,百姓们都知道了,县老爷即使想让魏老板给点钱自己好解决这件事也难啊,只能是将人收押入监,判他刑。
安夏总算为自己洗刷了冤屈,百姓们也算是知道是谁惹出的祸端,对安夏这种将坏人绳之以法的行为表示极大的佩服,而且还是魏老板这个恶人。
处理了魏老板的事情,安夏也可以为自己后面的计划做打算了,先开始开垦荒地种果树,这些需要漫长的时间等待才有一定的成就的,最早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
那阵子,安夏都整个人投入进了自己的果树种植上,两边跑累的呛,但是想到自己的儿子,想到自己没有钱没有权,那是极难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安夏咬咬牙,又继续坚持了。
这日,安夏一大早就回到了村子的竹屋。
如今,帅帅有张婶帮忙照顾,她也比较抽的开身,有时间回村子看看情况,再指导指导他们种植,虽然都是农村人,种植方面锄草翻地都是熟练的很,但是很多知识是他们不知道的,安夏需要教他们,虽然不多,但是能改进一点是一点。
已经渐渐入秋,山头的风有些凉爽了,安夏从夏季的薄衫已经换成了厚些的粗衣。
秋明早早和众人出去载种茶树去了,所以安夏回来竹屋并没有看见秋明叔。
只是本该静悄悄的竹屋,却突然有了些许动静。
安夏准备推开门的手突然顿住,里面一阵怪声传来,吓的安夏退了好几步。
她猜想,不该是秋明叔的,秋明叔要是进她的屋子应该不会大门紧闭,毕竟她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搬走,而且秋明叔也不是这样的人。
里面还是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安夏看了四周,都没有人,若是她这么贸然的进去,万一那是个丧心病狂的贼人,那她可是命不保,想到这,安夏又害怕了,不敢进屋了。
安夏想着帅帅,最后还是决定再外面坐会,等贼看见她家没啥好偷之后,想必就会离开的了。
安夏感觉等了好久了,里面似乎才没有动静了。
想必,这贼子应该找不到东西所以走了吧!
安夏再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腿麻给平地上了,脚步缓缓的走近家门。
心翼翼的推开门,好像还是没动静,安夏壮着胆子进去,还是没有人,而且屋子的陈列都没有乱,似乎刚才的动静只是她的幻觉。
难道真的是她的错觉吗?安夏想。
可是还没想明白,安夏的脚像是踩到什么圆咕噜的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地上扑了去。
“啊!”
嘭——
安夏赶紧地上都要被自己砸出一个大洞了,来不及喊疼,入眼的却是地上点点滴滴的血,都滴在了桌子地下,刚才眼睛盲区,自己也没注意地上,倒是没看见血,而她刚才脚踩的东西,居然是她药盒里面的药膏。
顺着一点血一点点的找了过去,安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才厅那边还整洁的看不出被人翻过的痕迹,可是房间的门却被人推了开来,想必药盒是从房间里滚出来的。
还没走近,一股血腥味窜入鼻腔,安夏忍不住的皱眉头,再走近一看,地上躺着个人,还是个男人,还是个她认识的男人!
“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