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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谁了!”殷子衿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厉声道:“小柩,动用殷家所有暗卫,找赶紧找!”
原本是想带着虞悠悠前来游玩,没成想,事情刚完,便丢了她……
秦墨吟轻咳一声,“师父,到底是谁?”
殷子衿坐到客房的暖榻上,凝神闭目,将后背倚靠在床头上。
这是他离开前,虞悠悠躺下的暖榻。
“如果没猜错能让娘子毫无防备且自愿离开的,除了纪睿,这世间没别人了。”言罢,他轻抚暖榻,心中却七上八下的。
他怕,怕什么呢?怕虞悠悠舍他而去,如果是这样,他宁愿虞悠悠一直追查苏盼芙的案子下去……
“可是纪太公的嫡孙?”秦墨吟微蹙眉头。
“正是!”殷子衿冷嗤道,“你和他有交情?”
“没有!”秦墨吟回答的干脆,“不过纪家好似也就从他这孙子辈开始没落的,怪可惜的。”
殷子衿微眯眼眸打量着他。
秦墨吟是在被打量的有些发毛,便行礼道:“已经命人封了城,以防万一,我还是亲自走一趟衙门,全城搜索小师娘才是!”
“去吧!”殷子衿摆了摆手。
待秦墨吟离去,殷柩走了进来。
“可有消息?”殷子衿询问。
殷柩一脸为难,“有是有,但等属下到的时候人去楼空了。”
“那你回来干吗?”殷子衿一记冷眼甩了出去。
“呃……”殷柩打了个冷颤,抱拳解释道:“拓跋公主竟然也来了,还在城中落了脚。”
“你告诉墨吟了?”
“是!”殷柩诚恳回答。
殷子衿最终叹息一声,“也罢!墨吟娶了拓跋公主对他在朝堂上也算是锦上添花。”
“那属下就继续去寻大娘子和锦绣了。”
殷柩走后,殷子衿缓缓躺下,望着屋顶,竟然有股不同往日的凄凉感。
“悠悠……难道无论几世,我们都无缘在一起吗?……”
……
这边,虞悠悠迷迷糊糊中,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
一女子道:“帮主!虽然此次损伤惨重,咱们在鄞州的落脚点被官家铲除了,可原本这鄞州的站点就有背叛与帮主,官家也算替我们动了手。您至于为了一个……女子解散帮会吗?”
“她不是寻常女子。”男子冷嗤一声。
虞悠悠闻言,心中大惊,竟然是表哥!
这时她才意识到,她昨日好似晕了过去。
难道……难道说表哥对她下了蒙汗药?还是一帮之主?与官家对立的?
不等虞悠悠缓过神来,那女子又不甘道:“可……就算您爱屋及乌,可她是盼芙姑娘的妹妹,你这样强行带她隐退,是否不妥?”
纪睿的话语中透露着宠溺,“她还小,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时间久了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虞悠悠这才可以肯定,他们二人说的是她了。
“但属下可听闻她和殷先生好似感情身佳……再者她毕竟不是盼芙姑娘。”
“那又怎样?”显然纪睿动了怒,厉声道:“紫苑,你是否管的有点宽?”
叫紫苑的女子闻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帮主!紫苑舍不得你,心疼你沉迷与盼芙姑娘去世的噩耗里无法自拔。”
虞悠悠大惊,难道表哥真把她当做阿姐的替身了?
细思极恐!
“既然知道还这般废话阻拦?你到底是何用意?”纪睿可不想和她在多做解释。
莫不是表哥对她一切的好,都是因知晓她长着一张和阿姐几乎一样的容颜?
“既然帮主去意已决,那可否不要遣散紫苑,紫苑愿一生侍奉在帮主和……和悠悠姑娘身边。”紫苑恳求也不愿离开。
“不用。”纪睿话语柔和了些,“跟了我这么多年,紫苑……你也应该为自己好生打算打算了。”
紫苑哽咽道:“可紫苑没想过离开帮主……”
“够了!”纪睿刚刚柔和的话语瞬间又变得严厉起来,质问道:“锦绣那丫头可施针调教好了?就在这里哭哭啼啼。”
一提到锦绣,虞悠悠打了个冷哆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对锦绣做了什么?
她想要睁开眼,但又怕被再次弄晕,便没敢轻举妄动。
“主子您要锦绣陪着,都不要紫苑是吗?”紫苑闻言,更是哭的凶了。
纪睿甚是不耐烦,“住口!你且出去吧,别让这丫头看见我便想一刀劈了我。其他事等离开了鄞州再说。”
瞧着多说无益,紫苑终究是妥协了,哭哭啼啼的告辞了。
锦绣……
虞悠悠头顶如同五雷轰顶,听刚才那位叫紫苑姑娘的话,怎能不让她震惊!
锦绣……竟然是表哥的人。
想到这里,虞悠悠眉头微蹙。
可下一刻,额前却微微一热。纪睿的手轻抚她的眉头,还喃喃道:“悠儿,你在多睡两日,等我们离开宁泉,要打要骂表哥都任由你……”
话语间,虞悠悠只觉得头皮似被蚂蚁夹了般,疼了一下,便又昏昏欲睡了。
她就不明白了,表哥为何要这么做?
人美心善的嫂嫂不要了吗?当真深爱阿姐爱到连她都不放过的地步?帮主?什么帮的帮主?……
一连串的疑惑,不等虞悠悠开口质问,便这样沉睡下去了。
好在……她知晓,表哥不会要了她的性命!
……
而此刻,殷子衿这边,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殷先生,后悔当初任由你家大娘子踩踏本公主吗?”拓跋公主一身宁泉款式的红衣华服,笑盈盈的走进厢房。
殷子衿骤然坐起身子,蹙眉警惕,“是你?”
“是谁不重要!总之你的小娘子此生此世是再也见不到了。”拓跋公主冷笑一声。
“真不知那丫头有什么好的,能让你们一个两个为之拜倒在石榴裙下,甚至连命都不要了。”拓跋公主好似掌控一切的王者,冷眼旁观。
“你不也为了在下,连身为一国公主的尊严都不要了?”殷子衿面上淡然如水。
拓跋公主微愣,落座其身旁,轻抚他那俊俏的容颜,却被他推开,“瞧瞧!你连推开本公主的力气,都不如一个女子。如此虚弱的身子骨,你竟然为了她,连我拓跋的火莲都不要。”。
“想来公主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追求在下吧?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殷子衿起身,理了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