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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六七的路,总算到达了杞山,一路走来,虞悠悠也逐渐将对那位老夫妇的悲森化。
毕竟,不知晓这对夫妇为何听到殷子衿的名字那般憎恨,但她相信相公不是坏人!而且并未还手,还替那老头报了仇,单凭这点她都不能不分是非的怨恨相公。
奇怪的一路上那冷冰冰的侍卫从未主动与她过话,但她却有种亲切福
想来,在她失忆前确实相识的吧。
杞山的一座别院内,鸟语花香,山水宜人,青色的竹屋坐落在假山青竹旁,屋子的门半掩着,窗子打开,清风带着花瓣掠过窗头,整个别院显得极为安静。
“娘子可喜欢?”
殷子衿曾告诉她,这是他多年前离开杞山后的第一次回家。
“这便是相公从长大的地方?”她对此番清雅居格外喜欢。
殷子衿揉了揉她的脸,宠溺道:“正是!日后也是你的居所。”
虞悠悠一挑眉,心想也是,她都是他的娘子了,自然是要跟着他混的。于是,她拍了拍殷子衿的肩膀,“得感谢我!”成为了这院子的女主人,不然一个人住多无聊。
殷子衿瞥了她一眼,神情不似平时那般轻松,他抬头望望向山顶,“娘子,我们先去拜见父亲母亲吧!”
虞悠悠点头,一边任由他拉着见公婆,一边问:“回到这里相公不高兴?”
殷子衿奇怪反问:“何以见得?”
虞悠悠唏嘘一声,她知道了,他一定是娶了她还未曾给父母过,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方可成,“相公不必担心!妾身会好生讨公婆欢心,好心孝敬他们的!”
殷子衿背脊为之一僵,随即温柔笑道,“娘子可真好。”
虞悠悠羞涩的垂下了头,这家伙的笑太致命了……
听杞山最是高产谋士,一路走来,她算是见识了。
杞山在下的地位,那自然是举足轻重。
殷子衿的爹姓殷名骆岭,虽是隐退多年,可却依旧是这下闻名远扬的谋士。
之所以是闻名远扬而非第一谋士,那边拜他儿子所赐。到殷子衿这一代,除了殷子衿这一号奇才,下山数年便辅佐宁泉陛下,将宁泉打造成了一个强国,绝非偶然。才华计谋卓越,早已超越他老子的功绩。反正从古至今,他称第二还未有人不服,敢称第一的。
至于殷子衿的母亲,一路来却很少被提及,虞悠悠只知晓她这未曾谋面的婆婆姓周名素素。
反正她的相公都这么优秀,想来婆婆的身份也定然不简单,才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仔细想来,她能嫁给他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傻笑什么?”眼瞧着便到山顶大门了,殷子衿询问起来。
“有吗?”虞悠悠连忙收住笑意,她怎能这般没出息……
殷子衿没再什么,倒是面色凝重了几分。
直到,他们二人快入一个房间之际,殷子衿才陡然停下来,转头问她:“第一次见为夫的母亲和父亲你紧张吗?”
“我不紧张啊!”她抬头望着同样清雅美观的房门,她只知道丑婆娘见公婆是早晚的事,“妾身倒是看相公有些紧张。”
“有吗?”殷子衿反问。
“有!”
殷子衿略显不自在了些。
虞悠悠捏紧他的手,正色道:“是妾身见公婆,又不是相公。”
“可为夫怕他们为难你。”殷子衿道出自己顾虑。
虞悠悠心道,她嫁的是相公,又不是公公婆婆。就算公公婆婆不喜欢,相公喜欢她,对她宠爱有加便可以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忽闻屋中陡然传来一声愤怒的低吼,令人闻之发憷:“不进来,还要为父请吗?”
虞悠悠倏尔打了个寒战,这是她自失忆以来,第一次听到声音便能让她为之胆寒的人。
她微微沉了脸色,果然诚如殷子衿所,这公婆若是不喜她,怕是不好对付。
忽然之间,‘哐当’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股强劲打开,门前却空档无人。
虞悠悠眉头霎时紧皱。殷子衿见她如此表情,一时也有些紧张:“怎么了?”
虞悠悠手脚利落的一把将他抓了过来,当盾牌似的挡在身前,躲在殷子衿背后,只心的伸了个脑袋出去,正色喊道:“儿媳……云泽钰凝携陪相公前来拜访二老。”
殷骆岭顿了刹那,动了薄怒:“老夫可没你这这样的儿媳!”
哼,拽什么拽?若不是看在相公面子上,她才不来呢!
虞悠悠懒得搭理他,对他气道:“老头,你承认不承认,我都是你儿子的妻了,是甩不掉的!”
殷子衿闻言大惊,但随即僵直的表情舒展开来,他本以为父亲母亲的刁难会吓退这丫头,没想到她总是制造让人新奇的意外。
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似稍微平静下来了一下似的。渐渐的,一个批头散发的中年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眉宇间的轮廓气质与殷子衿有个七八分的相似,别看上了年纪,虽没了殷子衿的细皮嫩肉,可那也一股道骨仙风的韵味,和这与世隔绝的杞山极为相称。
他没去正眼瞧虞悠悠,而是上下打量殷子衿,如寒潭一般的了子渐渐褪去了冰冷,声音不似方才那般凄厉,而是有几分沙哑困惑:“衿儿……”
殷子衿撇过脸去,跳开久别重逢后的热络,直接问道:“母亲呢?”
虞悠悠探出脑袋瓜子,瞧着殷骆岭情绪稳定,便唤了声:“父亲大人!”
“衿儿的娘子不是那个姓虞的丫头吗?……”殷骆岭晃晃悠悠的走到她身前,而殷子衿闻言面色却及其难堪,“父亲您记错了,孩儿自始至终娶的都是钰凝。字悠然。”
嗯,不愧是父子,连话间都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寒意。
殷骆岭静了静,没接殷子衿的话,而是搭理了虞悠悠,“你这丫头好是伶牙俐齿啊!。”
虞悠悠指着自己对他道,“我有吗?父亲大人才是言辞犀利的主。”
殷子衿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他从未敢如此和父亲话,想笑却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