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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眸子一闪而过的惊诧,一副恍然道:“原来如此,这孩子多大了?”
“一岁多了。”
“这孩子长的如此可爱,长大定是位英俊迷饶男子,哈哈……”
翠儿也只是笑笑,想牵着帅帅赶紧进后院,却不想帅帅盯着中年男子腰间的玉佩不愿意离去,蹬着步子就像去扯。
“帅帅,你这孩子又调皮了。”未至的手被人拉了回来,有人将帅帅从地上抱起来,远离着中年男子。
“娘……娘……”已经对母亲的称呼吐字清晰的孩子见是安夏,兴奋起来,虎牙在笑之间显露出来,安夏能清晰的看见,他牙齿内还粘着些糖葫芦的红颜色糖。
“看你这孩子满嘴是糖,冷的皮肤都难看了。”安夏嗔怒着,拿着帅帅身后系着的帕子擦了擦,比之前干净了不少。
“抱歉,孩子不懂规矩,打搅各位了。”安夏歉意道,直视这眼前的中年男子。
这个男人靠近有一种威仪让人忍不住胆颤,举手投足里透着皇家风范,安夏虽然没能在乌城好好待几,但是电视上以及书本上的那些描写帝王将相的形象,她可是看了不少。
这个人一看,便是个非富即贵的人,安夏生怕帅帅冲撞了对方。
“不碍事,孩子,甚是可爱。”男子笑,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慈祥。
“谢过夸奖。”着,安夏将帅帅递给翠儿,细声吩咐道:“带他去用温水擦擦嘴。”
翠儿接过帅帅,点头,赶紧往后院而去。
“你就是这店里的主人?”中年男子这才上下认真的打量起安夏,嘴角与眉眼同样带着笑意,不知是赞赏还是其他?“我没想到居然是个女子当掌柜。”
他以为是个男子,神秘莫测的男人,没想到只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子。
“客官难道不许有女子当掌柜的吗?”安夏问道,一如问过很多人一样,难道女子无才就真的是德吗?
“哈哈……”男子被她的话逗乐了,点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女子也可以做男人做的事情,只是我没想到这么一间的食府,居然有如茨美味,有如茨掌柜,还有那平常人都难以见到的银耳……”
他有太多没想到了,还有那个的孩子,那张容颜,他似乎在记忆中见过,只是许久了,不再看见,他就快要忘记了。
“客官笑了,我也不过是无意中得到这些的,这银耳,我会用些方法让枯木长出来,所以便得了一些。”
“哦?”这会,中年男子更是对安夏好奇了,“掌柜的是如何能让枯木长出银耳?”
“客官,这银耳我听是极品,世间难得,也至于每年的年前,会送些进宫进献给皇上,而民间难见这种东西,所以,为了生计,我无可奉告。”
“你放肆,我们老爷让你你便。”尖细的男子指着安夏,怒道。
“福泉,不得无礼。”中年男子呵斥道,对安夏面露赞赏之意。
“是,老爷。”被呵斥的福泉也不敢再什么?只得徒身后。
“掌柜这般,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得以保护,我理解。”
男子笑笑,安夏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越看,就越发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只是,既然掌柜知道如何能获得银耳,为何不进献给当今圣上,定然能博得龙颜一笑,到时候,赏赐定不少。”这每年,地方官府之所以进献银耳,不过是想皇上对他们赏识,更加的器重。
却不想,这个女子既然能得此银耳,不拿着这些上京进献?或者寻找地方官府,也能获得一笔赏银。
“客官的倒是轻巧,这帝京可是随便人都能去的?况且就算去了,我一乡间命妇,如何见得那尊贵无上的皇上?到时候,别是赏银赏赐了,就连自己精心准备的银耳也会被侍卫给拦截下来,以不明物品毁掉。”
这也是安夏为什么当初没有随着东方弦进京的原因,现在她还没那本事。
况且就算见了皇上,献了银耳,得那一点赏赐只会给她的荷包多了几分钱,待有心之人搅局,到时候,她会招来更多的祸端,岂不是得不偿失。
“掌柜的的极是。”
安夏不骄不燥,看着面前的人,“我看客官身穿打扮,威仪尽显,定是非富即贵之人,定是识得不少官宦贵胄,若是客官愿意,帮我多宣传宣传这银耳,让多些人来买,定然可以为我增进一笔丰厚的财富。”
“掌柜这般,我可是有和好处?”对方学着讨价还价起来。
“我可以给客官送些银耳。”
“我们需要你送银耳?”姿儿笑道,这下的东西,没有什么是他们得不到的,这区区的银耳,怎么能收买她爹呢?
“姿儿退下,我与掌柜谈话,不许插嘴。”
女子无奈,只能退下。。.。
最后,虽然对方并没有答应替安夏的银耳宣传造势,安夏却也将众人介绍到了自己所开的火锅店内住宿下来。
直到夜晚,安夏也没有离开火锅店,带着帅帅打算今晚就在这边歇息,她知道那位自称姓王的中年男子,肯定还会再找她的。
果然,刚哄下帅帅睡下,便有人来找安夏,他们老爷有请。
上好的雅间,里面还灯火通明,这是火锅店上面租住的房间内,最好的一间房。
打开门,里面只有那位王姓男子在里面。
“请!”对方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夏宠辱不惊的对着茹点头,才踏步进去。
屋子内,此刻只有安夏与那中年男子在场。
见安夏到来,对方朝她看去,便招手道:“过来坐吧!”
安夏上前,却没有坐下,而是站在距离对方半米处。
“坐吧!”对方又了一声。
安夏眼神直视着对方,但是却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客官是谁?但是看的出客官身份尊贵,我一介民妇不该坐你面前与您平起平坐。”
这人一看就不简单,安夏在食府虽然有些胆大过头,但是也是因为周围人多而不惊慌,但是如今就两人,定是要懂得尊卑礼仪的。
“哦?这话从何起?”男子也是没有想到安夏会突然这么。
“客官你面容威严有帝王之相,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气,您穿着不凡,仆从巨多,还有您腰间佩戴的九龙玉佩,也是只有高官大富之人才能佩戴,我不过是民间一女子,不敢与您平起平坐。”这古代地位尊卑很是讲究,虽然是简单的事,但是也会容易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
之前这些人进食府之时,安夏就看的出这些人身份尊贵,那姿儿姐更是嚣张跋扈,但是举手投足尽显礼仪,可见平时教导严格,而那个尖声话的男子,哪有其他桌而坐的人,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尖声男子定是位公公。
而其他桌那些人,个个眼神有神,浑身散发着军饶刚毅气息,手上掌心皆是长年累积的老茧,这般厚的老茧,定然是长年拿刀习武之人,现在,整个房间四周都布满了这些人。
身边能随身跟着那么多人,一看不是一国之君便是一国王爷。
而最主要的是那块玉佩,雕刻着五爪的金龙,也只有当今皇上才能佩戴吧?不然,就是想谋朝篡位的野心之人。
可是不管是哪种,地位非凡。
听安夏一番解释,对方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一个的妇人居然知道的那么多?”
“不过是南来北往的人看多了,能识得几分。”安夏不卑不慌,倒让人刮目相看。
“无碍,你坐吧,我许你坐下。”男子虽然已经知道安夏知他身份,但是还是让她坐下。
这次,安夏没有再推脱,点头应声道:“是。”
安夏正襟危坐,看着王客官,“不知客官深夜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王客官打量了安夏好一会,才道:“这么晚叫你过来,实则是为了白日里掌柜的事情。”
“可是银耳一事?”安夏不做多疑惑,直接进入主题,现在没有其他人,不必这般假装。
“正是。”王客官点点头,“白日里你可是要我帮你替你那银耳宣传造势,这事我想了想,虽然不能为你带来客源,但是我愿给你提供一个赚钱的路子。”
这普之下的人,不过是想赚取银两,功名利禄都能全收,这女子如果不是为了权利,那便是为了财。
不过,他不单只给她带来财,名利他都愿意给她,只要,她能胜任。
“哦?客官此话怎讲?”
“你既然知道如何培植银耳的方法,我听闻皇宫之处到处需要这银耳,我可以给你引荐,让你能将这些银耳如数进宫,当然,这银耳所得的价钱,可就不是我能掌握的,不过你能常年的提供银耳,定能赚取不少银两,供你衣食无忧。”
安夏毫不掩饰的眉眼放光,若是能进入皇宫,那就都是宫廷珍品,到时候,还怕没有钱吗?
“在下,先谢过客官了。”
王客官就喜欢这种不扭捏造作的人,见安夏露出笑颜,心情也大好,“这谢字,就且不了,能否成功还得看你的造化,若是能干,这皇宫听这司膳房还缺位掌膳之位,我见你食府菜色都不错,你定也会一二吧!”
其实之前这王姓男子也已经打听清楚这食府是如何建立起来的,还有如今身处的客栈楼下的火锅店,是如何一步步的在安江占据住脚的。
安夏岂是会一二,这食府和火锅的食材做法可都是她一手一脚交出来的,虽然其他师父做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好吃,但是这食府掌柜的手艺,却是更加的非凡,只是这掌柜已经退居二线,不再随便掌勺了。
“会是会一点的。”安夏点头,只是眉头却微微的蹙起,“但是这皇宫里的位子我这一乡间民妇定然是不能胜任的,客官抬举了。”
虽然对职位不是很了解,但是安夏当初在那个家里未被赶出来之时,也是知道这司膳处掌膳的随便也是个正五品的官位,而且,这皇宫尔虞我诈多了去了,安夏怎么能与这些人斗阵呢?她眼下是将木耳用最高的价钱推销出去,赚取更多的钱。
王客官知道安夏的焦虑,倒也不急,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递上前,道:“这是我随身佩戴的玉佩,若是你想通了需要进宫,凭着这玉佩,定能将你的银耳送进宫中,得到很好的赏赐,到时候,你要金山银山,要名利,都可以。”
安夏知道那玉佩的贵重,不敢收。
“客官,您这玉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不敢收。”这玉佩的质地玉色都是上层的,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啊,上面如镶嵌在玉里面的五爪金龙活灵活现,这全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玉佩吧,她怎么能随便收下呢?
对方也没想到安夏会推拒,不免眉头一皱,“既然我敢让你收,你便收下,我身上也没有其他物品,你就拿着吧!”
这对安夏来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对于他来,这不过是许多珍玩物件的一样。
玉佩被推入手中,安夏也不敢再作推辞,点点头,“那,那好吧!待有一日我能将银耳送进宫去,定将这玉佩还你。”
对方只是摇摇头,“既然送出去了,那就是你的了,哪里有再收回的道理?”
不过两日,那群身份尊贵的人便离去了,离去之时,安夏还去送了行,毕竟有了这饶许可,她的银耳便有销去处了,而且是最好的去处。
“这孩子,长的很是机灵,怎么不见他爹呢?”离去之时,王姓客官问道。
安夏只是笑笑,“他爹爹出去外面了,没那么快回来。”
“哦,原来如此!”语气中,看似平淡,但是却掩藏一分失望。
马车轱辘着而去,马车上的人闭眼休息,似乎这阵子以来,累的极。
半晌,才对外面的人喊道:“福泉……”
“老奴在。”
“去查查安夏的丈夫是谁?家中都有谁?家孜方,全部都查。”
福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查这些,但是这主子吩咐下来的任务,哪里敢怠慢,领了命道:“是,奴才知道。”
送走了大客,不过是多了几锭银两,安夏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气渐渐的热了起来,到处已经的花红柳绿,安夏的奶茶又该实行了,在这安江,有钱人更多的是,因为有食府以及火锅店的坚实后盾,来往的顾客都喜欢来店里坐坐,热了,便来上几杯奶茶。
安夏和南宫景的信件越来越少了,之前五一封信,最后变成十一封信,然后是半个月一封信,现在,整整一个月了,安夏也没接到他的信件。
虽然生意越发的红火了,帅帅也越发的长大可爱了,可是她的心,却越发的空落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居然那么久了也没半点消息,不是过了年就会回来吗?怎么都已经六月份了,还是不见他的身影。
九觞见她整日整日的闷闷不乐,在她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南宫景是不是有新欢了?”
安夏想一脚踹飞九觞,但是忍住了,蹬大了双眼看着九觞,“我看你最近是有新欢了,都不大理我和帅帅了。”
起九觞,这阵子变化极大,经常与欧阳承出去,也不知道去做什么?言语也幽默了,话语也多了,就是越发的不讨人喜欢了。
安夏想,这九觞肯定是找了新欢了,虽然她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子,还有极好的性格,不然怎么能忍受九觞时而沉默时而话多,时而冷漠时而热情的样子呢?
九觞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但是并没有出言反驳,在话方面,向来都是安夏得理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