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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虞悠悠迅速伸出白嫩的玉指盖在他的薄唇上,懊恼的提醒道:“别!别冲我笑!以后都不要冲女如此之笑!”
而比虞悠悠更激动的怕是殷子衿了,他僵直的顿在那里,鼻尖有淡淡茉莉花的清香传来。
她喜欢茉莉花,所以他也莫名青睐了此味道。想到与之欢喜着同样的味道,他便觉得满足欣喜,不由自主的想笑。
但她了,以后不能对她笑。
真是个让人苦闷的要求……
许是虞悠悠也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亲密,迅速将手指收回。
气氛太过诡异,她尽量保持自然,嘴一抿,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化解尴尬的法子。
于是乎,随手将殷子衿身上的大氅便往下扯。
“还给我!”
“好。”
他听话的松开一边,轻轻一扯,将虞悠悠扯进了怀中,顺势包裹在大麾里。
“啊!...你...”猝不及防的虞悠悠结巴了起来。
没等她话完,殷子衿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心口,紧紧的拥抱着她,动作是那么自然。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殷子衿的束缚,可他毕竟是男子,就算病秧子的身躯,也不是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可以抵抗的。
这可让虞悠悠一下子脑袋空白,脸‘唰’的一下滚烫起来,心脏如同鼓锤一般‘咚咚咚’敲打个没完。
“都给你!为夫也是你的。”男子强词夺理。
他隐忍且温柔,他内敛且深沉,却永远也掩盖不了他那骨子里的霸道。
给她,就全部都给她!
虞悠悠一时间语塞。
糟糕,心脏跳动得厉害,她这是生病了吗?
“悠悠,你今很美。”男子再一次温声夸赞。
对于殷子衿而言皇帝老子都是毒舌待之,想来不会如此奉承于人...
虞悠悠没去看他,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寻思着,只要能入京为含冤而死的阿姐翻案,那便‘既嫁之,则安之’吧……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默不作声。
红烛对影成双对,正是新婚你侬我侬时。
娇艳若花,玄月高挂,行驶在薄雾浓浓的江面上,犹如仙人御舟,通往银河之上的仙界。
此情此景,实在绝妙。
但生活总是会出其不意。
“啊——”
突然一声尖叫,充斥在浓浓情意味的洞房内,随着‘咣当’一声巨响,房门被人推开。
与其是被推开,倒不如是被撞开。
眼瞅着殷柩、秦靖宇,协同青梅与秀禾乱作一团的摔了进来。
虞悠悠一个激灵,慌乱中推开殷子衿,站立一旁,速度之迅速快让人咂舌,满脸慌张,“你...你们干嘛?”
“你们继续...继续!哈哈哈。”
“皇婶别...别害羞...”
“王爷,你怎么话呢?”
......
“我...我...”虞悠悠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脸滚烫的怕是都能烙饼了。
“滚...!”殷子衿早已阴沉了脸,声音沉闷咒骂一句。
众人闻言打了个冷哆嗦,瞬间狼狈逃离现场。
殷子衿:“……”
好不容易制造的温馨气氛呢!
这几个家伙看来是他最近太过放纵了,若是放在上一世,殷柩绝对不敢与秦靖宇这子狼狈为奸。
“那个...你睡喜榻...还是打地铺?”虞悠悠平复了下心脏,整了整衣衫,开始收拾铺盖,为掩饰尴尬,漫不经心的询问。
知道殷子衿身子骨不好,她已经做好了打地铺的准备。
殷子衿嘴角抽搐了下,心中五味杂陈。身体倒是很诚实,一把扯过虞悠悠手中的铺盖,“看来娘子还是未认定为夫,那自然是为夫打地铺。”
他念念有词,然后蹲下身开始整理铺盖。
那双运筹帷幄的谋臣之手,那张俊俏高贵的容颜,微蹙眉头,做着完全不属于他身份的事。
“你身子不好,还是女打地铺吧。”
虞悠悠缓过神来,连忙上前想要抢过来,却被一脸臭臭的殷子衿推开。
“娘子还是早些休息吧!”言罢,便裹着虞悠悠送的披风,躺在了绯红色的喜被上,闭目歇息了。
虞悠悠不知自己如何得罪了他,突然如此冰冷,自觉甚是无辜。
……
第二日清晨,殷子衿站在龙舟甲板上眺望着帝都城外景色,若有所思。
殷柩毕恭毕敬的垂首一旁,等待他下达指令。
不过,眼角的余光却瞧见殷子衿身上那件白狐毛领大氅,心中纳闷。
什么?
浅色狐狸毛大氅?
什么鬼?主子不是最讨厌浅色衣衫么?况且...看起来乃疵品,和宫中赏赐的那些皮毛相比差甚远。
然而。
更让殷柩大跌眼镜的是,主子不单单穿了,竟然还心翼翼的略微提着狐狸毛大氅,生怕甲板上的水渍染湿了一般,如此珍贵。
然后。
殷柩的耳边只传来一道清晰而果断的命令。
“柩!快入京了,等靠岸,去寻个浣衣手法好的女子入府,打理我身上这件大氅。”
???
殷柩尴尬不失礼貌的懵逼脸:“主子,您在笑吧?再,您向来不是厌恶旁人侍奉吗?”
“你若当笑,我便让你日后再也笑不出来。”
殷柩瞅着他冷肃没有一点玩笑意味的脸,咽回了想要笑出声的冲动,脊背又弯了几分,极的问出了声:“这大氅哪来的……”
“娘子送的。”男裙是很乐意替他解惑,眉眼间还有些得意的意味:“好看吗?”
殷柩瞅着那张瞬间如沐春风的脸,“咕咚”吞了口唾沫。
好看是好看,可您这副模样,着实怪吓饶!
“主子,您的衣物一向都是属下亲力亲为的,何必寻浣衣女,再公里有浣衣的宫女,她们都巴不得给你洗衣服呢...”
不就是大娘子送的,至于如此嫌弃他侍奉吗?
也太大惊怪了吧!
“主子,迎…有这个必要吗?”他开始嫉妒这位大娘子了,颤颤的问着。
殷子衿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冷的勾唇,嗤了一声。
“你那舞刀弄枪的手,毁了我多少件衣衫?少废话,滚去办事!”
殷柩:“……”
在刚准备退下时,顿了顿脚步。
“主子,要不您脱下?我也好拿着去瞧瞧谁能胜任这活啊!”
殷子衿的刀子眼“嗖”得飞过来:“你、、呢?”
“……”殷柩彻底枯了。
在他彻底放弃挣扎,准备离去时,大主子的魔音再次传来。
“我让你调查的事,可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