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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衣裙师父在那唾沫满天飞的授业,虞悠悠却神游天外。
确切说整个心思都扑在了殷子衿身上。她寻思殷子衿那句话是何意。
殷子衿当真是那个肯折腰的人物?
还是说,这是男子的花言巧语?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身边男子轻触她胳膊下。
只是轻轻触碰,虞悠悠就像触电般快速缩成了一团。
“何事?!”她小声凶他。
好在她以兄长的名义面对的大家,不然又系大氅又碰她胳膊,岂不是要被满堂人笑话其轻浮?
殷子衿略带委屈的蹙了蹙眉,“为兄……都在记笔录。”
他说话的口气如同做错事的孝,表情也格外的委屈,仿若这里的男学子。如若不是虞悠悠知晓其身份,就他这小模样,怕是心都要被融化了。
到嘴边的狠话也顿住了,虞悠悠叹息一声,“你记这些为何?”
“为你记。”
虞悠悠哑口无言。
如此暖心,让她更加不自在。
暖心归暖心,她可不领情:“她讲的小女都会,你不必献殷勤!”
殷子衿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简直有趣极了,随后淡定补充一句:“其实,为兄是为殷柩记的。”
“???”虞悠悠彻底无语了。
“你……你一个天下第一谋臣,亲自为自己属下抄录笔记?”
“有何疑惑?”
疑惑大了!
虞悠悠难以理解,堂堂天下第一谋士,难道都不关心国家大事吗?这宁泉皇帝也真是的,天天这样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就可以了?
虞悠悠觉得殷子衿定然是疯了。
尤其是他口中为殷柩记笔录这种话,她只字不信。
殷子衿心中感叹:比起皇帝这位义兄出谋划策、稳定朝局。他更愿默默陪在娘子身边,打情骂俏更来的有滋有味!
“你可别乱说话,这是我们殷家嫡娘子,来找你买兵器的。”殷柩麻溜示意他别乱说话。
殷子衿理了理衣袖,不耐烦道:“聒噪!”
“殷...殷先生?”打铁匠瞧见殷子衿大吃一惊,话都说不囫囵了。
殷子衿并未理睬,他就是这样不想同人交流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想说。
“好了,赶紧!去把你家上好的兵器,适合这小丫头用的统统拿出来。”小柩指着锦绣,连忙解除尴尬氛围。
老五这才回过神来,“好嘞!”
言罢,便往屋内冲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抱了两个雕花长木盒子出来了。
“诺!这是一柄长剑,和一把大刀,重量较轻,锋利且坚韧无比,最是适合女子用。”老五乐呵呵的夸赞自己打的兵器。
虞悠悠打开瞥了一眼,看向秀禾,“你喜欢那个?”
她可不懂兵器,既然说好,那便是好了!
可殷子衿瞧着眉头却微微蹙起,他并不觉得好!
锦绣拿起其中一柄长剑,看向殷柩,呆萌的眨了眨眼睛,“试试?”
殷柩‘咕咚’吞了口吐沫,紧接着,锦绣手中长剑便被当做大刀劈了上去,好在殷柩反应快,利刃出鞘,挡过一劫。
两剑相碰,‘砰’的一声,一把断刃飞出好远,牢牢插进了老五身后的门板上,还‘咣当当’抖动许久。
“小柩...你们...你们这是买兵器还是要人命啊?”老五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吓得不轻,但也还算从容。
这可差点要了老五的命啊!
谁曾想殷柩又这了回来,欲在她身后唤住:“大娘子你要做什么?都说了主子需要静养...”
虞悠悠一转头,盯着他,“我要,我要溜达里端。”言罢,她只能寻了个几口,挥舞着袖子在院子里转悠。
看来这殷子衿病的不轻,连她和殷柩在外面那么大的声音,他都没听到,还是说根本不想让她进去?、
反正被殷柩这么盯着甚是无聊,虞悠悠便不知不觉晃悠出了园子。而且,还不迷了路!
杞山曲径幽深的道路宛似地宫,弯弯绕绕,机关众多,只顾想事情,忘记相公告诉她的这茬子事情了。
她一咬牙,寻思着,算了!反正已经迷路了,何不多溜达会。
谁曾想,一直走到天黑,都没人来寻她。
她又累又饿,气呼呼的!
难道殷子衿都没发现她消失了吗?
又走了一炷香时间,终是寻到一处闪着金光的洞穴,尚未靠近,她便觉得我这有一股强劲的香风扑面而来,使她闻之浑身无力,越靠越近,甚至胸口还隐隐有刺痛之感。
她可不想露宿山林,万一有野兽怎么办?晕进洞口也比在这绿树丛中来的安全。
待直接穿过一个石洞,这时进入了一冰室之中,内里金光更甚,她强压那股刺痛感,目光一扫,在室内见一寒冰床,而上面打坐一位白衣女子。
“瞧着语气,娘子是非要发现点什么才肯罢休?”殷子衿挑眉瞥向她。
虞悠悠叹息一声,“去世的挺安详。”
“嗯,看来是墨吟陪了她最后一程。”殷子衿倒是很相信秦墨吟对苏茗雅的感情。
“可太安详了。”虞悠悠还是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那里不对。
“看来公孙皇后的话,对你影响颇深。”殷子衿无奈摇头。
虞悠悠蹙眉,思索了下,“按理说昏迷中死亡的人才会格外安详,或者了无心愿才会那般安详。”
“那岂说明墨吟对她格外...”殷子衿漫不经心的话语没说罢,手中棋子‘吧嗒’一声掉落在了棋盘上,“你是说面色十分安详?”
“对啊!”虞悠悠眨巴着双眼,一脸迷茫。
殷子衿蹙眉,有些纠结深情,喃喃道:“莫不是....真的...”
“什么?”虞悠悠诧异,但她才不管那么多,好在她摸了一把灵羽王妃的嘴。
于是,她伸出沾了唇脂和口液的手指出来,“诺!”
“手上怎么脏了?”殷子衿不解。
虞悠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与其在这纠结你这位徒弟的为人,还不如用证据说话。”
“这是...”殷子衿瞬间蹙眉,“莫不是这是苏茗雅的口红?”。
“正是!而且,妾身还戳在了她嘴里。”虞悠悠信心满满,“只要寻个医师验下,方知其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