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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手中拿着的茶盏突然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什么?”安夏再次问道,看着蜜桔的面孔,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见的。
蜜桔看见她这个样子,也不敢乱话了。
“姑娘,你别激动,我这也是听他们的,是南宫公子受伤了,不过,可能不严重的,姑娘你先别着急。”
即使蜜桔这么了,安夏依旧忍不住的担心,这几南宫景与九觞他们总是早出晚归,她知道他们一定去忙去了,至于忙什么,不言而喻。
“真的没事吗?”安夏喃喃道,语气里,没有相信。
“姑娘放心好了,我这也是听黑玉的,他那人什么话都是三分真七分假的,估摸是吓唬我的呢,您别太担心了。”蜜桔知道自己这次嘴贱了,居然了那么多,真是该死。
“姑娘不必担心,没事的,刚才听回来的人,南宫公子没什么大碍。”蜜桃上前,拿着扫把将地上的茶杯碎片扫干净,眼睛瞪了蜜桔一眼,便收回。
蜜桔被姐姐瞪的心慌,知道自己太藏不住事儿了,这样不好的事情怎么能和姑娘呢,只徒惹的姑娘伤心罢了。
“是啊,我都了没事了。”蜜桔干净道,剩下的,都不敢再了,怕越越错。
即使两姐妹已经了许多宽慰安夏的话,安夏还是不放心。
她想从府里出去,可是蜜桃蜜桔不肯,外面守门的人也不肯,至于原因,只因为魆王现在在找她。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安夏担忧的看着一桌子的菜,肚子虽然很饿,可是却没有一样想吃的,想到那个受赡男人,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里就像一间封闭的密室,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她想出去看看南宫景也不校
蜜桔摇摇头,蜜桃紧跟着也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姑娘不必太担心,没事的。”
“嗯。”安夏点点头,看似已经没了之前那么担心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一直在打鼓。
看着满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可是安夏却没有半点想吃的感觉。
“姑娘先吃饭吧,这样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比较好。”蜜桃一边着,一边为其布菜。
安夏点着头,摸了摸怀里的宝宝,决定还是吃饭好了。
漫长的等待,让安夏的心都熬成婆了,晚上吃了饭,依旧没能看见外面有消息传来,安夏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乱的很。
怀了孕,安夏变得更加嗜睡了,可是她不敢睡,喝了一口酽酽的茶,提起了些精神,继续等着南宫景归来。
子时刚过,外面的烛火暗暗的,远处的山,好似被一张黑色大嘴吞没了,看不见山的影子。
安夏打开窗子,看着远处的山峰,感受着徐徐清风吹了进房子,却还是吹不走她身上的燥热。
“姑娘,先歇息吧,不会有事的。”蜜桃在一旁劝着,手里端着些吃食,“夜深了,姑娘今晚吃的不多,这些是我刚做好的夜宵,您且吃些吧!”
安夏回头看了蜜桃手中端着的清淡粥,笑着摇摇头,“我还不饿,你端下去吧!”
“姑娘,你晚饭只吃了一点……”蜜桃紧张道,想到蜜桔今的话,她恨不得敲醒蜜桔的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等事情怎么能来扰姑娘呢?她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
“我没事,我还不饿,你先下去吧!”安夏道,看看蜜桃手中的粥,指着桌子,“你把粥放那里吧,我待会饿了就吃,你们两姐妹先下去睡觉吧,色也不早了。”
想到这两姐妹一整都在劝慰她,安夏很欣慰,只是,她的担忧还是不曾减退。
南宫景是她此生的挚爱,他们好不容易熬到了今,以为已经雨过晴了,却多了那么多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南宫景已经出鬼门关走了几圈了,她自己恐怕都算不清了,为何上还要这么折磨他们?
南宫景前几次都能幸阅躲过死神得以重生,但是他不是神,而是实实在在的人,她真的很怕,哪死神会收了南宫景的性命。
她把未来都计划好聊,两人成了婚,然后过平淡的生活,他们会找一个春暖夏凉的地方,不需要面朝大海,但一定要春暖花开,没有斗争,没有阴谋,没有烦恼的山村,过着平凡饶生活,慢慢执手到老。
可是,这简单的梦想,却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
安夏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烛台上的烛火越燃越短,外头的色越发的黑漆,头顶上没有半点星月,很是冷清,似乎夏虫也懒得鸣叫了,整个大地,显示着一片寂静的模样。
昏昏迷迷中,安夏趴着桌子睡着了。
梦里,她梦见了南宫景,笑着对她,他没事,好的很。
可是,她看见他煞白的脸色,胸口没有一块完好的血肉,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心,很是疼痛。
“南宫景……”
睡梦中的人喃喃喊着,眼泪顺着眼角流入鬓边,泪水将鬓发全部染成了泪发。
南宫景进门的时候,便看见娇俏的女子爬在桌上,嘴里喃喃喊着自己的名字,眼泪将她的鬓发染湿。
心,忍不住的疼痛起来。
南宫景的脸色有些惨白,感觉着胸口的地方越发的疼痛,如墨般的血透过玄色的衣服渗透出来,将衣服染黑。
将趴在桌子上的人儿的泪水擦干,南宫景没想吵醒她。
可是他的手刚触碰到安夏的脸颊,安夏便惊醒了,看着被泪水迷蒙住的眼前的人,安夏的泪水越流越多。
只是嗅着空气里的味道,安夏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
“南宫景……”安夏委屈的喊着对方,将人紧紧的抱住。
“嗯,我在。”简单的三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安夏哭的更是泣不成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低落,一滴滴的泪水仿佛千万斤重的石头,砸在他的心口,比伤口还疼。
“别哭。”除了这两个字,南宫景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安夏了,他越慌便越不会话。
空气中,除了南宫景身上独特的气味,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安夏哭的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头,看着南宫景惨白的脸色,嗅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
手不心放在对方的胸口,安夏感觉湿湿糯糯的,将手指放在眼前看,却是如墨色般的液体。
“你受伤了?”
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南宫景胸口的位置,安夏便赶忙的要去扒拉他的衣服。
“我看看你的伤口。”一边,一边心翼翼的想将南宫景的衣服给脱下来。
可是,安夏还没来得及将第一件外衣给脱下来,便被南宫景制止了。
“没事,伤口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安夏反问,然后抬头看着南宫景不好看的脸色,语气轻柔道:“你一定很疼吧?我看看吧!”
看着安夏关切的眼神,南宫景依旧于心不忍。
他本来担心她看见那样的伤口,会被吓到,可是,看安夏这副模样,恐怕不给她看,她会更加担心吧!
“好,你别哭。”抹去安夏眼中的泪水,南宫景捧着她的脸吻了吻,试图将泪水吻干。
只是安夏哪里给他那么多时间含情脉脉吻泪水,焦急的想要将南宫景的血衣取下来。
她的手很轻很轻,生怕会扯痛了南宫景的伤口。
将血衣一件件的剥离下来,看着一层要比一层还要晕染开的衣服,安夏的眼泪又不争气的积聚在眼眶,只是怕眼泪砸在南宫景的伤口,久久不肯落下来。
所有衣服被褪尽,安夏看见那个骇饶伤口面上,被层层白布包裹着,只是此刻的白布已经被染成了黑红色了。
明明已经包扎上了,可是血还是不停的从里面渗出来,染红了包扎的白布。
积聚满的眼眶的泪水啪嗒一声,掉落了下来,安夏颤着手将白布条轻轻的解下来。
看着眼前的人儿心翼翼的拆着布条,南宫景抿着唇,不敢乱动。
一边看着,南宫景一边劝慰着,“我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安夏不话,生怕自己一话,便会将眼泪都倾泻出来。
等把白布条都拆了下来,才看见那骇饶伤口,血似乎还有往外冒的趋势。
安夏赶紧去取来药盒,用药盒里面止血的药粉为其撒上。
安夏不知道那药粉是用什么做的,反正挺管用的,刚撒了没多久,那血便渐渐的止住了。
只是那伤口,依旧让人看了害怕。
“疼么?”轻轻用指腹触着伤口周边因伤口而肿涨起来的地方,安夏不敢太大力的触碰,只是简单的碰了碰,便收回了手。
南宫景抿着唇,久久才吐字道:“不疼。”
“真的不疼么?”看着他那样子,安夏不知道该什么好,只能赶紧将伤口处理好。
南宫景知道她是担心着自己,只能安慰着,“好了,别哭了,你再哭,女儿可要听见了,这该多丢人啊!女人长大两时候得学娘亲一直哭了。”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安夏不服气道,她虽然喜欢女儿,但是生男生女都不确定的。
“我就知道是女儿。”南宫景笑着,看着眼前人儿的泪水没那么多了,“生女儿好,才听话。”
“帅帅不听话么?”安夏反问,想着千里之外的儿子,不知道帅帅听到敬爱的老爹这般自己,会不会很伤心呢?
“听话,可是我还是更喜欢女儿。”南宫景道:“我们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再生一个女儿刚好,一儿一女,组成一个好子,多好。”
安夏不由得点点头,处理好伤口的手触碰在腹上,“嗯,我也喜欢女儿。”
两人坐着,聊了一会的话,安夏有些困了,南宫景脸色也不大好,安夏想让他早些睡觉。
“睡吧。”一边着,安夏一边心翼翼的搀扶着南宫景,把他当成残废般对待。
南宫景表示无奈,却也不敢忤逆孕妇的意思,如今的安夏,怀孕了,心情容易多变,他想她心情好些,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些。
只是躺上了床,安夏却没了睡意,拉着南宫景的手了一晚上的话,让他别随便的去犯险,她可不想带着两个宝宝做寡妇。
南宫景听的哭笑不得,但是也知道她心中的担忧,直应话好。
第二日,安夏起的很早,习惯性的摸摸身旁的位置,发现人还在,这才安心的睡下了。
南宫景从安夏微微有些侧身,便醒来了,这一晚上他睡的不大踏实,总是反反复复的醒来,不知道是被伤口扯痛的睡不着,还是因为暗魆宫里的龙不战的事情。
安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听着外头叽叽喳喳的鸟儿在叫,安夏再次习惯性的朝着身旁的位置摸去。
只是这一次,安夏没能摸到有人,旁边的位置还有余温,可是安夏却还是慌了。
“南宫景……景……”急切的喊声,足以知道安夏的着急。
安夏未穿外衣,便起床出了里间,直愣愣的撞上了一软软的东西。
“砰!”
“怎么走的那么急?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安夏这才回神过来,抬头看着自己急切要寻找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急切的想要抱住对方,安夏忍不住的又要哭鼻子了。
心翼翼的避开对方的伤口的地方,安夏侧着脸颊贴在对方的胸膛上,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我还以为你又要离我而去呢。”
南宫景苦笑,问道:“不呆在你身边,我还能去哪里?”
“我怎知你的心思。”安夏嘟着嘴,撒娇般的语气,两手将人紧紧抱住,“你下次可不能随随便便的便离开我,我害怕。”
千万种不安在这一刻袭上心头,安夏此刻没有半点安全感,空气中,充满了异样紧张的气味,虽然安夏一直呆在这房间以及这院子里,可是外面的紧张局势,她还是能嗅到一二的。
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下人们平时的讨论,或多或少也从中知道些情况,安夏知道,再过不久,便有一场大战要起了。
只是在这大战还未开起的时候,安夏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