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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母亲端庄得体模样,看得出穗禾这丫头很尽心尽力,服侍的极好。
“姐姐,她认错人了。”锦绣瞧着心中不爽,“明明你不是……”
“住嘴!”虞悠悠冷嗤一声,“你出去。”
“不……是?”热络的母亲,瞬间愣住,手中为她斟茶的手微微颤抖,水壶中的热水撒了一桌子。
“母亲心!”虞悠悠连忙夺过水壶,去查看母亲执杯的手是否烫到。l
好在茶水不是特别滚烫,虞悠悠心疼的吹拂着母亲的手,口中还喃喃道:“没烫伤便好,没烫伤便好……”
锦绣知晓自己错了话,识趣偷溜出去了。
母亲蹙眉,就那么愣愣的望着她,“盼芙,你不恨母亲了吗?”
虞悠悠背脊为之一僵,恨母亲?
阿姐为何要恨母亲?只因这一场联姻吗?可依照阿姐的性子,怎会恨母亲?
“盼芙怎会恨母亲呢?”虞悠悠温柔一笑,扶着母亲坐下。
可是母亲却面色紧张起来,反手抓住虞悠悠的手腕,“你给母亲书信,姑爷对你施暴,母亲原本是想让你外祖父出面的,可是……可是你外祖父突然卧床不起了,母亲……母亲当真不是故意的。”
虞悠悠怔了怔,她从未想过,阿姐当年嫁到邢家竟然受如此委屈。
“母亲知道你不甘,知道你欢喜那王爷……可是你们不能在一起啊,皇家最是薄情……”母亲继续喃喃,抓着她手腕的手更加紧致,面色十分紧张。
虞悠悠背脊为之一僵,脱口道:“皇家?王爷是谁?”
“嘘……不能!……不能!你会没命的。”母亲依旧疯癫,一副畏惧模样。
虞悠悠蹙眉,甩开母亲的手,微微晃动着她的肩膀,“母亲,你告诉盼芙!盼芙到底欢喜那位王爷?为何不能在一起……”
许是她情绪有些激动,母亲突然哭哭笑笑起来,“不能……不能……”
“是三皇子秦墨吟吗?”虞悠悠第一念头便是秦墨吟。
原本依照殷子衿心系苍生的呼吁,她已经放下,不愿在追查下去,可母亲今日之言,却谜团重重。
家暴?皇子?
呵呵~阿姐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嘶~”虞悠悠只觉手腕一痛。
“放开我。”母亲突然狠狠咬了她一口,还挣脱了她的双手,恶狠狠道:“你是谁?”
虞悠悠忘了微微渗血的手腕,红了眼眶,哽咽道:“我是盼芙,你最疼爱的盼芙啊……”
母亲望着她的面容略微镇定了些,失神道:“你不是……你不是盼芙……你是谁呢?你到底是谁呢?……我在哪里?这是在哪里?”
着,母亲跌跌撞撞的便往门外跑。
“你不是盼芙……盼芙已经死了……死了……哈哈哈……”
“母……亲。”虞悠悠望着跑出去的母亲,眼泪瞬间决堤,“我……我是你的悠儿……”
“这怎么了?”门外传来穗禾的诧异声,接着便闻得‘哐当’一声,重物落地之音,“夫人!你不能出去……”
虞悠悠连忙抹掉面上泪花,冲了出去,吆喝道:“锦绣拦着母亲!不准伤她。”
“是!”锦绣回过神来,一个飞身落在了母亲面前。
“你走开!”母亲面目狰狞,对着锦绣就是拳打脚踢。
锦绣最是听虞悠悠的话,一下都未曾还手。
可虞悠悠心疼啊,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挡在了锦绣面前。
‘啪’!
母亲重重一掌的打在了她的面上。
虞悠悠只觉得面上一痛,耳朵‘嗡嗡’轰鸣一阵。
“你这个贱人,你抢我夫君,害我女儿,我和你拼了……”
“夫人,你不能这样,二姑娘也是您的女儿啊……”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
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噪杂声。
虞悠悠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没了知觉。
“柩,将岳母大人送回屋里。”殷子衿不知何时赶到,是时候的扶住了虞悠悠晕厥的身体。
殷柩上前协同锦绣和穗禾,将虞悠悠的母亲往屋内架去。
“娘子……娘子?”殷子衿瞧着怀中,脸色苍白,嘴角微微渗着血丝的她,眼神中充满粒忧与疼惜。
虞悠悠微微抬了,她想冲他挤出一抹笑,告知他自己没事,却笑的更加苍白,化作一声弱弱的称为,“相公……”
……
虞悠悠再次醒来却在马车上,耳朵轰鸣声依旧,她正躺在殷子衿的怀里。
“你醒了?”殷子衿轻轻撩拨她额前碎发,“来,先喝点水!”
言罢,殷子衿便扶起她,锦绣连忙倒上一杯水奉上。
虞悠悠‘咕咚咕咚’饮罢,方才觉得火烧了般的嗓子好些,“相公,我们这是去呢?”
虞悠悠吓了一跳,那嗓音简直像七八十岁的老头。
“昨夜你发烧了,吃了药也不见好转,为夫寻思着,便带你回宫。又圣巫女在,想必身子可以好的快些。”殷子衿慢条斯理的解释。
“呃。”虞悠悠应了一声勉强支撑起身子,看向他,“相公,母亲后来如何?可情绪稳定了?”
“嗯,岳母大人吃了安神药,便睡下了。”殷子衿顿了下,“娘子且放心,为夫留了青梅和七在府内,又请了宫中御医,想来下午便会去就诊了。”
听到殷子衿有条有理的安排,虞悠悠这才松了口气。
可虞悠悠始终没忘记母亲昨日的话语。
毕竟,就算母亲风言风语,可若是当年没有发生,她岂能会这般疯癫?
想来,必有其事,涉及皇家还得靠殷子衿去查。
“相公!昨日母亲亲口,邢家姐夫对阿姐曾施暴。”
“邢家公子施暴?”殷子衿也略显诧异,他总觉得案件看似是公孙皇后所谓,实则内幕扑朔迷离。怪只怪他上一世一心只为寻眼前人,以及辅佐秦墨吟登基,着实对娘子调查此案件的细节不甚了解。
虞悠悠点零头,继续道:“而且,母亲口中还阿姐当年与一位皇子生了情愫。”
“是不是岳母大人记差了?风言风语罢了?”殷子衿微蹙眉头,“在柩的调查中,邢家公子这人为人处世还是挺温文尔雅的。”
“不会的!如若记错了,母亲为何瞧见我与阿姐容貌相似,竟然那般激动,还充满歉意?”虞悠悠道,“况且,母亲口中的纠缠的皇子,或许和公孙皇后临终前所述是同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