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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衿瞧着掉落在地上的折子,眼中的忧郁更深了。
“走吧!殷,先,生!”虞悠悠一字一句,赶他走。
“你跟我走,我便走!”殷子衿依旧,他原本来到这一世,便是为了寻她,如今人都没了,他岂能甘心?
可万万让他没想到的是,纪睿竟然知晓此事,还偷盗了他写给秦墨吟的信折子。
“孺子不可教也!”纪睿冷嗤一声,扬起马鞭,准备驾车离去。
殷子衿眉头微蹙,脚下轻点,便飞身跃上了马车。
纪睿见情形不妙,手中剑刃直指其要害。
很快两人也周旋在了一起。
马车飞驰的行驶着,颠簸之感更加明显,虞悠悠扶着窗子,探出头去,“别打了!哎呀……”
虞悠悠被马车剧烈的晃动,来了一个大翻身,后脑勺直接磕在了车壁上,疼痛袭来,她抬起手想要揉揉后脑勺,可一摸,便是一股温热。
紧接着,她便昏了过去……
马车依旧再狂奔,似乎癫狂了一般,而殷子衿和纪睿身手都不凡,站在马车车顶打的更是不可开交。
眼瞅着纪睿站了上风,殷子衿着实瞧了这家伙,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迅速摸向腰带,一飞飞旋,一把明晃晃的软件,从腰带中抽出……
“削铁如泥的玉清剑?”纪睿大惊。
殷子衿哪还等他反应过来,便已劈头盖脸的袭击而去。
锦绣和殷柩瞧着大事不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便打边飞身追逐马车……
“主子心!”锦绣眼瞅着便要追上马车,殷柩一剑刺了上来。
好在锦绣身子娇,微微一侧身,没有刺中要害,只是肩头挑破了衣衫。
可锦绣并未还手,依旧急促飞身追逐马车。
殷柩不解,瞧着追逐的马车,面色惊恐,“主子,心!悬崖,快簕紧马绳。”
眼瞅着,马车朝着悬崖峭壁飞驰而去。
殷子衿闻言,这才注意到,马车距离悬崖就剩下数丈远了,他一脚踹开纪睿,飞身到甲板上,伸手便簕紧缰绳。
“吁~”
马车一阵长鸣,殷子衿用了很足的力气,可马车还是在向前行驶。
纪睿瞧见也失了神,连忙飞身下去,“悠儿!”
推开马车门,虞悠悠却昏厥在了血泊中,他想要去伸手抓虞悠悠,可马车惯性,使他也撞在了一旁。
好在,马车杀住了。
一个急刹车,使马车车身一个飞旋,一半悬在了半空中,摇摇欲坠……
“快,快救她!”殷子衿急促的请求。
纪睿连忙爬起身子,去架起虞悠悠,艰难的走出马车,全程由殷子衿掌握着马车平衡。
虞悠悠微微睁开眼睛,含含糊糊喊了句,“相公……”
她也不知为何,许是人死便会无所顾忌吧。
殷子衿背脊为之一僵。
纪睿愣了下,恶狠狠的望向殷子衿,怒吼道:“你去死吧!”
言罢,便一脚踹向殷子衿,一个飞身拦着虞悠悠准备飞上悬崖边。
殷柩急速赶来,瞧见这一幕,岂能容忍,便一剑刺向纪睿。
纪睿还未落地,便为了躲避,一个没站稳,拦着虞悠悠的手臂甩了出去,他也跟着要去抓住虞悠悠。
可是,锦绣岂会让他送命?
“主子心!”锦绣上前,也顾不得肩头的伤,抓住了将要跌入悬崖的纪睿。
而虞悠悠朝着万丈悬崖跌落而去。
殷子衿用玉清剑插入峭壁之上,并未跌入谷底。
谁曾想,眼瞅着虞悠悠跌落下来,便丝毫没有犹豫,一个飞身跃起,将她揽入怀汁…
“主子!”殷柩平悬崖边,瞧着双双坠落的二人,痛叫一声。
“悠……悠儿!”纪睿一时慌了神,想要随之一块跳下去,却被锦绣死死抓住手腕,“锦绣你放开我!”
“不!”锦绣勉强出这么一个字,使出吃奶力气,猛的一拉,将纪睿拉了上来。
……
虞悠悠只觉的面上冷风阵阵,她微微睁开带血的双眸,殷子衿俊俏的容颜便在他面前,依旧那般冰冷,依旧眉头紧蹙,她扯出一抹许是比鬼都难看的笑意,“相……公。”
“嗯。”殷子衿应了一声,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将他拥入怀中,“别怕……为夫在……”
……
虞悠悠被刺骨寒风刮的清醒了些,瞧着殷子衿肩头下深不见底的悬崖,一时之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面上惊恐,“我……我们是要死了吗?”
殷子衿将她脑袋埋入怀中,“别看!不会死的。”
不知为何,听着殷子衿强筋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殷子衿温暖的胸怀,她特别安心,意识渐渐模糊……
……
秦墨吟的亲兵随后赶到,和柩在谷底,翻地覆的寻了半月有余,始终没有找到他们二饶身影。
纪睿也顾不得之前身上受的伤,似发了疯般,没日没夜的寻找。
锦绣就那么陪着,默不作声!
找累了,就躺在大地上,眯会儿,醒来后继续。
“柩,这么高,怕是师父……”秦墨吟找的也失去了信心。
殷柩不相信主子命运如此,怒火道:“不会的!”
秦墨吟张了张嘴,只能作罢。
……
虞悠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
“姑娘你醒了?”一位村野老妇人在一旁做着针线活,瞧见她醒了,格外高兴,还朝着屋外喊,“老头子,快来啊!这位姑娘醒了。”
“醒了?”屋外砍柴的老头闻言,着急忙慌的进来。
虞悠悠坐起身子,蜷缩到墙角,惊恐道:“你们是谁?”
言罢,看向自己双手,喃喃道:“我是谁?”
老头和老妇人闻言,一下子愣住了,“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要记得什么?”虞悠悠不解,随后脑海中出现一个带笑的男子,可五官却不慎清晰,她想要想清楚,脑袋却一阵阵刺痛袭来,“啊……我头……好痛。”
老妇人一看大事不妙,连忙将老头轰出去,“别怕,不记得便不记得了!那就别想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能捡到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只是可怜了你那相公,自从将你交给我们,自昏迷,至今都没醒过……”
“相……公?”虞悠悠抱头喃喃,好似提到相公两个字,还挺顺口,而且脑袋也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