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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
“被再叫了,我和你不熟!”真想拿锅盖敲死这个男人,为何成了这副粘人猫狗的样子呢?
“安夏,晚饭我只吃了一点,肚子还是很饿,你多做点,我好吃多点。”
的确,南宫景晚饭根本就没怎么动筷子,安夏觉得他这是吃饱了撑的。
“安夏,今晚风又那么大,越吹我就越冷越饿,你做多点吧!”
一句句安夏,让安夏都快疯了。
安夏以为会拿着厨房的捕将南宫景砍成十八段,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做的炒饭,基本让南宫景一个人吃,而安夏只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一个人双手撑着下巴,思绪飘到了很远。
看着安夏这幅模样,南宫景不知道为何,莫名的感到心疼。
他并非故意这般不要脸的缠着他,他感觉自己的行为动作甚至思想都不受控制了,总是想到了什么,最后所做的事情却截然相反。
他的事情基本解决的差不多了,安逸的生活很快就要开始了,难得的放松,他只想好好的呆着,呆在一个让他放松的地方,无疑,安夏这里最能让他放松。
虽然安夏总是一副不耐烦,很恨他的样子,但是南宫景知道,安夏这个人口硬心软,她总是很生气的想赶她走,可是最后,结果如他所想的一样,她都不忍心。
她之所以会讨厌他,不愿意见到他,不过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安夏以为他骗了她,而且,她是害怕帅帅会被他给抢走,毕竟,安夏一个妇人,去力薄的。
“安夏,你不吃了吗?”南宫景问道,语气变得软软的,没了此前的气势,也没了那种故意撒娇般的语气,只是关心的问候。
“不吃了,被你气饱了。”
南宫景要做什么,安夏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不知道,她不想和他继续的纠缠下去,她已经预定好了未来,不想被别人给破坏了。
他们已经错了一次了,于是有了帅帅,于是让她的灵魂飘到了这次,她不想再错了,不然的话,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安夏,我没有真的要气你的意思,你知道吗?”南宫景的诚恳,眼睛里给饶都是他心里所想所表达的。
“我不知道。”安夏摇头,她怎么能知道这个神秘莫测的男饶心里所想的呢,谁知道他这又是在耍什么把戏?
夜风轻吹,两人一下子无话。
突然,安夏站了起来,朝着屋子里走了去,南宫景才身后叫唤,安夏却都听不见。
不过片刻,安夏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两坛子酒。
“南宫景,我们喝酒吧!”安夏感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酒了,既然南宫景不愿意走,那就痛痛快快的陪她喝一次酒吧!
算来,这还是南宫景第一次陪她喝酒,此前虽然两人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可是南宫景却从来没有和她一起喝过酒,南宫景也是不希望她喝酒的,他那时候,喝了酒醉了难受,你最好别喝酒。
南宫景愣在一旁,看着安夏麻利的开酒倒酒。
“南宫景,喝了它!”安夏道,大力的将大酒碗放在南宫景的面前,而自己则快速的吞进嘴里。
酒很辣,进喉便是火辣辣的烧着。
“你也喝了它!”安夏指着那酒,道,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南宫景看了看酒,又看了看安夏,没看酒碗,伸手拿起便一口吞了下肚。
安夏又给满上,继续道:“喝了它。”
南宫景照做,依旧不看碗中的是酒还是毒药,都喝了了。
一下子喝了三碗,南宫景却脸不红心不跳,完全一个没事人一样,盯着安夏看,看着她自己给自己倒酒,他喝了多少碗,她就喝多少碗。
三碗过后,安夏一阵饱嗝,声音有些大,她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安夏宵夜刚才没吃两口,胃基本空着,而她向来是没酒量的,这三碗酒下肚,火辣辣的烧着她的喉,绞着她的胃。
难受!
很快,她整个脸都红了,火烧般的温度,每次她只要喝了酒,就会这幅德行,脸红身热。
都容易脸红的人有酒量,可是安夏只要一碰就脸红,一脸红就醉。
“喝,继续喝!”安夏又给自己倒的满满一碗,摇头晃脑的,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再喝!”
继续为自己倒酒,安夏像疯了般,接着大口大口的喝了一碗又一碗。
“安夏,别喝了。”
南宫景见势不对,赶紧上前阻止道,想抢走安夏的碗,却被她抱的死死的,不愿意撒手,而另一只手,赶紧的给碗满上酒。
南宫景平时不见得安夏这么大力,可是今,安夏出奇的有力气,他要抢走碗,却被她死死抓住。
好一番努力,南宫景才抢到了碗,将碗丢弃在一边。
“喝!”
没了碗,安夏直接用酒坛喝酒,可是酒坛重,不一会让南宫景抢了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碎。
手里的两样东西都没了,安夏一下子像没了主心骨,如一滩泥的滑倒下去。
南宫景赶紧抱住她的腰,让她免于掉在地上。
抱着喝的烂醉的女人,南宫景的心情如打翻了五味瓶,滋味不好受。
“南宫景,你究竟想做什么?”久久,安夏才抬头看着他,笑嘻嘻问道,“你究竟要如何,你想做什么?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你要来搅乱我的生活,明明我过的很好的,可是你却来打搅,你知道你的出现,让我承受多大的压力吗?”
安夏声的控诉着,双手捶打着对方,恨不得将这些日子的气撒到他的身上来。
南宫景受着,一声不吭,紧紧的抱着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这就是他生命中的劫,那么,他认了。
安夏,我究竟要拿你怎么办?
我们明明是不熟悉的陌生人,可是你救了我,连着救了我两次,你还怀了我的骨肉,生了我的孩子,那些日子,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难忘,活的最轻松的日子,你如何让我做到对你置之不理,如何让我放过你呢?
“南宫景,你为什么要出现?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来到这个复杂的世界,不会承受不该属于我的苦,我多辛苦你知道吗?我多难受你知道吗?若不是你造孽,让安夏怀孕,她会被赶出家门吗?她会在冰雪地里遭遇杀手吗?她会死吗?我会来吗……”
安夏的话断断续续,声音时大时,可是大概的,南宫景却听出来了。
只是他不明白,安夏的话里的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这一切,我会受这些苦,我在这里待了快一年了,你知道一年的时间,我可以创造多少财富吗?我明明就要成功了,却来到了这个鬼地方,我明明可以过上我想要的生活了,可是呢,一切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什么都没有了,还无辜的被送到了这个地方,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无粮无米,更没有钱,我拖着个身子,带着个刚出生的孩子,怯生生的呆在一个陌生饶家里,求人家收留我。在这里,我所有的奋斗都成了零,我又要开始重新奋斗,重新拥有一切,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吗?”
“我拼命的想尽办法要赚钱,我想让自己过好一点,可是上一次次让我不好过,不过我都挺了过来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重新投胎算了。可是……可是我的儿子呢?那个我生下来,我养了那么久的孩子呢?难道也要一起去送死吗?”
“我不想,于是我咬紧牙关继续前进,一直,一直到了今,我也没有好日子过,别人动不动就是怀疑我,就是质疑我,还派人来灭我口,我做错什么了?女人就该这样吗?”
“这些苦都不算什么,可是你呢,你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好不容易把你忘记了,不再提起你,也不愿意想到你,我以为那些记忆就不复存在了,你的出现提醒着我,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了一大堆,安夏终于累了,不再了,嘴里只是偶尔会吐出一两个字出来。
南宫景第一次听安夏那么多话,出她的心声,出她的肺腑之言,若不是醉了,恐怕安夏是不会的。
原来,她心里有那么多的苦,原来她是个这样的人。
只是,她嘴里所的什么安夏死了她来了,是什么意思?为何她会这样呢?
南宫景猜不明白,抱着怀里的醉酒女人,好一会,才抱进房子里去。
喝醉之后,是难受的一夜,安夏上吐下泻了一夜,拼命的吐,吐的脸色发青。
南宫景陪在身边照顾了一夜,看着安夏这难受的样子,在旁边细声着:“不会喝酒就别喝,你看,难受了吧?”
直到了下半夜,安夏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才好受一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醒来,别提有多难受了,安夏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脑袋沉沉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整个人虚软没有力气,走路都走不稳。
“你醒了?”入眼,是南宫景的那张脸。
安夏看着他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如果她没记错,昨晚陪她喝酒的人就是南宫景吧?只是,她昨晚除了喝酒还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拍打着头,安夏对昨夜的事情没有半点印象。
“你别打了,先喝点糖水,润润胃吧!”南宫景知道她定然是在想昨晚的事情。
虽然不想看见南宫景,但是胃难受的紧,安夏赶紧接过他手中的被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暖暖的液体流入体内,安夏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我昨晚,没什么话,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安夏心的试探着,生怕对方的话会让她吓一跳。
只是为何,她对昨晚的事情,只记得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宫景看着她这般害怕的模样,面容似笑非笑,“你呢?”
这不是白问了吗?安夏心想。
“昨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喝醉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有没有什么胡话,做什么事情啊?”她只想知道这些,而且看南宫景这模样,明显是没醉,清醒着呢。
南宫景依旧笑着,“你真的要我出来?”
“你,必须实话!”
有了安夏这句话,南宫景才一副放开了心道:“也没什么?就是你昨晚一直抱着我……”
“不可能,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南宫景还没完的话让安夏厉声打断,“你骗人!”
“我没骗你,确实如此,你也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南宫景这般认真的模样,安夏也有些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那我抱着你,那肯定是把你当成我爹我娘了。”安夏解释道,随即问,“我除了抱着你,还了什么话没有?”
南宫景摇摇头。
“没话?只是抱着你?”
“不是。”
“那你摇头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些话应该不要告诉你的好。”南宫景若有所思,似乎安夏的话是她最不愿意听见的。
安夏也是紧张起来,毕竟这是从她醉酒之后的嘴里出来的。
“你吧,我到底还了什么?”不管是什么话,她都能接受,自己敢就敢认。
见她这般认真,南宫景一副不再隐瞒的样子,“你昨晚了,你……”
安夏呼气都不敢呼了,紧张的等着南宫景完,可是半晌,却等不来他的话。
“我了什么?你快!”
“你昨晚,你很爱很爱帅帅,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帅帅。”
那必须的,安夏心道,点点头。
她连喝醉了,都满满是对帅帅的爱。
“你还,你放不下我,早在之前,你就已经对我产生了好感,可是呢,我欺骗了你,所以你既讨厌我又喜欢我,你很矛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可能!”安夏不相信,“这一定是你胡诌的,我不可能会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可能?”南宫景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