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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欢穿上浴袍脸上有些滚烫,她扶着墙走出了浴室,哪怕身体很疲惫心里有千般屈她也要忍住。
忽然一个倚在浴室外墙的男人向凌欢走近了几步,性感的薄唇轻起说出的话却让人不感性。
“不要在我面前装的如此卑微可怜,因为没用,你就是一个肮脏的女人,让你住在我的房间你配吗?”
下巴瞬间被捏住凌欢感觉到窒息喘不过气来,此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就这样任由眼前的沈墨按在墙上,一脸阴寒嫌弃的做着警告。
凌欢什么都不想说,她就这样任由男人粗鲁的行为把她踩在云泥里。
“怎么无话可说吗?装的如此清高给谁看,还是你故意这样,想爬上我的床?”
沈墨看着浴袍下若隐若现的白皙,不知为什么一项禁欲的他有些春心荡漾。不,她可是三年前就有未婚夫的女人,自己什么时候把标准降低到一个有夫之妇都可以放在眼里了?
再说了秦依婷才是和自己有婚约的人,并且她那么纯洁美丽,她可是自己最爱的人。
“我没有,沈少您多想了!”凌欢低垂着眼眸不看他,她不想招惹他,亦如她想活着是一样的道理。
“哼,滚到更衣室去,不要在我的面前赃了我的眼睛。”沈墨看着跳车后脸上依然光滑的女人,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身手不错,死不了。
只是他不知道长袖浴袍下的伤痕累累,有多么触目惊心。
“好,但是我受伤了,能不能让林医生……”
“哼,你以为你是谁?故意拌柔弱吗?不要耽误我休息,滚……”
沈墨说完像扔垃圾似的将人松开,看着瞬间跌落在地上的女人,他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眼神进了浴室。
不过凌欢没有注意到那匆匆的一撇,她白色浴袍上的斑斑血迹让沈墨蹙了蹙眉。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种被剥夺呼吸的感觉不好受,凌欢清楚的明白她的命,沈墨视如蝼蚁,死活他不在乎。
“呵呵,我赃,我赃你还和我用同一个浴室,我赃就把我赶出沈家呀!”泪水哗哗的流着,凌欢说完自我嘲讽的冷笑一声,扶着墙跌跌撞撞的又站了起来。
来到更衣室,满目疮痍,哪怕这些西装很是名贵,陆梓芹又为她增加了几件衣服,可是不知为什么凌欢的眼里却装不下任何东西,有的只是把自己窝在沙发里一个人静静的舔伤。
头好痛,凌欢感觉骨头似乎要散架似的。
将脸埋进沙发角落里,凌欢恨不得自己能够蜷缩的更小些,小到可以把自己也蹂进这缝隙里。
可是口干舌燥的感觉好难受,凌欢试图就这样睡去,可是最终她还是撑着浑身发热发痛的身体站起身出了更衣室,她要喝水,而饮水机在沈墨的卧室里。
可是刚打开门入目的是沈墨那强装的八块肌,他大晚上不睡觉站在更衣室门口吓唬人的吗?
或许是他在听什么动静,莫非他怀疑自己会给他带绿帽子?
凌欢咽了口唾沫对于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有些免疫力下降,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的扬起了脸说道:“我,我想喝点水。”
而此时站在门口如一个门神般的男人,干脆两手环熊俯视着比他矮一头的凌欢。
明明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可是可是这个男人不应该睡觉了吗?为什么会站在门口,只见他,带着寡淡青哑的声音响起,不过,这声音让凌欢很是讨厌。
“我这里没有水,想喝水明天吧,毕竟佣人们和大家都已经睡下了。”
沈墨说完一副高高在上依旧站如松的模样,他是一点要让开道路的意思都没有。
那感觉就像是他故意要刁难眼前的凌欢,或者说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多么抗摔打抗磨难似的。
可是只有沈墨他自己清楚,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人来救她?
“我,好,我不喝了,打扰沈少休息了,抱歉!”
凌欢向左,沈墨向左!
凌欢向右,沈墨向右!
他就铁了心的不让她出去,他就是这么霸道无情又让人无可奈何。
凌欢恼火的转身又回到沙发上躺下,不喝就是了,她一晚上不喝又不会死。
早知道就不和凌笑在繁华街吃那么多了?
凌欢躺下将毯子盖好,心里已经凉透了的感觉。
说好不哭的,可是泪水就是不听命令似的肆无忌惮的流着。
门被关上,凌欢不管不顾的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进入了梦想。
梦里凌欢见到了母亲,可是渴,渴的像是火烧,浑身如至热浪中似的。
“不要,不要死!”凌欢感觉一会冷一会热,她仿佛在冷与热的抉择里徘徊。
又像是置身于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忽然一股带着药香的味道充斥着凌欢的鼻腔,口干舌燥的她贪婪的熏吸着。
紧接着浑身滚烫的凌欢被人扶起,然后像是久旱逢甘露般她抱着杯子便喝了个精光。
“他都那么对你了,就不能逃吗?傻傻的呆在这里,爷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男人低哑的声音让凌欢如遭电击般清醒了很多,自称是爷,是他,可他又是谁?
“你,你到底是谁?”凌欢试图挣扎着站起身,可是睡了一觉浑身更加疼痛了。
“别动,爷心疼!”
凌欢再次石化,这个男人,他,他为什么要屡次救她?
“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什么?你说你知道我妈妈的事情,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
凌欢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男人脸上的半边遮住脸颊的面具,她的心里此时充满了好奇?
“嘘……,这是药,一会自己哪里痛抹一抹,我还会找你的,记住,你凌欢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还是那句话等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的。”男人说完趁着凌欢错愕的空,居然快速偷袭她,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就离开了。
凌欢看着面具男人居然跳下窗户离开了,她摇了摇头,她以为她是做梦的,可是手里的药膏确真实存在的。
他说什么,等到自己成为他的女人,就可以知道所有的事情?
“呵呵。还有人会惦记她凌欢吗?”苦涩的笑蔓延到全身,凌欢心里有些复杂,忽然门被推开了。
而她快速的将药膏塞进沙发缝隙里,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来人。
“这房间里有药味,女人给我个解释吧?”沈墨那睿智的眼眸里隐藏着一丝探索的韵味,灯被他打开,他倒看她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