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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的深邃养育了黑暗。
“温尔,跑,快跑——”
深夜的街头,响起一声声歇斯的惊慌害怕。
四个男人将俩个只有十四五的女孩拉近了深巷之中,污秽的言语和低俗的行为在演示什么是人性的黑暗——
一个典型的z国女孩拉扯挣扎着,嘴里却喊着另外一个女孩的名字。
温尔低着头,浑身发抖,却又有着使不完的力劲,努力挣脱要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感觉到周围的寂静,这才猛然回过神来。
一回头,身后已经没有那些男人的身影了。
她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怯弱和自私包裹着她,使她的脚步异常沉重。
良久,她浑身一哆嗦,抿了一下唇瓣,开始往回跑——
等她靠近的时候,几个男人正在施暴,女孩的哭喊,男人的粗俗话语,眼前的画面刺痛着她的神经,让她升起一抹恶心的冷寒。
“啊!”
她拿着从垃圾桶翻出来的酒瓶跑向那些男人……
——
“不要,滚开——”
景珩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缩成一团呢喃不清的温尔,心头突然一紧,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
“别过来!”
温尔一声惊呼,蓦然睁开了眼,从梦中醒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站着的景珩。
空气沉默了一会,温尔一口深吸,站起身来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脖颈:
“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脑震荡可不是闹着玩的,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擦肩时,手臂突然被拉住——
“对不起。”景珩难得将声线放得温柔。
温尔似乎完全不在意,打了个困意的哈欠:“没啥好道歉的,反正我也没吃亏。”
说是这样说,景珩眸子轻垂着,呼吸很重。
他醒来后躺在床上,手背上输着液,十一告诉他,他神志不清对她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尽管她出于自卫,打晕了他,但愧疚到底还是有的。
见景珩没放手,温尔扬起一抹痞坏的弧度,暧昧凑近:“你要真觉得抱歉,要不给点什么赔偿吧?”
“你说。”景珩爽快脱口回应。
“要不以身相许,用一生来负责?”
景珩:“……、”
他眼见着温尔眸中的笑意,分不清她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但沉默了一会后,他低低应了一声。
温尔却发出了一声轻笑:“别紧张,亲一下就要负责的话,那我要负责的人太多了。”
景珩:“……、”
他到底还是看不懂她,她不是喜欢他?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愿意接受她,她为什么不顺势而下?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就不走了啊!”
话音一落,景珩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拉着人家的手,连忙松开。
温尔挽唇一笑,慵懒着离开了卧室。
景珩目送着那身影离开,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状态的不对,不是疲惫,像是一种烦躁,害怕……、
那个梦,是因为他吗?
温尔一出门,就在走廊上遇到了有些心不在焉的十一。
见她出来,十一赶紧上前,拉着她走远了些:
“温小姐,你醒了啊!”他有些心虚地讨好。
温尔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还在呢?景珩好善良啊,换做是我,一定会杀人灭口,再毁尸灭迹!”
“别别别!”十一陪着笑:“那个,昨晚,关于我的部分,我没跟爷说。温小姐,您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温尔了然,眉梢一挑:
“合着你想让我帮你打掩护啊?”
十一连忙点头。
“你昨晚上那么坑我你还想让我帮你打掩护?想什么呢?”
“温小姐,我错了,我是真心想帮您来着,但……、”
他也很无奈啊!
温尔点了点头,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其实也不能全怪你,这事不说也可以,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定要互相多多帮衬啊!”
十一:“……、”
他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