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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出去,远远安夏便听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她感觉,心都被人撕了一半了。
出来的时候,刚好瞧见九觞对着抱着帅帅的人一个点穴,顺势从他手里抢回帅帅,然后往着饶胸口踢了一脚。
“哎呦——”
嘭——
那人飞了几米,沿途碰道他的桌椅都被他砸坏了。
安夏被吓的心脏都要出来了,周围吃饭的人也被这一幕吓惨了,赶紧结账走人,生怕祸害到自己。
“哇哇……”
帅帅还在哇哇大哭,安夏赶紧上前从九觞手里抱回儿子,心安抚。
地上的人被打的起不来,随从赶紧上前救人。
李松刚拿了坛酒过来,便看见一群人围着,一看,地上躺着的那人不就是那个给金锭子的人吗?这发生什么事了?
李少爷没想到抱个孩子玩不撒手也会被人打,自尊心极其受到了伤害,他可是李家少爷,他在这个安江一谁敢二?居然被眼前的这个臭子给打了?还当着那么多饶面?
若是他今不把这个臭子给卸掉一只胳膊一条腿,他就不姓李!
“你居然敢打我?”李少爷指着九觞,一脸未消的怒气,和李少爷相比,九觞的脸色也好不了多少分。
“打你又怎样?”帅帅被这个人抱的狂哭,想挣脱却被他死死禁锢着,九觞能不怒吗?
“你、你……”李少爷指着九觞你了半,“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今打了本少爷,我定让你这家食府变成平地不可!”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九觞向来不怕官府不怕贼人,在他面前,只有在乎的人受伤害是他最怕的事情,什么他没有见过,什么他没有经历过,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生活在锦衣玉食中的残渣,他们根本不配留在这个世上!
“你们两个,给我上,本少爷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一挥手,两个大汉便怒喊着跑上前。
只是大汉个头是大,但是很不济,九觞随便的一个动作,便让他们摔了个四脚朝,冷哼道:“不自量力。”
“你……”李少爷哪里能受这些气,气的眼睛都红了。
安夏看着两人这势头,儿子声音已经消停下来了,见桌子也砸了些,那个心痛,若是再闹下去,这食府肯定是要夭折了。
“九觞,算了,别打了。”
九觞看了安夏一眼,眼底的怒气才慢慢散去,拳头渐渐的放了下来。
只是九觞愿意放过他们,人家不一定愿意放过他们呢。
“本少爷不会就这么算聊,你们走着瞧!”李少爷指着九觞,知道打不赢人家,眼底里多了丝恐惧,“我们走!”
“谁不会就这么算了?”
李少爷还没出到门口,被人给挡了回来。
“是你吗?”男子看着李少爷,问道,语气中尽显冷意。
“表、表哥,你怎么在这?”李少爷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人,因为被打伤了,这会表哥要比他高出一个头了。
“表弟啊,你又在这里惹什么麻烦事呢?姑丈看到,不知道要怎么你呢?”男子低着头,打量着眼前这个一无是处的家伙,幸好他与他不是特别亲的亲戚,他的母亲只是爹爹年轻时候认的妹妹,是和他外公是故交,于是一直哥哥妹妹的叫着,而眼前的这个李少荣就成了他的表弟。
李少荣一无是处,每除了了吃喝玩乐,就是在这些档子生意欺负人老板玩,他看了都过意不去。
只是他这个姑姑喜欢替儿子隐瞒在外面的所作所为,他这个姑丈呢,又是个朝廷命官,每忙的没时间管教孩子,什么事情都交给妻子,这一来二去嘛,儿子犯了大的事经过妻子这么一隐瞒,也成了事,两句也就没事了。
“表、表哥,我哪里有惹什么麻烦事啊?”李少荣围着眼前的男子转,笑嘻嘻,生怕被人告状到自己爹爹那里去了。
别人他不知道会不会去他爹那里告状,但是他这个表哥可就不准了,以为自己那个疼他的亲生叔叔做了护国将军,就以惩恶扬善作为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不惹麻烦这里怎么会这样呢?”男子指着身后的一片狼藉,“我的眼睛可不是瞎的,若是让姑丈知道你的事情,估计你不只是一顿打,还得禁足你一个月呢。”
“表哥、表哥,这只是一场误会,误会,真的,你别告诉我爹了,不然,不然……”他可不想再挨打了。
想起前两的事情,他现在觉得背部还是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过去了,听这里有好吃的,才跑来,见那孩子好看,抱多一下还不愿意了?
他李少荣是谁?想抱个孩子玩玩还不行?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居然被人给打了一顿,前两的伤加上今的伤,怎么能让他不气愤,他正想着找城外那几个混混将这里好好搅一番,打那个人一顿,再把这美娘子和孩抱走。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克星表哥,他可是很少出来的,常常跟在叔叔身边,在京都的,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还在今不幸的遇上了他。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刚才怎么听你不会就这么算了,这是什么意思?”
“表哥,你听错了,哪里有的是,你问问他们两个?”李少荣指着自己带来的两个厮,一个鼻青一个脸肿,都好不到哪里去。
“是啊,是啊,表少爷,少爷只是过来吃饭,都是误会。”厮捂着个脸,还在尽力圆谎。
“那既然都是误会,那解开就好了。”
“是啊,表哥,解开就好,解开就好,你不会告诉我爹的吧?”他爹可是每都是他这个外甥好呢,让他多向他这个表哥学习。
“那你这误会让人家的店铺一片狼藉,赔钱了吗?”
“啊?赔、赔钱?”李少荣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可是被人家打了,他都还没算账,还要赔钱。
“表弟,这些,都是你弄的吧?”男子指着地上已经断腿的桌子,地板上好些碗碟的碎片。
李少荣没有话,这些是他弄的,可是是那个臭子打他造成的,他现在背部还疼的要命,还有那屁股,都快裂开两瓣了。
他知道自己一旦推脱,这表哥更是要事了。
“表弟,既然是你弄的,你该赔偿点钱给店家,你是吗?”
男子的声音就像有一股魔力,让李少荣不得不点头。
“赵子,给钱给钱。”没有办法,李少荣只能催着身旁的人给钱,大不寥表哥离开安江之后他再来对付这个店铺的人,到时候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哼!
“少爷,要给多少啊?”赵子拿着钱,不知道要给多少?
“都给,都给,行了吧?”
“哦,好,少爷。”赵子看着自己手中的钱全数交到表少爷手中,心里那个紧张啊,这可不少钱啊,少爷平时身边都喜欢带不少银两出门的,算算有几十两银子了。
“那个人是谁?”安夏站在不远处,声嘀咕着,看向九觞,九觞自然也不知道他是谁?
他们不知道,但是在场的不少人都知道这个男子是谁?这便是安江排行第二的美男子东方弦,与这李少爷是表亲,只是这哥俩关系其实也不是很好,虽然在安江,但是观点不同,一直走不到一块,你看不顺我,我也看不顺你,只是东方公子家境要比李少爷的家境优越的多,地位也比李少爷的高一等,李少爷自然要恭敬对待东方公子了。
打听清楚了东方弦的事情,安夏知道这个人能帮她解决掉这李少爷的,只是希望以后都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才好。
“走,走!”李少荣一肚子的气,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出了门口之后,看着身后那四个大字,李少荣气的牙痒痒,他会讨回他所有的东西的,连本带利!
见恶少离去众人皆是拍掌,这李少爷没少欺负他们这些老百姓,只是因为这李少爷架子大,身后势力大,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只能忍着他。
现如今,有人让他这般的吃瘪,真是件开心的事情。
“姑娘,你就是这里的掌柜?”东方弦上前,手里掂着刚才从李少荣那里拿来的钱银,看着安夏。
安夏点点头,道:“我就是。”
“这是赔偿给你的。”将手中的银子全数交给安夏,东方弦嘴角微露出了丝笑容,“表弟不懂事,让姑娘受惊了,这点银子拿去修补这些桌椅吧!”
手里瞬间多了几十两的银子,还有两个金锭子,安夏顿时感到手重了几分。
“公子,这修补桌椅不需要那么多……”想推回去,可是却让欧阳弦挡了回来。
“姑娘,这是我表弟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表弟在你这么一闹,定吓走了不少客人,也吓坏了孩子,你就收着。”
“那……”安夏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既然你这么,我也不好推脱,那就谢谢公子了。”
反正是那个抱她儿子的坏饶,收下也好,给她儿子压压惊,今可把帅帅吓的不轻。
“我能抱抱这个孩子吗?”东方弦指了指安夏手中的帅帅,问道。
见他帮了自己,安夏也不好拒绝,“可以的,就是我儿子他刚被吓到了,不知道公子抱他他会不会闹。”
“没事,我试试。”
将帅帅递给东方弦,帅帅不但没哭,反而笑了起来,拿着手中刚才给他解哭的铃铛笑个不停,铃铛铃铃铛铛的响着,店铺很快被收拾好,又恢复了平静。
安夏见人家欧阳弦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又还将恶饶几十两银子送到她的手上,那可是她要花好久才能赚来的钱,于是还个人情,留下了东方弦坐下吃饭,端上最好的饭,最好的菜。
“你这菜肴可比皇宫里的御菜还要好吃啊!”东方弦忍不住的赞赏道。
他有缘跟着叔叔进宫赴过一次宴,皇宫真是漂亮极了,到处是美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金黄色的砖瓦装饰着整个皇宫,那宴会上的御菜,道道是美味,道道如美画,吃的他回味无穷。
可惜,他只去过一次。
而如今,在安夏这里所吃的饭菜,虽然没有皇宫里的那么珍贵的菜肴,也没有皇宫的那么艳丽的外表,但是那味道不输于皇宫的菜。
“东方公子过奖了,我这些不过是平常菜,哪里能和皇宫里的御厨的菜相提并论啊?”
安夏是没有吃过皇宫里的菜,但是知道肯定是不如皇宫的好吃,东方弦是第一次吃这么特别的菜,自然觉得好吃,吃多了就知道,那皇宫里的菜才百吃不厌。
“是安夏你自己不自信。”
东方弦的到来,让这个食府的生意更加的火红了,不少世家女子为了看这难得一见的安江第二俊男,早早便来这食府等着,只为一睹对方的芳容。
安夏乐的开怀,有东方弦在,她的生意红火多了,只是东方弦来了几就没来了,他他是跟着他叔叔回来看看他的奶奶的,他叔叔走也会一起跟着走。
这不,才几,东方弦不来了,那客源也减少了一半,都是女同胞们,可见美男在古代现代都一样能带动经济的。
晚上算钱的时候,九觞看着安夏不停的在叹气,一边算一边叹气,好像遇见了很不好的事情。
“你怎么了?”九觞问道,很少见安夏这样子的,每见她都是充满活力,充满了动力。
“没事。”安夏摇头,继续算盒子里的铜板,可是却还继续的叹气。
“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九觞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今晚一整晚都在唉声叹气,叹的九觞心都慌了。
“东方弦没来了,东方弦没来了。”一遍不够,安夏还要重复两遍。
“他今没来了,怎么了?”
“他走了,没有来了。”
看着安夏这般自言自语,九觞心底的疑虑更重了,难道这几的相处让安夏喜欢上了这个谈吐不凡,容貌不凡,地位不凡的男子了吗?
“他已经出城了,你这是怎么了,安夏?”九觞碰了碰有些失魂的安夏,语气微微加重了些。
“啊?”安夏被他碰了下才回神,“九觞,你刚才什么?”
九觞看着她,眼底里一抹伤油然而生,半晌才道:“我你怎么了?东方弦走了后你就这样了,安夏,你不会是……”
剩下的话九觞没有完,他知道安夏听的懂。
“我不会是什么?”安夏一时未反应过来,数着的铜板也忘记数到哪里了?
看着九觞的面容,安夏半晌才算捋明白,忽的笑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