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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虞悠悠松了口气,不是为了她便好。
两人又饮了两盏饭后茶水,殷子衿便寻了个借口离去了。
昨晚经虞嫣儿‘嘤嘤嘤’哭了一夜,着实没休息好,吃饱喝足,她便躺在阁楼暖榻上很快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是被电闪雷鸣吵醒,额头的伤不知何时被换了药,许是药品管用,不再丝丝泛疼了!
除了表哥,整个虞家目前都没人这么默默关心她的…
突然觉得,殷子衿还挺暖心!
外面‘哗啦啦’下起了暴雨,索性,她便窝在暖榻上更加不愿起身了。
直到雨水停了,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殷子衿抱着一把古琴,上了阁楼。
“为夫考虑不周,怕是这山顶的雷雨吵到娘子休息了吧?”
“不是,我挺喜欢这样的气的。”虞悠悠闻言连忙起身,整理好衣衫,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那便好!”殷子衿淡然一笑,“走吧,去阁楼顶,等会儿怕是便要有流星雨了。”
“呃……好!”虞悠悠后知后觉的跟上。
来到楼顶,色尚早,云雾缭绕的山林,一下子清晰油绿了许多。色更不用了,仿佛这一场雨,让整个世界都焕然一新了般。
殷子衿放下包裹着的古琴,便落座一旁,开始烹茶了。
许是真如他所言那般,喜安静。虞悠悠只能乖巧的落坐一旁,默不作声。
望了眼越发黑压压的色,虽是渐有亮星出现,可虞悠悠知晓,流星还尚早。
面对这么一个大冰块,除了喝茶,着实无聊。
“若是饿了,为夫便传膳。”殷子衿打破了二人间的平静。
“呃……不饿不饿!午膳吃的太多了。”虞悠悠涨红了脸,中午真的是没少吃,吃完又呼呼大睡,这么快便饿了,那她岂不是成为‘饭桶’了?
“好吧!那为夫为你弹奏一曲助兴可好?”殷子衿柔情询问。
“好啊!”虞悠悠猛然放下茶盏,激动答应,她真的快无聊的发毛了,恨不得立马回虞家去。但一想到炸了锅的虞家,又做鸵鸟不想面对。
殷子衿温柔一笑,话不多,便打开一旁包裹着的古琴,开始拨动琴弦了。
虞悠悠这才看清,这是一把檀木雕刻仙鹤图腾的琴,怪不得她总觉得殷子衿周身有一股让人心情舒畅的淡雅香味,想来便是这把常伴其身的古琴之味。
琴声悠扬,蜿蜒流畅。
听的她慵懒的轻倚在茶案上,格外陶醉。
一曲终了,她睁开双眸,看向男子,“此曲甚是动听,让人如临仙境,通体舒畅。却又婉转凄凉,让人略感忧伤。不知如此高雅之曲唤做何名?”
“勿忘我。”殷子衿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什么?”虞悠悠微愣,不明他是何意。
“此曲名唤‘勿忘我’。”
殷子衿深邃的了子蒙上了一层亮光,又重复一遍。
“呃……”虞悠悠略显尴尬,将视线瞥向别处,感叹道:“看来你有一位用情至深的故人,难以忘怀,也希望她不要忘了你。真乃用情至深……”
“嗯。”殷子衿淡淡回答,便又弹奏起来。
虞悠悠心里‘咯噔’一下,看向认真弹琴的他,脱口而出:“此曲还真是公子为了女子所创?”
殷子衿闻言,琴声戛然而止,继而继续弹奏,“嗯!”
虞悠悠深吸一口气,望向夜空。
不知为何,听到‘勿忘我’是为了别的女子所创,她竟然有那么一刹那心中失落,又不上来为何。
莫非,美好的东西,常人都不愿给人分享?就算是从而降的相公,无论梦境现实,饶私欲都会作祟,把对方当做私有物……
想到这里,虞悠悠有些难过,身在俗世中,她也难免世俗。
“流星,来了!”殷子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阑珊处,望着璀璨的星空。
一颗颗流星像一条火龙,从空中飞过,消失在茫茫夜色里。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虞悠悠连忙起身,奔了过去,惊呼道:“哈哈,还真是!快,快许愿!”
激动的她早已将刚才的忧愁抛之脑后,情不自禁的拉着殷子衿的衣袖跳动。
“娘子。”
殷子衿柔情一声,长臂一伸,将她带入怀郑
虞悠悠吓的一哆嗦,许愿的心思也都抛之脑后了,脑子一片空白。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她只能听到男子衣襟下‘扑通扑通’有力的心跳声。
她如同一只提线木偶般,被他圈在怀郑
男子身上淡雅的檀香味,夹杂着男子特有的味道,别有一番风味,让她格外安详,欲罢不能。
而他的下颚就那么自然的抵在她头顶,略带沧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雨后地滑……娘子……莫要欢喜的跌下楼去。”
此话一出,虞悠悠尴尬的清醒几分,连忙推开他,强行保持淡定,端庄站之,也不敢去瞧他,结巴道:“那个……这么壮观的景象……配上一曲‘星河’最是应景。”
言罢,便转身落座琴旁,白嫩的手开始拨弄琴弦了。
许是因紧张,一不心第一个音都弹奏错了,她尴尬的解释:“那个,失误,失误!”
“为夫教你。”殷子衿知晓她琴艺不精,唯一能弹奏下来的确实只赢星河’这一首。最是喜研星宿之学,才有了她上一世观星谈下的壮举,成就了下第一女谋士的尊号。
“我……我会。”虞悠悠后悔极了,她那里会有殷子衿弹奏的好?刚才脑子一热,才随口来了那么一句。
男子蹙眉:“可为夫想教你。”
言罢,也不容她拒绝,便再次将她圈入怀中,轻握她的手,一首悠扬的琴音便响彻山林了。
面对此优异男子,要保持理智,何等难?
虞悠悠瞧着眼前之人,心知,不是她随意便可收为囊中之人。况且,他有倾慕之人,无论他打的什么歪主意非要娶她为妻,莫不可被他如此柔情的一面所勾了魂。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波涛汹涌的心绪逐渐冷静下来,保持一丝理智。
一曲作罢,虞悠悠连忙起身跳开,与他拉开好大距离,“那个,我……我饿了。”
殷子衿望着她微愣,随即无奈苦笑。
晚膳是由消失许久的殷柩服侍的。
无论虞悠悠如何请他坐下一同用膳,殷柩都誓死不从,除了夹菜盛汤动一下,其余时间都如同石柱一般屹立身旁,最终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