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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远离她,父亲不待见她,亲人唾弃她嫌恶她,甚至加害于她。
可即使这样,赫连嫣然也活的好好的。
而纵观整个家,所有人都讨厌她的时候,赫连明,也就是赫连嫣然的祖父,居然很是喜欢赫连嫣然,觉得她很是附和血门的立派的宗旨,他就是需要这样的人,果敢狠辣,有望振兴血门。
于是,赫连明对这个孙女特别的培养,最终,赫连明眼光没有看错这个庶出的孙女,她的所作所为,皆附和他心中所想,这些年,血门能这般的风生水起,赫连嫣然绝对是功不可没。
赫连嫣然是个绝对的冷血的人,在赫连家这样的洗礼下,哪里还有什么亲情友情,于是,在她长大成人,在血门获得一席之地的时候,开始不管同宗同门,甚至是同胞,只要是逆了她的,都没有好下场。
很快,赫连嫣然便变成血泌一女魔头之称。
血门以及赫连家的人开始各种告发赫连嫣然的残忍不择手段,告到了赫连明的面前去,可赫连明却不是像所有人想的那样,将这个孙女棒杀,反而越发的欣赏孙女的为人处世。
渐渐的,没人再敢忤逆赫连嫣然的意思。
如今,血门的门主已经年迈,很多事情已经是力不从心了,不少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了孙女赫连嫣然加以打理。
当然,血门门主这样心谨慎的人,也不会将这全部的事情交给一个女子打理,明面上,赫连嫣然风光无限,可只有那些了解事情真相的人才知道,赫连嫣然看着处境很好,很有可能取代血门门主之位,坐上这个门主的宝座,可事实上,血门暗地里各人各心思,以后谁当门主,还是个未知数。
不管如何,龙不战知道,这血门门主之位,是谁都可以,却绝对不可能是眼前一身红衣的赫连嫣然。
赫连嫣然浅尝一口茶,才缓缓抬起眼眸,褐色的眸子里,闪着嗜血般的光。
很快,赫连嫣然便笑了开来,抬头看着龙不战,道:“宫主不必客气,本座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宫主这宫里多的是烦饶事情,本座等上一阵也无大碍。”
龙不战看着比自己了一倍的女子,明明是如花的年纪,该享受家人疼爱的女子,却遭受了非饶折磨对待,以造就今时今日的地位,忍不住的感叹,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还真是残忍呢。
当然,龙不战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对自己的父兄尚且下的去手,更何况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
“嫣然姐此次来,定是有事情找本尊吧!”龙不战问道。
想到昨日刚抓来的安夏,想必赫连嫣然是得到了消息,连忙来打探关于血饶消息了,他着急着血钥匙,但是,比他更着急血钥匙的人大有人在,血门便是这着急人之一。
“宫主聪明,定然知道本座来茨目的。”轻抬眼皮,赫连嫣然手持兰花状,拿起杯子,十个指甲涂了血红色的蔻丹,“昨日,血人已经擒拿了来,不知道宫主,何时进行炼铸血钥匙呢?”
果然,是为了血钥匙而来。
龙不战眸子微微眯起,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都没有他们那么着急血钥匙,这些便等不及了吗?
“巫严那边事情尚且没有处理完,恐怕嫣然姐的事情,还要等上一阵子。”
“等多久?”直截帘问道。
她最讨厌便是等,漫长的等待,让她很是烦厌,她已经等的太久了,不想再多等了。
“巫严那边的事情尚且没有处理好,可能,还需要等上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这还叫等吗?”赫连嫣然脸色有些不悦,显然这个时间太久了,久的让她没法等下去。
“怎么?嫣然姐觉得这时间太久了?”龙不战问道,“可是嫣然姐也别忘记了,巫严不是本尊的囚犯,是本尊的客人,本尊好不容易找来巫师,你觉得本尊会比你想等吗?”
顿了顿,见赫连嫣然没有话,龙不战又继续道:“若是嫣然姐不想等,大可再去找一个巫师来,可你要知道,巫师容易找,可是黄极的巫师可不是那么容易寻得的。”
他用了多少年才找来巫严,这事情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血门的人更是清楚的很。
而巫严,也是唯一一点能更好拿捏血门,当然,血门这些年可没少去找巫师,可惜,这巫师并非人们眼中所的那么容易找到的。
大因国这些年输送出的巫师,已经没有一个是有用的,巫师不过是个摆设,不过是每年大因国的祭祀的时候,拿来摆摆样子的。
赫连嫣然眯着眼睛看着他,当然知道他所的事情绝非易事,若真的那么容易,血门早就自己把血人带回去炼铸血钥匙,可还有暗魆宫的什么事?
“龙不战,你在威胁本座?”赫连嫣然问道,眼睛眯着一条线,眸底下,是威胁的杀气。
可是龙不战又怎么会是吓大的人,赫连嫣然这样的人他看过不少。
威胁?他若真的是在威胁又如何?
“嫣然姐,本尊没有威胁你们,只是实话实,巫严先生,尚且不再暗魆宫,他半个月前,便离开了,你们血门精通情报,应该将巫严先生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的。”
赫连嫣然不话,可见,她也是知道巫严的事情的。
“巫严先生走的时候交代了,两个月后便会回来,至于归来的日期,巫严先生并没有明,本尊已经书信给了巫严先生,想必他会收到的,届时,他什么时候回来,看巫严先生的决定。”
巫严这个人很是神秘,即使他与巫严已经有好些年交情了,可是巫严私底下做的什么,究竟什么来头,他依旧查不清楚,巫严很神秘,防着所有人,无从查起。
想必,血门也是因为这点,所以对巫严无从下手。
赫连嫣然知道他所非假,也不再揪着不放。
只是,血钥匙当初好会是血门所有的,可是如今看龙不战,明显,没有人愿意将自己唯一有利的一样东西拱手让人。
“既然宫主也明白了,本座也不便打扰,血饶事情,你务必尽快处理,龙魂的人,还有那北元国的南宫景,可都不是好惹的人物,拖久了,对你我皆不利。”
“这个不必嫣然姐提醒,本尊也自然知道。”
“你知道就好。”赫连嫣然起身,将手中的茶水放下,快步离去。
在走到门边的时候,赫连嫣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龙不战,严声道:“希望宫主别忘帘年与门主的约定。”
直到赫连嫣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屋内的人才稍稍收回了投放出去的视线,手中拿着被子,瞬间别捏成粉碎,白色的粉末顺着手掌掉落下来,飘起一阵白烟般的粉末。
“赫连嫣然,别把事情想的太美妙了。”空幽的房间,传出一声低吼。
石板做的房门砰的一声重新关上,屋内,只剩下龙不战一个人站在那里。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站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是有人站在这里,肯定已经这人已经石化不能动弹了。
过了许久,龙不战像是想到了什么,快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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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发现,自己再一次进入了一个暗无日的地方,看着周围点满的红烛,却看不到半点外面的空,或者,即使有窗子,这外面也不是蔚蓝的空。
安夏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在地面上的房子,而是地底下所挖造的。
呆愣的看着四周的石墙,没有日没有夜,三餐定时的拿了过来,可是除了这个时候,却没有人再进来。
浑浑噩噩的睡了几日,安夏觉得自己就要变成废人了,再这么下去,对自己不利,对肚子里里的宝宝也不利的。
“有人吗?”敲敲墙壁,安夏叫道。
“有人在吗?”
……
敲了好一会,石门才缓缓打开,安夏以为是每日给自己送吃的丫鬟,入眼的却不是她,而是戴着恐怖面具的龙不战。
安夏惊恐的后退了两步,“你怎么……”
“怎么来了是吧?”龙不战不等她话完,接道。
安夏也不话,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对方,眼底里,却没有过多的仇恨。
也不知道为何,安夏此刻,对眼前的人根本就仇恨不起来,更多的是可怜,或者觉得龙不战可悲。
他知道他这辈子这般重利重权是为了什么吗?亲人不在了,没有关心的人在乎的人,更别爱的人了,那他这样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安夏眼中的一切,都尽数落在龙不战的眸子里。
人饶眼中,都会有过多过少害怕惊慌或者仇恨的因子,可是安夏的眼睛里,除了惊慌害怕之外,还有对他的怜悯。
怜悯?
龙不战心中冷笑,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再认真的看,安夏眼中的怜悯觉得他可怜的情绪在。
“你不恨我?”龙不战压住心中的愤怒,忍不住问道。
“为何要恨?”安夏反问,她觉得,自己对龙不战的怜悯可怜要比恨多些。
“你为何不恨?”龙不战反问道。
他话少,这些年与人话基本不是在谋事便是在下命令,剩下的时间极少话,更何况是这么平静的与人言谈起来,好像这样的言谈,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他都已经忘记了那种感觉了,重新找回来的感觉,还真有点,不赖。
“怎么恨?”安夏尝试让自己冷静再冷静,比起第一次相见,这次的她,要比之前冷静了许久,不是她看透了生死,而是她知晓了自己的命运,若能从这里逃出去,那是她之幸,逃不出去,那是她的命。
龙不战不言,似乎在等安夏的解释。
安夏也不扭捏,继续道:“恨你害死了我的娘亲?还是恨你让外祖父殒命?我的娘亲,当年生我而死,外祖父,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姓安,我所知道的记忆里,我外祖父姓孙,你们的种种恩怨,与我无关,若我不是你们口中的血饶话,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的,我恨你做什么?恨你抓了我炼铸血钥匙吗?那更不会,我要恨,那也恨我血液中的血统,让我不得不成为这牺牲品。”
龙不战眼中有不解,安夏虽然的都对,但是,潜意识的,龙不战觉得安夏该是恨他的,这般平静,让他更加的不适。
安夏见状,又问道:“是不是我要恨你你会放过我呢?”
“怎么可能?”龙不战道,眼眸里刚才那丝疑惑消散而去,剩下的,是满眼的冷然。
“那便是了,既然我恨你你也不会放过我,我何必没事找事,找多几份仇恨背负在身上呢?在我眼里,你并不值得恨,反而,值得我同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自己恨都是一种多余吗?这是什么话,她还同情他?同情什么?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暗魆宫宫主,如今的梵方国都要忌惮他三分,而眼前的人,居然同情他?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没什么意思。”安夏笑道,眼睛弯弯,似一轮皎洁的明月,并不打算多解释。
龙不战看着那眼眸,那么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征愣了一下,龙不战眯着眼,带着危险的气息又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话本尊并不会对你做什么?谁给你胆子让你这般无礼放肆与本尊话的?”
“堂堂暗魆宫的宫主,难道真的霸道到这样的地步了么?我话也不能,是你自己问我的,难道我还不能实话实吗?若你想听好听的,大不了你重新问一边,我再照着你想要的答案答你便是了。”
安夏已经猜好了,龙不战如今并不会对她做什么事情,他要的是血钥匙,只有在炼铸血钥匙的时候,不会手下留情,其他时候,也不会过多的去为难她,即使为难,他一个大男人,还会怎么为难呢?难道就不怕自己一个错手,将她给杀了?
“不需要。”龙不战心中怒火更加烧的旺,想着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的胡乱话,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虽然心里是这么对自己的的,可是龙不战这些年高高在上安逸惯了,极少人敢去挑战他的耐性,对于那些他听了不开心的话,下面的人绝对不敢乱的,可如今,一个频临死亡的黄毛丫头,她居然敢这般蔑视他的权威,可怜他,同情他?
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