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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起身朝着蓝色衣裙的师父行礼:“师父,这是女家兄!影响到师父授课,女这就带他出去……”
言罢,满堂哗然。
有松了口气的,有垂涎若渴的,有打着算盘得。
为了不再引起轰动,她连忙蹲下拉起殷子衿,“兄长,咱们今日先回去吧!这里是不容男子前来的。”
“别啊!不影响!不影响!”
“对啊,既然一块在摘星楼学习,哥哥来给妹妹送件保暖的衣衫理所应当!”
“对!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得。”蓝色衣裙的师父,胆战心惊,心道:明明就是殷先生!
就算她心里明镜似得,也不敢继续拆穿!更别撵走了。
“好了好了!姑娘们坐下听课吧!是为师认错了人!就让这位公子旁听吧!”
“当真没问题?”虞悠悠一脸诧异,就这么好糊弄?还能改规矩?
殷子衿忍不住的轻笑,顺便轻扯她。
“既然授业师父都这般了,就让为兄瞧瞧你功课做的如何!”
看着大家都不反对,虞悠悠只能认命。
虽然今日讲授的她都懂,可她还想表现的尊师重道点,日后才能跟着学更加深奥的才是。
最后她只能乖乖坐下了,就这样,师父又上台子授业了。
虞悠悠坐立不安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才问他:“你来这做什么?”
“为夫是来请求娘子原谅的!”
直到彻底黑了,锦绣才回来了,看见她躺在榻上的模样,锦绣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左右一望,将身体往榻上也一躺,委屈吧唧的问她:“姐姐是生气了吗?漂亮哥哥好了吗?你看起来很不高心样子。”
虞悠悠瞥了她一眼,“姐姐我能高兴吗?”
她坐起身来,“你怎能见人不乐意就砍呢?”见她不语,虞悠悠继续道,“是不是那日姐姐得罪了你,你连姐姐也砍?”
“不,不会的...锦绣绝对不会对姐姐动手。”锦绣有些紧张。
啧,虞悠悠嫌弃的一撇嘴,往外瞅了一眼,但见夕阳西下,便起了身,心道这丫头这般不经吓。
“饿了吧?下去吃饭。”
锦绣恭敬起身,对待她的态度越发礼貌起来。
“姐姐不怪锦绣?”
“不怪了!”虞悠悠应了一声,“念你初犯,便不与之计较,若是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且不要再还我姐姐了。”
她如此着,锦绣点头如捣蒜,生怕她反悔,一口答应:“以后姐姐让锦绣拔刀锦绣就拔,姐姐不让锦绣绝对不拔!”
这丝毫不犹豫的回答,听起来……哪里怪怪的。
但虞悠悠一时间也想不到哪里怪。
便带着这丫头下去用膳了,刚在楼下吃罢饭,殷柩扶着殷子衿来了。
他一袭黑袍,静静立在门前,虞悠悠遥遥望着殷子衿的身影,恍惚间,心中格外宁静舒适。
明明每日都见,可这才吃顿饭多的功夫,今格外想念。
虞悠悠晃神间。
锦绣和殷柩便退下了,他径直走来,落座在她身旁,“好的住在一起,你倒好,就因为夫没此时教你看人心的法子,你便自己吃起独食来了?”
“我以为殷柩已经把饭菜给你提过去了。对了!今晚相公要不搬回阁楼住吧?妾身嫁过来前,原本这楼都是你的主卧。”
在场除了紫衣女子皆惊。
就算紫衣女子了情,给上几分薄面。对殷子衿而言,也不允许自己娘子受到一分一毫伤害。
秦凤鸣咬着粉嫩薄唇考虑了下,不舍道:“好是好,但你不准让铜板受到一丝伤害!特别...不能炖吃了。”
“好!”殷子衿答应的干净利索。
虞悠悠看向杵着行礼姿势,一脸求救的殷柩,甚是心疼。
“相公,不怪殷柩……”
殷子衿并未回让她多早言,而是拉着他就往不远处的马车而去,“娘子受惊了,为夫带你回家。”
“啊?”虞悠悠都懵了,明显不想让她多管闲事。
她只能任由他滚烫的手心拉着走。
而身后,秦凤鸣一个口哨吹响,那只膀大腰圆的狗,便窜了回来。
秦靖宇和六子两人扑了上去,铜板瞬间被治服了。
秦凤鸣一脸得意的走到殷柩身旁,还恶狠狠的拧着他的耳朵,骂到:“好你个王八羔子!跑啊,你胆敢躲着本公主......”
虞悠悠知晓多无益,又实在不忍直视殷柩受此待遇,只能别过脸去。
毕竟,她和殷子衿只是契约夫妻,殷柩真正的主子是殷子衿...
就这样,原本的拜师没拜成,反倒被刁蛮公主和一条狗给撵树上了,想想就觉得丢人。
“娘子看起来心事重重。”
回去的路上,安静许久的马车内传来殷子衿的关切声。
虞悠悠精神恍惚的抬起头,“有吗?”
关切的要不要这么假仁假义?还有紫衣女子在呢!万一紫衣女子是他的仰慕者呢?
细思极恐……
虞悠悠挑眉,“你们也不知叫住相公,我这就给他叫回来!总不能完凡事都依仗相公,会累垮他的。”
“大娘子...这是在关心主子吗?”
虞悠悠光默了片刻,便离开了。
快步来到前院的时候,殷子衿刚送走秦墨吟,正准备起身。
虞悠悠踏进大厅,目光转到他那苍白的容颜之上,问他,“相公,身子可还好?”
“甚好。”殷子衿朝着她苍白一笑。
“哦。”虞悠悠转了下眼珠,套话,“既然甚好,那你自己走回去吧!”
殷子衿瞥了她一眼,略带...撒娇:“可为夫腿软。”
虞悠悠一默“哈?”
什么鬼?殷子衿这是在向她撒娇吗?
啊,不过就算他平日里一副高冷,不与人亲近的模样...但虞悠悠昨夜之事后,便知晓他并非秦博易口中那个冷酷无情之人...
他朝着虞悠悠伸出了手。
一旁侍奉的丫鬟瞧着一个个涨红脸。
虞悠悠无奈,这家伙妥妥戏精上身了,不就是为了让柳姨娘知晓他没死吗?
罢了,她不愿与之计较。
便依了他的性子,上前搀扶。
心里埋怨着,眼睛倒是不自觉瞟向了紫衣女子。
刚巧,紫衣女子丝毫不抵触的也打量着她。还开了口:
“大娘子这是担心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