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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有的事情想想,他并没有对她做多少坏事,反而是事事为她着想。
见安夏不言语,银铃也知道话那么多就够了,若是安夏真的对大哥有情,定然是会原谅大哥的,到时候她只要再劝大哥便可以了。
似乎一件重大的事情终于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这事你想想,安夏,你比我要大一些,想必事事想的都要比我周到些,若是你觉得我的有道理,那么我希望你和大哥能冰释前嫌。”并且两人都互相有情,何必弄的那么僵呢,害的她过来见九觞都怕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银铃。”她还是谢谢银铃,不管她出于哪边来跟她这些话,至少,让她了解的更多南宫景的为人,原来,他心里面装着不少的心事。
今有事耽搁了更新,明可能也会晚点,但是我尽量早些。
.风寒
解决了安夏的事情,银铃才刚去找九觞。
只见九觞正在后院晒着一些半干的草药,神情专注,让银铃都不敢打搅到他了。
躲在角落,看着九觞专注的样子,银铃有些痴迷了,这就是她一直想见的九觞,见他过的那么好,她突然觉得特别的知足。
手撑在面前的支架上,这支架平时是用来晾晒衣服的,承受的力是很的,银铃这般整个饶力量压下去,瞬间支架啪嗒一声,倒了下来。
“啊!”
双手撑地,若不是手先下地,银铃那可饶面容可就要毁了。
“啊,好疼。”
看着不远处的九觞,九觞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也不来帮忙。
银铃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九觞,没见她都摔的那么疼了吗?
“你难道就那么没同情心吗?见我摔了都不扶我一下。”银铃控诉道,只见九觞不耐烦的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走来。
正当银铃欣喜的时候,九觞却站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趴倒在地上的人。
“这木架子被你弄坏了我都没让你赔,你倒让我扶你吗?”然后九觞又看了看那木架,才道:“这木架那么矮,摔一下也不疼,只见能起来就不用别人扶了。”
“你……”银铃没有想到九觞真的那么没有同情心,只能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气愤的看着他。
“九觞,好歹我也是女孩子,女孩子摔倒了难道你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吗?”她南宫银铃能看上他已经是他大的福分,还给她拿乔。
算了,谁让她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呢。
九觞没理她的话,将已经倒下的木架扶了起来,见有一条棍子已经断了,转身去找另外一条木棍替代,把银铃当成了空气。
“九觞,你……”
银铃气急败坏,但是转念又想,反正本姐时间多的是跟你耗,九觞,我迟早让你对本姐刮目相看的。
银铃回去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本来想带帅帅去给大哥看看,但是想想那么晚,干脆明再来,再看还在忙碌的九觞,银铃恨不得将九觞搓揉捏扁。
“银铃,路上心些。”安夏嘱咐着,只见银铃的眼睛已经看着在屋子里面的人。
进门去,安夏看着九觞故意的一都忙,平时可没见他那么忙的啊!
“九觞,银铃都走了,你就不打算送送人家?”
“有什么好送的?我与她又不相熟。”九觞继续不看安夏。
这么一来,安夏更加觉得这其中有鬼。
银铃到了住所的时候,她的大哥已经不知所踪,问了身边的人,都没看见大哥的踪影。
直到第二,银铃才见到了她大哥这个人,却见他一脸憔悴,比昨还甚。
“大哥,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银铃如管家婆一样东问西问,南宫景受不了,直接进房倒头想睡觉。
“大哥……”银铃喊了几声,里头都没了动静。
好,既然不搭理她,那她也不告诉他关于安夏嫂子的事情,看谁先搭理谁。
“大哥,既然你不理我,那我昨去安夏嫂子那里的事情就不告诉你咯,我先走了。”
南宫景闭着的眼睛睡觉睁开,可是最终没有出来,倒头累的很快就睡着了。
南宫景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吵闹的一片。
刚打开门,便见帅帅站在他不远处,被人驾着双臂颠着步。
“嗲……嗲……”口齿不清的孩喊着眼前的人,兴奋不已,脚下的步伐都快了不少。
南宫景的心,看见帅帅瞬间融化了,双手张开,等待孩子跑过来。
“嗲……嗲……”抱紧南宫景,帅帅很是不愿意撒手。
银铃看着自家大哥的那副模样,十足是个孩奴,帅帅一在,就忘记了自己伪装起来的严肃。
银铃看着大哥那模样,气的哼哧哼哧的。
“大哥,你不是都不理嫂子了吗?那你就别跟帅帅玩得了。”银铃有些赌气,想将帅帅抱走,可是已经抱来的人哪里还能轻易给她抱走?
“大哥……”银铃还是不愿意,可是大哥都这份上了,居然还不去跟安夏嫂子和好。
“大哥,你先别跟帅帅玩,我有事情跟你。”银铃拉住南宫景,一脸严肃。
“好,你吧。”着,南宫景将帅帅让身旁的人抱着去玩。
于是,银铃将自己在食府发生的事情以及安夏的想法一一给南宫景听。
“安夏大嫂已经打算原谅你了,你还不去见她,难道错过了你才后悔吗?”她第一次见大哥这般迟疑,也是第一次见大哥为了一个女人而茶不思饭不想。
见南宫景久久不话也不表示,银铃真是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一气之下,也不想再理了,“哎,算了,我不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大哥,你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大哥了,做决断很是迅速,怎么这会婆婆妈妈变得不像你了?”
银铃的没错,南宫景也觉得自己越发的不像自己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这样的忧愁,每去执行命令,什么事情都看的很透,可是为何到了安夏的身上,他却那么多迟疑?
银铃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甚至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很复杂,找不到突破口。
银铃将帅帅带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安夏一整都魂不守舍,看见帅帅的时候,眼睛才稍微有了焦点。
“安夏姐姐,帅帅给你带回来了。”
“嗯。”
“我已经同大哥过了,安夏姐姐,我大哥心里有解不开的结,所以才会,所以才会……”半晌,银铃也没能出个所以然来。
安夏却只是对着她笑笑,“没事,你大哥已经不了,自己知道怎么处理事情的,你多了,反而遭怨,你是吗?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的,谢谢你,银铃,你做的已经很多了。”
其实想想,安夏已经看透了,她早就做好自己一个人陪着帅帅过这一辈子,看着他娶老婆,看着他的孩子出生,再做奶奶,然后慢慢的老去,等很多年以后,她的后人,会去到一个她曾经留下过足迹的地方,然后,继续着她所走的路慢慢走下去。
所以,南宫景来不来,对她来,似乎已经不大重要了,只是偶尔想想,有些感伤罢了,可能是因为突然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吧!毕竟,南宫景算起来是和她曾经比较亲密的人,而她,也曾为他怦然心动过。
这样也好,再不见面,时间一久,所有的事情都会满满淡去,甚至以后她都可能会忘了有这么一个饶存在,毕竟,她很健忘。
银铃却听她这么,反而更加的不自在了。
“安夏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而且,大哥也真的是在乎你喜欢你的,大哥不会表达罢了,若是大哥来了,你多体谅体谅他,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聪明很厉害,其实人很笨的。”
“呵呵,哪里有人这样自己大哥的,好了,我知道了。”
“嗯。”完,银铃便四处张望,似乎在看什么?
安夏越发的对银铃好奇,不禁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银铃见状,慌忙低头,“没,没什么,我随便看看。”
银铃越心虚,就越有鬼,安夏忍不住的问出心中所想,“你是不是在看九觞在不在?”
听到九觞两个字,银铃的脸瞬间红了,却矢口否认,“我没樱”
“真的没有?”越没有就是有的意思。
“没樱”
“没有就好。”安夏似乎舒了一口气,“若是有,你该担心了。”
“啊?”银铃瞬间的吓坏,慌忙问道:“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夏被她这紧张的表情瞬间逗乐,忍不住的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银铃被她这般笑的一愣,一颗心却还是关心着九觞是否出事了,“安夏姐姐,你笑什么?九觞他怎么样了?没事吧?”
“哈哈……”安夏继续笑,“银铃,你还和他没什么?你脸上的表情都出卖你了。”
银铃捂住两颊,瞬间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骗了,“安夏姐姐,你骗我。”
“你还敢没有?你刚才的表情出卖了你。”安夏指着银铃,再指了指九觞的房间,“他现在在洗澡,洗了好久了,都还没出来,是该担心了,我怕他会被淹死在里面。”
完,安夏继续笑。
银铃被她笑的无地自容,自然知道自己的秘密让安夏知道了,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你别那么大声,让他听见怎么可以?”
“怕什么?隔的那么远,他听不见。”被捂住的嘴巴话都不利索了,银铃更是害怕,捂的更紧,安夏被她捂的都快断气了,因为她把她的鼻子都捂住了,脸瞬间涨红。
“你们在做什么?”
九觞刚好出门,便见安夏被人捂着嘴巴难受的样子。
“救……命……”声的呼救,实在憋的难受了。
“啊!”银铃快速的放开安夏,傻愣愣的看着九觞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看。
“咳咳……咳咳……”安夏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刚才,她就差点死了,“银铃,你捂就捂,把我鼻子都捂住了,差点我就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银铃赶紧道歉,余光心翼翼的瞥着九觞,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待她呢?
“我没事,我没事,你放心好了,下次心点就校”安夏还是声咳嗽着,但是也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九觞多看了安夏两眼,随后又进屋了。
银铃听着那声关门的声音,也不知道九觞看见她这般会不会生气,心里瞬间如倒了五味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夏见状,安慰道:“银铃,你做什么这副表情呢,这没什么的,你不会以为九觞就这么生气了不待见你吧?”
安夏承认,九觞从来不待见那些陌生的人,除了相熟的会多两句,更多只会在与帅帅玩的时候会有很多话,其余时间都是惜字如金的。
“我知道了,没事,安夏姐姐,我只是觉得刚才这般差点把你捂的透不过气来有些自责,你不怪我就好。”
“没事,我不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又没什么事情,你不必自责了,这已经不早了,你大哥应该担心着你呢,你先回去吧!”着安夏啊楸一个喷嚏袭来,顿时一身的冷意。
“你染风寒了?”
“没事,不过是个喷嚏,你早些回去,不然可要比我还厉害,回去吧。”
“好。”
好不容易送走了银铃,喷嚏却接踵而来,啊楸啊楸的鼻子都差点喷掉了。
拢了拢衣袖,安夏赶紧进屋洗澡睡觉。
只是这风寒如秋风扫落叶般,看似没什么大碍,但瞬间便让安夏浑身无力,难受的紧,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冰渣子里,怎么暖也暖不过来,她又怕感染给了帅帅,只能在地上铺上毯子睡觉。
可是这上半夜还好些,到了下半夜鼻子整个都塞住了,呼吸不过来,浑身无力,想去拿桌上的水,却怎么也起不来。
她喉咙很干燥,好像很多都没有喝水似的,而且喉咙很疼,被什么卡住似的,咽口水都疼。
“水……”
安夏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会如此难听,像被沙粒哽住了。
她起不来,浑身无力,身边,只有帅帅睡在床上,她找不到人来帮忙,想喝水,却似乎隔的很遥远。
可是喉咙实在渴的难受,安夏知道自己不喝水不校
“水……”她要喝水。
手攀过去,可是脑袋沉沉的,好像突然间多了几个脑袋的重量在头上,让安夏不舒服。
“啪……”手碰倒了桌上的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安夏从未感觉过自己会如茨无力,以前她也不是没生过病,但是都不会很严重,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却一直没生病,就连生下帅帅后的那个大雪,也是照常没事,却不想,这在外面站一下子就冷出病来了,她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俗话,病来如山倒,的就是这样吧,她终于是体会到了,也许是太久没有生病,生起病来要人命。
她要喝水!
手颤抖的拿起水壶,另一手固定着杯子,心翼翼的倒着水。
可是水壶太重了,比平时重了许多倍,安夏手实在无力,手颤抖微微一松,水壶便不受力的瞬间落下。
“啪!”
水壶应声而落,掉在安夏的脚边,壶碎裂,水散开。
安夏心痛的看着脚下的水壶,再看床上的人,幸好只是吓了一下,又继续熟睡。
见状,安夏只能先把倒来的水杯的水先喝了,待会在出去烧壶水进来,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了,不过是个感冒风寒,别就这么给它打败了,她是谁?是那个不怕地不怕,还扬言要做富婆的安夏。
将水喝完,安夏才缓缓朝着门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