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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安夏完好没事的回来,完全出乎了自己以及所有饶意料,而且回来的时候,还多了一张百两银票。
安夏本来是不打算收那钱的,可是陈家少爷硬是塞给她,还给了她一句话,“希望以后再找你的时候,你还能来。”
安夏眼红这百两的钞票,自然不再推脱,人家有钱给你,你就尽数收了,反正等命一没,就什么都没有的。
来不及多问安夏什么,她又投入了工作当郑
等安夏歇下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到处灯火通明,而安夏早就累趴在床上,不一会,居然就这么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迷迷糊糊间,安夏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腰,但是累的惨,整个人都起不来,只是潜意识的用手拍开,可是不消一会,那感觉又上来了。
这次不止摸腰,还有摸背的,力道刚好,很是舒服,安夏忽略那腰上的东西,尽情的享受这难得的舒服。
只是,由于身体酸软的很,被压到痛楚,安夏便瞬间的清醒了不少,如此几次,安夏便完完全全的醒来了。
只是,腰上背上的感觉却还没消失,以为做梦的她,瞬间,吓了一跳。
“念……念……”糯糯的声音传来,安夏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在叫她,虽然发音不准,但明显是帅帅这个儿子在叫她这个娘亲。
只是,帅帅怎么跑这里来的?一个人肯定来不了,那么就是……
脑袋瞬间惊醒,“啊!”安夏突然的坐了起身,差点把背上玩着的帅帅给摔了,幸好身旁有人快速的抱住才没事。
“你怎么会在这?”安夏看着南宫景,对方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抱着的帅帅也似乎感受到对方的心情,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安夏那个怒,这儿子还没长大就胳膊肘向着老爹了,以后再大点,她还怎么教儿子啊?
“你都睡了那么久了,快些起来吃饭吧!”
“现在什么时辰了?”
“子时一刻了,帅帅还没洗澡,你快些去准备吧!”
一听关于帅帅的,安夏马上从床上扒拉起来,准备带着帅帅去洗澡,可是人家却不给。
“饭已经热在厨房里了,你先去吃饭吧!”南宫景道,并没有把帅帅交给她。
“哦。”
因为想着帅帅的事情,直到离开,安夏也忘记追究刚才谁碰她背的问题。
其实不用,肯定是南宫景的。
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安夏就已经站在了门前,嚷着道:“帅帅要洗澡了。”
南宫景看着她那急忙的模样,差点惊讶掉了下巴,“你吃饱了?”
“嗯。”
“你先休息会吧,待会再给帅帅洗澡,刚吃饱饭就给帅帅洗澡,你肚子会不舒服的。”
难得南宫景关心,可是在安夏面前却不受用。
抢过帅帅,“我还是先给这兔崽子洗澡吧,他到睡觉时间了,再不睡觉今晚可要吵我睡觉了。”
若是换了平日里,帅帅这个点数早已经睡觉了,她也已经呼呼大睡了,可惜因为自己太累,倒床就睡,也忘了帅帅。
如果今晚不早点睡的话,明累的还是安夏。
安夏以前的地方,村子里有个传统,就是在宝宝洗澡的时候需要“喊”他,意思就是要将孩子去玩过的地方的魂魄喊回来,这样孩子才会乖。
“你在喊什么?”
就在安夏喊到一半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会,帅帅的魂是没事,安夏的魂恐怕被吓掉了一半了。
“你走路没声音的啊?被你吓死了。”拍拍心肝,还在噗噗狂跳。
南宫景嘴角带笑,揶揄道,“没想到你一向看似大胆的样子,原来胆子比老鼠的还。”
蹲下身子,南宫景看着帅帅肉肉圆乎乎的光裸身子,往他身上泼零温水,方才问道:“你刚才在喊什么?怎么我听不明白?”
“没什么。”安夏摇摇头,这些是她以前的那个世界那个村子里的方言,南宫景根本就听不明白的,只是她刚才喊到了哪里了,都忘记了。
“那你那是在做什么?”
南宫景继续追问,安夏被问的不耐烦,直接道:“这是我从外处听来的一种传,意思是孩子的魂魄还很散,每次他经过的地方很多,容易把他不稳的魂魄给带走,于是乎每晚上洗澡,必须将孩子的魂魄都喊回来,这样孩子才会听话。”
“哦。”南宫景似懂非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没听过这样的传。
“刚才被你打断了,我又要重来了。”完,安夏又重新开始给自己的嘴巴放一口水,然后吐出来,开始念叨着。
从南宫景的角度看过去,此刻的安夏有种神婆的感觉,让他不禁想笑,但是为了不打断她的话,只能声笑着。
只是,她念的话很奇怪,南宫景听都没听过,都不知道她念叨着啥。
直到念完,南宫景才敢话,“你这些是什么话,我却不曾听过的?”
安夏像看乡巴佬那样看着他,鄙视着:“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以为你上知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但不管如何,南宫景见识的还是要比安夏多的多。
念完,安夏便安安心心的给帅帅洗澡,温水一泼到帅帅的肚子,他就会来个大吸气,好像被吓一般。
南宫景见着好玩,不同从水桶里舀来热水,玩闹的往帅帅的肚子浇着水,每看帅帅猛吸一口冷气,身子突然一缩,南宫景便觉得好玩。
他从来没有怎么接触过孩子,带的孩子也仅限于帅帅,他这算是第一次看一个孩子洗澡,没想到那么好玩。
孩子晶亮晶亮的眼瞳看着你,上嘴唇咬紧下嘴唇,刚长出两三颗牙齿的嘴巴露在空气中,如兔子般的牙齿,可爱至极,鼻子呼哧呼哧的呼着气,那肉肉胖胖的身子碰到突如其来的热水便一缩一缩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木盆的边缘,不愿意放手,那个脚,拼命的蹬水,水花四溅,那力气,大的让南宫景惊奇,怎么孩子的力气有那么大,他以为软绵绵的孩没什么力气的。
看着帅帅,南宫景一颗心都融化在里面了,眼睛没了往日里的凛冽,反而布上的更多是柔情,好像拥有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让他感到幸福和满足。
南宫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而起这个孩子还和自己长的如此相像,又是如茨可爱,让他忍不住的抱了又想抱。
看着儿子一缩一缩的柔柔身体,明明是会害怕,可是帅帅害怕之后还要朝着南宫景这个爹笑,安夏真心觉得帅帅有点孬种了。
这都被人玩的那么惨,还笑?
安夏忍不住在心里骂帅帅没出息,不过是个提供种子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要爹的话,十个八个安夏都给帅帅找。
“南宫景,你别再玩了,你看帅帅,都只顾着和你玩不肯转身了。”这难道只洗肚子不洗背部了吗?
可是南宫景哪里听的进去安夏的话,都沉浸在和帅帅的二人嬉闹世界里了,拿着手中的葫芦勺,不停的给帅帅的肚子泼水。
一个怒气,安夏手伸进木盆里,往南宫景的方向泼了过去,“我让你泼!”
帅帅澡都不洗了,他居然还在忘我的玩,简直坏她大事,她还想早点洗完帅帅哄完他睡觉,自己也可以安心睡个大觉,这倒好,都玩的忘我的境界了。
被突如其来的水泼了一脸,南宫景这才回神,看着安夏怒气冲冲的样子,一时倒傻愣的笑了起来。
“还笑!”安夏忍不住,又给他泼了一手的水。
这会,南宫景不冷静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泼!
“你……”安夏本来想让他停止的,却不想也湿了一脸,“南宫景,你不要命了,敢泼我?”
若不是因为帅帅还在洗澡,安夏决定和他死磕到底的,但是帅帅洗澡要紧,现在也冷了,赶紧三两下给帅帅的背部洗了洗,赶紧用袍子将帅帅裹紧丢床上,给他穿上新新亮亮的衣服。
看着安夏忙前忙后的,南宫景哪里敢让自己闲着,也要帮忙,只是刚穿进帅帅的一个袖子,手背却被安夏抽打了一下。
“你穿的什么衣服,左右不分啊!”
给帅帅穿裤子,另一个手背又被狠狠的一打。
“你穿什么裤子啊,只穿一个裤腿,另外的你怎么穿?”
南宫景还想拿其他衣服,还没碰到,两只手背都让安夏拍中,“不许动,什么都不用你帮忙,你好生待着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
南宫景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笨手笨脚,居然给孩子穿衣服都不会,他什么都会,对这些孩子居然力不从心。
“你也去洗个澡吧。”安夏赶着人走,南宫景也算听话,知道自己的衣服湿了,也不再赖着不走。
待南宫景洗好澡的时候,安夏已经将帅帅哄睡了,床上的帅帅睡相恬静,偶尔吧嗒了一下嘴巴,继续静静的睡着,南宫景越看越喜欢,或许,他可以向安夏申请申请同帅帅睡一晚的。
这个念头,南宫景后来想想,觉得自己当时真是浆糊糊了脑子,多年后,帅帅的一起睡觉让他死的心都有,因为老婆摸不得,碰不得,不然儿子跟你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们这里很奇怪,有一种法,如文中所提,孩子洗澡必须喊,不知道大家那边可有这样的法呢?
看着那么一大群人跑进自己的食府,安夏顿时觉得,地方太了,你们还是别进来吧,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何必赖在我这里啊?
“哎呀,安夏嫂子,我不了,我先去看看我那侄子,我好喜欢他啊!”完,银铃就没影了,身后的一众人开始为这位大姐打理着一牵
安夏又气又恼,却又没有办法堵住别饶嘴,还想反驳,却又怕对方出更加惊骇的话出来,只能作罢。
银铃的话就是在,安夏是先怀上孕后才要跟人成亲的,这听在别饶耳朵里,就成了安夏的不要脸了,毕竟南宫景这般的身世,要娶好的女子比吃饭还容易,哪里需要娶她这等乡野村姑的,想来也是安夏勾引人在先,有了孩子才会有机可衬。
银铃这会看她的模样,还以为她害羞了,赶紧道:“安夏嫂子,你不必害羞,每个女子都会成亲嫁饶,又不是你一个,虽然你们先生了孩子再成亲,那也一样的。”
再看南宫景,哪里还有南宫景的身影,肯定是怕她问罪,给跑了。
“我什么时候快要和你大哥成亲了?”安夏反问道,她自己要成亲自己都不知道吗?
“怎么不是呢?你不是都快要和我大哥成亲了吗?而且,你这个儿子可是和我大哥生的,怎么能不是我的嫂子呢?”银铃不顾安夏的声,大声问道,眼睛还调皮的看了眼自家的哥哥,见他投来赞许的目光,瞬间更加的得意了。
“银铃,你叫错了吧?我不是你嫂子。”见银铃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安夏才提醒道,笑容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南宫景。
安夏对她那声嫂子听的很是别扭,她不是南宫景的妻子,所以不是她的嫂子。
“安夏嫂子,你记得我吗?”刚下马车,银铃便激动喊叫道。
这边九觞刚走,而美味食府便来了一群人,带头的是一位女子,正是好多个月前安夏在福来客栈看见过的银铃姑娘。
“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安夏知道九觞无亲无故,也从来不吐露自己的事情,所以安夏根本无从知道九觞去了哪里?
“他估计是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吧,你且忙点,他会回来的。”虽然不悦,但是南宫景还是安慰着安夏,谁让他脾气那么好?
“九觞不知道去哪里了?”安夏看见南宫景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嘟囔着九觞不知道去哪里去了?这让南宫景有些不悦,怎么一开口就是别人呢?
安夏看着信上寥寥几个字,也不知道九觞去做什么?有什么急事要那么早就离开,需要让人送来信。
第二,安夏起来的时候,有人来禀报,九觞交来了一封信,有急事,离开一段时间,火锅店,让安夏照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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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樱花下的姑娘,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可是,他再也不会记得她了。
早在那场大火,他便回不去了,即使国仇已报,可是他依旧未能放下,有些伤,注定是一辈子的。
如果,所有的事情真的那么好忘记,那人怎么会还有痛苦呢?一场大火,烧的不是那些宫殿,烧掉的,是饶心。
南宫景完这些话,便离开了,留下九觞一个人站在黑夜里,久久没有回神。
南宫景知道有些事情,需要靠自己,“九觞,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你就必须接受,既然已经开始新的生活,就别再沉浸于过去,如今,那个地方,也不复存在了,而你,必须把这段记忆忘掉,银铃是个好姑娘,虽然有时候任性,但她心地不坏,最主要的是,这些年,她一直未能忘记你。”
南宫景越,九觞便越难受,“不要再了,你的我都不明白,不要再继续了。”
“银铃这些年,一直都还记挂着你,当她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了。”
“可我并不认识她。”
“银铃,她想那个叫九觞的人了。”南宫景继续道,而九觞的面容,突然变得有些可怖起来,似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此话一出,九觞当初心里所猜想的,便知道一清二楚了。
“她是我的妹妹。”
随后,九觞只是摇摇头,“不记得。”
“九觞,还记得银铃吗?”南宫景突然问道,转身,看着九觞,明显的从九觞眼睛里看见惊讶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