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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所的人看来有些来头。”一位副将看出了大将军的心思,笑道。
这将军对他们一直如弟兄,大家在行兵打仗听从号令,仗打完了,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没有太过的拘谨。
“我听啊,这里的主子是个女人,不到双十的年纪,倒把这会所经营的井井有条。”另一人又道,眼底里有佩服。
“这般厉害?”
“那可不是,那女人带着个孩子独自来京城,不过几个月,这家店便经营起来了,而且我还听啊,这中元节宫里的那些银耳可是这个女人提供的,不过她是卖给了如珍记那里去的。”对方越越兴奋,似乎自己亲眼所见。
“这个我也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皇上一高兴,可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如珍记。”
“那是啊,皇上何曾见过这么多的银耳,我们这行兵打仗在外,皇上赏赐也极少的银耳,都是宝,可做吃食,可用药,用处大了去了,可惜这东西极少,所以越发的珍贵,倒不知道这个女子怎么能弄来那么多?”
“是啊……”
……
周远听着自己的属下也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讲述着这个会所的主子,突然间对这个女子越发的好奇起来。
见吃的也差不多了,周远想四处逛逛,已经七八个月不曾回朝的他,看着京中事物,竟然变化那么大了。
打量着这会所,看着不同区域的地方,周远越发的佩服建造这个地方的女子。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休息欣赏区,这里亭台楼阁,花草繁盛,正值夏季,到处开满了花,红的黄的,一片一片,不时有蝴蝶停驻,蜜蜂采蜜,一片生机勃勃的模样,这些蜜蜂蝴蝶也不怕生,见人走近也继续停驻在花间,肆意飞舞。
“别玩这个,帅帅!”突然从外墙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喝足他人。
“娘……娘,帅帅要……要这个。”一声稚嫩的娃声又传来。
“不可以,不行,你站在这里不许动,衣服都玩湿了,你是不是想着凉感冒,你想吃苦苦的药吗?”安夏问道。
帅帅听到,连忙摇头,“不要……不要,帅帅不吃……黑乎乎……”
“不想吃就别闹,来,伸手,穿衣服,等会娘亲带你去吃好吃的。”
“可是……”
“别可是了,伸手,不然娘亲不理你了。”
“好。”委屈的声音,帅帅只能伸出手,让娘亲给他穿衣服。
可是帅帅不喜欢这件花花的衣服,好像隔壁家的张姐姐的衣服,帅帅不喜欢,可是娘亲要他穿,帅帅表示很无奈,他决定,等长大点他就带着娘亲的银子离家出走,去买好看的衣服。
“娘亲,叔叔……叔叔……”抬头,帅帅看见一个人。
周远没想到自己站在墙上会被一孩子发现,不禁有些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是谁?”安夏抬头,只看见一个人影快速离开,“是谁?快出来!”
周远想了想,还是决定飞过去。
看着面前的男子,安夏忍不住的拉着儿子后退一步。
虽然这人看起来一身正气,同时他身上也一股杀气,安夏害怕帅帅会吓到。
“你是谁?”怎么会有人跑她院内来的呢?
“姑娘莫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周远知道自己有些冒昧,“刚才听见姑娘和这男子话,在下一时好奇,便跳到围墙上看看,不想会吓到姑娘。”
“哦,这样啊。”安夏虽然不大相信对方的话,但是也只能这么回答,这有武功的人果然是好,随便跳人家屋子里来都校
很显然,安夏脸上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周远不禁失笑,他虽然极少数回京,但是还是不少人都认识他的,就算不认识,他长的也不像坏人啊!
“姑娘还是觉得在下长的像坏人?”
难道你长的像好人吗?安夏本想这样问,但是话却没有出口,只是定睛的看着周远。
她虽然不大会看人,但是这人一身衣服都是尘土,可见赶路赶的很急,而且面露杀气,那脸上的胡须也没有剃,一看就不像好人,可别帅帅吓坏了。
“主子……”白掌柜跑了进来,却见安夏帅帅与一陌生男子在对峙,气氛有点不对劲。
再细看那人,长的似乎和镇国大将军很是像啊!他在京城好些念头了,有幸看过几次大将军的模样,就是这人衣服和脸上的胡须多了些,其他一模一样。
白掌柜没有忘记之前那客官镇国大将军来会所吃饭,这会再看这人,难道是大将军?
“白掌柜找我何事?”安夏问道,眼睛却还是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白掌柜听安夏这么,才恍然过来,赶忙将手中的信件递了出来,“哦,这是从安江那边过来的信件,您且瞧瞧。”
安夏接过信件,并没有马上看,而且看着还没有离去的人,不明白这人为何突然来到这里。
这白掌柜看着奇怪的氛围,上前看着周远,问道,“若是我没看错,您可是镇国大将军?”
“老伯好眼神。”周远笑笑,再看安夏,她脸上多了一分惊诧。
难道,这个男子便是镇国大将军周远?只是,为何他会跑到她的后院里来了?
“原来你是镇国大将军?”安夏问道,眼神倒没有了最初的那种警惕,只是多了几分好奇。
“在下正是。”周远点点头,又有些愧疚,道:“刚才吃饱随处逛间,听见姑娘和这孩子在话,在下也是一时好奇,才会打搅了姑娘,实在抱歉。”
“哦,这样啊!”安夏也不再害怕,将帅帅拉到自己面前,只见对方走过来,“没想到我一个的民妇能在这里看见镇国大将军的尊容。”
镇国大将军行兵打仗有多厉害她可是听不少人的,如今见到了真人,再看这气势,果然是将军典范,有军饶硬冷霸气,让人见了都不忍后退害怕。
当然,安夏也的鄙视了刚才自己把这人看成穷凶极恶之徒,只是,这不怪他,是这将军这副模样有些吓人。
“如果在下没猜错,你就是这悠然会所的主子?那个人们的厉害的女子?”周远在吃饭的时候没少听兄弟们起这个神秘而且厉害的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便有如茨成就,这是他认识那么多女子以来,最是佩服的一个。
在他心里,女子相夫教子,学习琴棋书画,做丈夫的贤内助便是最好的,可是当遇见安夏这样的人物,他觉得像她这样的女子更好。
安夏被他这么一,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况且自己刚才居然把他当成那些坏人了,“将军抬举我了,不过有两个银子想自己开家普通的吃食店铺罢了,没将军的那般厉害,这京城,也有不少贵胄夫人开的店铺,那些人那才是真正的厉害。”
安夏的,是那些只需要自己出银子,不需要自己打理店铺的有钱人家的夫人太太,其实很多人有些钱的,都会给自己谋多些银两,这开铺子便是最好的赚钱方法,只是她不像那些人,坐在家里等收钱,她在外抛头露面,什么都要操心罢了。
“姑娘谦虚了。”这般不骄不燥的女子,已经很少有了,就算看见的人是他,也处事不惊。
安夏没想到不过是和镇国大将军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对方居然会邀请她到他家作客。
镇国大将军的邀请,安夏不得不去,不然的话会被人她大不敬,这将军请居然也请不动一个的女子。
来的人还把可爱的孩子一起带到将军府玩玩,安夏谢过对方,带着陈笙和帅帅一同前往。
刚到将军府大门,便见两人威严的站在门口两边。
果然将军府的人都是军人般的铁血铮铮,连守门的也一样。
对方见到安夏走近,又见她带了个孩子,问道:“请问可是悠然会所的安夏姑娘?”
安夏点点头,对对方的姑娘二字不予辩驳,虽然她有帅帅一年多快两年了,可是在她心里她不过是个女生,带着孩子的女生。
“请进。”门侍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安夏进去。
刚走进将军府,如安夏想的那样,男子的屋子虽然再大再漂亮,到处也是散发着男人该有的本质,呆板,色彩单调,进门的就是一地的青砖铺的路子,周围栽了几棵树,什么都没有了,不像女子,喜欢种些花花草草,弄个秋千凉亭,让家里漂亮起来。
“是安姑娘是吧?”有老者上来,见安夏抱着个孩子四处打量,恭敬问道。
“是的,大叔,请问周将军,在哪里呢?”虽然和周远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安夏看的出,周远给足了她面子,告诉了府上的人她要来做客。
只是,不知道他那么大的阵仗是不是有点题大做了?不过是因为他是将军不大想违逆他的话罢了。
安夏进去的时候周远还在练武,一块大大的空地供对方练武,周边放了一个木桩,还有一排的兵器,下人立在一旁,手里拿着毛巾之类的。
见安夏来了,对方才收起了手中的枪递给上前的下人。
拿着毛巾擦着汗,周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让人瞧见他这幅模样,尴尬笑笑,“没想到你来的那么准时。”
安夏笑笑,“准时些比较好。”
眼前的周远,和之前会所见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留着的胡须已经尽数除去,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出现在安夏面前,只是行军打仗多了,脸上多了几分黝黑,笑起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白。
“管家,带着安姐进去坐坐,我去换身衣服来。”周远着,伸出手对着安夏往着会客厅的方向而去。
“是,将军。”
安夏礼貌的笑笑,跟随着管家而去。
待周远再进来,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汗水已经擦洗干净了,头发也束好了,看见安夏悠然的喝茶,嘴角微弯,方才走了进去。
“在下贸然请安姑娘来府上,不会惊吓到你吧?”周远觉得自己一时脑子充血,就让人去通知了安夏,只是那人一去周远就后悔了。
安夏摇摇头,“有幸让将军邀请府上一坐,是安夏的荣幸,一介民妇不懂规矩,希望将军莫见怪。”
“呵呵,怎么会?本将军行军打仗,经常和士兵们一起吃一起聊,可没理那么多规矩,安姑娘你不许守那些规矩。”
“有将军这番话就够了。”
将军府很大,用过了午膳之后,周远随便的带着安夏随处的走走,不然两人只是坐在客厅也是奇怪,毕竟两人刚认识不久,话题不多。
直到太阳渐渐西移,见状就要隐入山里,安夏才告别周远,两人虽然刚认识,但是一的相处,让安夏也觉得周远为人很好相处的,她以为周远是个严肃的人,可是脱去军装的人,哪里还会板着个脸的?
安夏喜欢和这种直爽的人交朋友,虽然周远地位高,但是安夏并不觉得自己在高攀周远,毕竟她在他身上并不想得到什么?只是想在这里多一个朋友。
一路走来,接近两年的时间,安夏觉得自己认识了不少人,可是深交的人却极少,闺阁女子不轻易出来走动,安夏见的那些女子极少。
而满大街的基本都是大神大叔,还有年轻的男子多谢,所以安夏交友的对象年轻男子是首选。
日子一的过,安夏的会所生意越来越好,不少大人物慕名而来,都纷纷喜欢上这样特别的场所。
安夏已经隐居幕后,许多人都再无缘见这个会所的神秘主子,陈笙得到安夏的大力提携,和翠儿阿武几人将会所打理的井井有条。
而安夏呢,负责物色更多更好的地盘,然后在乌城附近都开几家分店。
城外那个房子,安夏雇了两个人在那里,加上李妈三人守着屋子,她已经在乌城边的山砍了不少能发木耳的树木,让李妈带着另外两个人每定时定量的浇水,然后待木耳长大之后,便可以收割,让人越如珍记贩卖。
单单一个月下来,安夏便在如珍记哪里赚了八千两银子,翠儿算着漳时候笑的腰都弯了。
顾言也是没有想到安夏有这种本事,能弄得那么多的银耳黑木耳,每一次到店铺的时候便销售一空,宫里面又要采购,往往见着那么多,堆满了仓库,可是还是一下子就销售一空。
第二个月,安夏的银耳卖的更凶狠,一下子光分成之后自己还能拿到两万四千两。
安夏没有将银子全部存起来,而是继续开着会所,然后又在京城外买了几座山头,雇了工人种下了树木,还把那茶叶从千里迢迢的容山镇移植过来,请了专业的园林果木师父,安夏也不像刚开始的无头苍蝇,她纵然有些学识,但却不精通,请来的师父个个是个中高手,自然不担心有什么问题。
见着自己会所的知名度越来越高,安夏自己也多开了几家会所,自然不再担心名气问题,不过即使如此,安夏并没有过桥拆板,依旧与如珍记合作着,每个月拿着自己合作后的那一份,什么都不用担心。
只是银耳越发的多了,安夏便在自己的会所也有供应,用来做汤,或者糖水,味道极佳。
一年又快要到头了,安夏没想到这一年她能赚取那么多钱,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但是在开心的同时,安夏又开始涉足其他领域的事业,吃的,酒楼客栈会所都有,用的,布匹胭脂药馆,每一样,她都在尝试,虽然有些会失败,有些会成功,但是她也不再担心钱的问题,开始放长了线去钓大鱼。
帅帅快要生辰的时候,安夏带着帅帅回到了安江,九觞要比她走的时候成熟了很多,每守在火锅店内。
正值严寒,火锅店又是一片红火,九觞坐在掌柜的位置,敲打着算盘。
火锅店由于热闹,二增多了好几个,那些学熟悉的又分派到了新开张的店里,一个个的爬,有能力有胆识的,不少已经爬到了掌柜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