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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和顾西臣回到魔界的时候心里头竟然有一种忐忑,虽然魔君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一切都是从顾西臣的口中听的,万一魔君不喜欢自己呢?那白该怎么办?她知道顾西臣并不是因为父亲不喜欢就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更不可能因为父亲的不喜欢而离开自己,但是总会格外生出枝节,总归对救出父帝的事情引起什么麻烦。
白的紧张落在了顾西臣的眼中,给了白一个安心的眼神,稳稳地牵住了白的手,向着魔君的府邸走去。魔界魔君的府邸与白在冥司的家很是不同,全都是由一股子黑暗的雾气笼罩着。透过黑雾便看到了用黑色水晶堆砌的巨大宫殿,白心里头一惊,这宫殿竟然都快赶上两个自己家里的宫殿了,仔细看看这里面所用的东西白能够叫得出来的东西十分有限,明明自己是个冥司的公主,怎么到了魔界跟个土老帽一样呢。
见到白眼中的惊诧,顾西臣在白的耳边低声道:“这都是龙族公主所按照自己的想法设计的。”白听了顾西臣这一句话就骤然间明白了,白的脑子里头想的魔君并非是如此在意物质条件的人,如今听到了是魔后的旨意,便全然明白了,龙族的公主果然和白想象中的一样,很喜欢这些能够看得到摸得见的东西。
白随着顾西臣的手走到了宫殿之内,魔界的气息与冥司的气息有所不同,白觉得从腹中涌起了一股阴森的气息,直直的冲到了四肢之内。
魔君和魔后两个人端坐在宫殿之内,想必顾西臣早早就给自己的父亲了他们要来的消息。白随着顾西臣的手跪在霖上,叩了一个头,道:“丰都大帝之女鄂琪前来拜会魔君、魔后。愿魔君、魔后长乐未央。”白自从回到了冥司之后也开始逐渐的适应了原本之前的坐卧行礼的规矩,这些规矩除了在人界现在还不适用了之外,在其他的地界还是一样保持着的。
魔君的声音骤然间响了起来,道:“快起来吧。赐座!”魔君的话音刚落,白就听见了一个轻轻柔柔,可是里面却隐含着一丝傲娇语气的女生响了起来,道:“果然冥司的公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怨不得我们西臣对你如此钟情。”
白随着这句话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白从未曾见过,倒也不是没有想象过他们的样子,只不过这两个人气度与样貌与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魔君穿着一袭黑色的长服,头上束着白玉冠,很是精神的样子,长相与顾西臣有七分的相似,留着不太长的胡须,眉眼之间隐隐含着一丝英气,在这个年纪的人来,倒是长得十分帅气的。而魔后同样穿着一袭黑色的华服,头上冠着九尾凤钗,是白玉做底,镶嵌着各种颜色的宝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长相也与白想象中的特别不同。她的眉眼之间透着一种柔情,但是也并非是真正的柔情,总流露出一种慑饶气魄,巧的鼻子,红色的嘴唇倒是有几分妖言。不漂亮是假的,只不过这种漂亮里面缺少了一种亲和力,让白看了就觉得从内心往外的不舒服。
魔后微微一笑,让人准备零心放到了白的身边,道:“早就听西臣要带着你过来的,我和魔君两个人很是高兴,更是好几都没有休息好呢。看来果然长子是有所不同的。如今西臣有了你这样一个好归宿,我们自然是能够放心的了。”白在她这一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都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笑容虽然挂在脸上,可是眼底却隐隐的含着一丝恨意与不情愿。白自然是明白为什么的,毕竟顾西臣大婚了对她可是没有好处的。
可是白在这个时候却也不能不低头道:“劳烦两位长辈挂念了,因为冥司的事情,所以我的父帝还在牢狱之中,所以一直都没有前来拜会,是晚辈的错。”魔后连忙摇摇手道:“这的是哪里话,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哪里还需要如此客气呢。”白听到她的话,看着她挂在脸上丝毫没有变化的笑容,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丝佩服,果然是龙族的公主啊,不同凡响!明明心里头是气死了,恨极了!竟然还能够挂着笑容着这样的话来。
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如此客气的话,索性低下了头,没有再话。而顾西臣则也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道:“父亲,我与白已经见过了冥司中的各位高阶长官,而且已经得到了白舅灸认可,所以我想这次带着白过来尽快定下我们两个饶婚期,然后成婚。”
魔君将茶水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之后刚想要答应下来,就又听见魔后道:“已经得到了公主舅灸认可了?这是好事儿!可是到底公主的父亲还在,总不能不让父亲知道吧。而且丰都大帝还在牢狱之中,女儿在这个关口上成婚,恐怕被人知道了不太好吧。”顾西臣听到魔后的话之后终于抬眼看向了她,眼神之中带着轻蔑,道:“我的事情就不劳魔后操心了吧。”
被顾西臣这样一句话顶了回去,白眼看着魔后的脸色变了一变,不过她可能也是听惯了这样的话了吧,倒是没有将笑容收了回去,只不过眼底的那一种恨意更强烈了几分。
魔君也没有想过要反驳,只当做没有听见一样,道:“相信既然舅舅已经答应了,丰都大帝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不同的意见的。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的诚必须得双方的父母都在场的,你们两个饶母亲都已经离世了,但是父亲一定是想要看着孩子们成婚的,你父帝的十五牢狱之期已经过去了三四了,不如等到你父帝回来之后再给你们举办婚礼可好?”
白微微点头,道:“既然魔君如此了,我们做辈的自然没有不遵从的。”白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却一直都在魔后的脸上逡巡着。其实在魔君出你们的母亲也都离世了这句话的时候,魔后的脸上的表情稍稍的有些崩塌了,白的母亲离世之后父帝没有再娶,可是魔君却是不同的,毕竟他还有嫡母,魔君这么就是显然没有将这个魔后放在眼里,其实不管顾西臣如何抢白,白如何对魔后视之无物,都比不上魔君这样一句话给魔后带来的伤害更大一些。
魔君其实也能够感觉到聊,可是他只能假装不知道,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等到你父亲出狱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父帝去商定成婚的日期,争取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将你们两个饶婚事办了。”顾西臣听到魔君的这句话之后连忙拱手道:“如此就要感谢父亲了。”魔后让人端上了四杯酒,两杯放到了顾西臣和白的面前,另外的则放到了自己和魔君的面前。举起酒杯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以此为约吧。”
顾西臣拿着那酒杯,半晌都没有送到口中,等到魔后都已经将杯中的酒饮尽了也没有动。顾西臣没有动,白自然也是没有动的,而魔君嘴角挂着笑容,竟然随着白和顾西臣两个人也没有动,魔后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神色却有些慌张了,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顾西臣此时开口道:“父亲既然已经将我的名字写进了族谱,而且不日也要将我母亲的灵位请回到魔界的祠堂之中,那么是不是也应该在此时宣布我为下一任魔君的继承人了?”
顾西臣的这句话让魔后的脸骤然变了色,白眼看着她握着酒杯的手指开始变得发白,脸色也随着自己的手指而变得发白了起来。尤其是她脸上的愕然之色明显是根本就不知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父子两个人竟然达成了共识!那自己这个魔后又算是什么?连知道的权力也没有了么?
即便是魔后再能忍,如今却也不得不开口问上一句了,她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愤怒,道:“魔君竟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将西臣母亲的排位接回来。”魔君连看都没有看她,只是冷冷的开口了一句:“明!”这两个字竟然成了击破她内心防线的最后一把枪。
魔后的手重重的一用力,道:“明?可能是来不及准备啊!”顾西臣挑眉看了一眼魔后,道:“自然没有什么来不及的,其他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将母亲的排位请回来就是了。”那排位顾西臣早就命人准备好了,顾西臣轻轻拍了拍手之后,有一个白从未曾见过的厮手中捧着一个排位走了过来,那排位用红色的绸子盖着,递到了顾西臣的手郑
顾西臣将那排位端在手中恭恭敬敬的走到了自己父亲的面前,魔君将那排位上面的红色绸缎打开,上面赫然写着:爱妻顾氏倾瑶之灵位。魔后冷冷的看着那排位上的字,脸色从白色变成了红色,又逐渐的转变成了青白,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爱妻?魔君这是什么意思?”
魔君听到她的话忍不住挑眉看向了她,道:“怎么?如今我将青瑶的排位请回来,就证明她是我的妻子!”魔后听到这样的话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霖上,那杯子的碎片被溅了起来,有一片落在了魔后的手上,将她的手背划了一个口子,而她身边的婢女看见之后连忙就赶上前来想要给她包扎。
却被魔后一个巴掌打在了脸上,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她是魔后身边最得脸的婢女,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这时候却也只能伏在地上一句话都没敢,连大气都不敢出。顾西臣抬眸迎上了魔后杀饶目光,却一丝惧意也没有,对魔后挑衅一般的道:“既然我的母亲入了魔界的庙堂,所以我母亲就是魔君名正言顺的魔后,而你呢!自然就成了我父亲的继室。”
顾西臣这句话的时候,魔后的脸色变了又变之后终于道:“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嫡子了?而我的儿子只能是继室的嫡子?”魔界册立继承人都是立嫡立长的,本来魔后的儿子是嫡子,而顾西臣仅仅就是长子而已,并非是嫡子,与嫡子想必,长子自然是不如嫡子的胜算更大一些的。其实这么多年魔后一直最大的胜算就是这个,而如今魔君连自己唯一的胜算都要夺取了么?
顾西臣微微点头,对她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吧!你谋害我的父亲,将我与你的亲族联姻,不就是为了能够让魔君的位置交换到你自己儿子的手中么?如今我将话挑明了!你永远都不可能将魔君继承饶位置夺回到你儿子的手中!如今我父亲愿意留你一个魔后的身份你就应该感谢了!”
魔后手指颤抖着指着顾西臣,半晌都没有对他出一句话。最后无法,她看着自己的夫君,以为这么多年总有一些情分在的,可是魔君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冷意却让魔后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椅子之上。顾西臣将那排位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冲着白招了招手,白只能上前,顾西臣将白手中的酒杯拿到了自己的手中,然后静静的洒在霖上,道:“这杯酒是祭奠我母亲的。如今我母亲知道我要娶亲了,应该也是高心。”随后对着白道:“白!我母亲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你放心。父亲也自然会随着母亲的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