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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傻子,你还不快点跑,非要瞪着警察来抓你吗?”姨娘见张违还站在原地,不由得急了,赶紧站起来把张违往门外推。
“姨娘,你放心吧,我下手知道轻重,他们没死。”张违脸色平静,并没有丝毫担忧。
不过,张违却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亲情。
在以前,张违一直都觉得亲戚之间的走动简直就是浪费,大家关系平平,平常也不怎么联系。过年好不容易聚一聚吧,也是很多人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平均下来,一人不过十来句,根本没有深入沟通感情的机会。
但现在,张违不这么认为了。
很简单,因为大家相互之间,在出生之时,就有了一条彼此的纽带——亲情。
就在张违刚刚简单的和姨娘解释清楚,走廊上一下子又刷刷的冲过来七八个人,穿着保安制服,手里都拿着橡胶棍,脸色冷漠。
“小子,你竟然敢在医院闹事?给我把他带下去,立马报警。”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汉子,40岁上下,身材很是魁梧,说起话来面色凶狠,很有几分震慑效果。
“呵呵,真是行动迅速啊。刚刚这三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上来,威胁我妈生命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才刚刚出手,你们就迫不及待的来了,怎么,藏不住了?”张违冷笑着说道。
那中年汉子脸色一滞,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见他们个个躺在地上,满身是血,呼吸微弱。
看来,眼前这小子还是个硬茬子。
“是吗?很可惜,我没看到他们打人,我只看到你把他们打残了。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否则别怪我报警。到时候吃不吃牢饭,可就由不得你了。”中年人面露凶色,威胁道。
在他说话之际,在他身后的几人,已经慢慢朝张违围拢过去,成包围势态。
“我要是说不呢?你觉得你们几个能对付得了我?”张违脸色阴冷,说出的话也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
“那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这中年汉子话刚落音,提起橡胶棍子就朝张违冲了过来,其他人也立马行动。
一瞬间,六七个人同时行动,让张违有些应接不暇。
而且,这保安里面,有些人很明显练过,攻击得非常有章法。
张违侧身闪过中年人迎头一棍子,同时抓住左侧打下来的棍子,用力往前一送。这人直接被丢了出去。
张违游走在这些棍子之间,身上也挨了好几闷棍。
不过,好在这里面会两手的人不多,其他的虾兵蟹将,很快就被张违解决了。
“干什么?干什么?”
正打得激烈之时,走廊上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妇女,脸上许多雀斑,腿胖腰圆,走起路来,上半身的肥肉,一颤一颤的。
中年人看到来人,立刻收了棍子,眯着眼睛笑道:“陈主任。”
“带这么多人在医院闹,你是想要干嘛?王队长,究竟还想不想干了?”那走过来的陈主任,食指戳着王队长的额头就是一阵喝骂。
看到地上的伤者,大声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人送到急救室去。”
“是,是。”王队赶紧招呼还能动的手下,把躺在地上离死不远的三名重伤人员离开。
“谢谢。”张违看了眼这妇女,然后转身进了屋内。
就在刚才,陈主任一直就在拐角处的椅子上坐着,本以为七八个人已经能收拾得了张违。可没想到,张违竟然这么厉害,三五分钟,就放倒了一大半。
为了避免这几个人也栽在张违手里,陈主任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阻止了这场打架。
陈主任推门进去,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张违母亲,道。
“我听说车主已经找了律师,要走法律程序了。我劝你最好把赔偿费准备好,别到时候年纪轻轻的就进去吃牢饭。你妈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而且这康复期还需要你照顾呢。所以,好好想想吧。”
“医生,这事儿真不怨我们,我们是遵守交通规则的。”一直在后面没出声的婶婶听到还是要赔钱,立即站出来解释。
“这事儿跟我说没用,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而已。”
婶婶一听,顿时就有些慌了。
律师这些传说中的人物,对婶婶这种平凡人来说,唯一能接触的地方就是电视上了。
而且电视上的律师都那么牛,动不动就让人破产,让人家破人亡。
这种心灵上的害怕,怎么能让这种老老实实的人安静下来。
张违听得眉头大皱。
本以为这个主任是真来组织那些人的恶行的,可没想到,只是换了种法子而已,最本质的赔钱目标根本没变化。
蛇鼠一窝,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谢谢陈主任的提醒,这事儿不劳您费心,我自己处理就好了……”张违不想这陈主任在这儿继续呆着,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本想还劝说一下张违,可人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陈主任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
临走时阴阳怪气的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张大,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位婶婶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家里的孩子就快放学了,老公也马上下班了,还要赶回去张罗一家人的晚饭。
“嗯,好的,今天谢谢你们了。”张违道了谢,把他们送出门外。
在回去的时候,张违拨通了一个从来没用过的号码——冯海的。
“哎,冯老板,能求您件事儿吗?嗯,对,是这样的……”
……
此时,在刘局的大院里,一众人热闹非凡。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坐在刘局对面,他先敬了刘局几杯酒,几人先拉拉家常,说说自己的近况。
酒过三巡,这军装青年问道。
“芸阿姨,虽然有些话我知道不该说。但情况不同,我斗胆问一句,您的病是谁治好的?”
芸儿闻言,脸上立即绽放出一个笑容。
自从张违给她吃了那颗大还丹之后,几乎人人见她都会问同一个问题,“夫人,您这病是哪位大夫给看的?”
这件事情,刘局曾经叮嘱过她,千万不能往外传。她也就缄口不言,推脱道:“这事儿啊,恐怕还得问你刘叔叔,具体情况他知道。”
“刘叔,这您可别再给我打太极了。我是真要问您。”
军装青年又敬了刘局一杯,道。
“您还记得在我来之前,一直呆在我朋友家吧。就是他家,他爷爷老了,年轻时候留下的枪伤,弹片什么的,这两年一直隐隐作痛,到现在,基本疼得他爷爷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往往大半夜还能听见他爷爷轻微的惨叫声。他家是军人世家,也算有点背景,基本全国能叫得上名字的专家都已经试过了,全都没效果。今个儿回来你跟我讲起云阿姨的事儿,我才想问问,给阿姨治病的人是谁,特地问问。”
刘局听后,皱眉思索一会儿,问道:“你说的你朋友的爷爷,是不是林友军林老将军?”
军装青年赶紧点点头,道,“刘叔你说得没错,就是他。因为我们两家父辈就是很好的战友,我们这一辈还是好战友,所以就想帮着他问问。”
……
不得不说,冯海在津天市还是很有势力,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把电话回了过来。
“哎,小张啊,查清楚了。那车主是你们县的一个混混头子,叫张德纲。很有势力,基本通吃你们那一片,听说前段时间有个人去你们县找了他。让他去讹诈你母亲,并且那人还承诺,黑白道全部打通。”
“那来找张德纲的人是谁?”张违问道。
“是辛老板的手下。”
辛老板,怎么又是辛老板。这人三番五次的来找自己麻烦,真的是阴魂不散。
昨天莫名其妙的找自己麻烦,今天就开始算计自己的家人。
可关键是,张违还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个人。因为他想遍所有,自己跟这个人好像根本没有交集。
“既然你非要觉得玩弄我这样一个小人物很有成就感的话,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胆敢沾染我的逆鳞,我必定让你付出终身难忘的惨痛代价。”张违死死的握住拳头,心里发誓。
“张违在么?”
正在这时,病房外突然出现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个瘦高,一个中等,腰间别着手枪,手里拿着手铐,一脸得意的看着张违。
张违转头看着两人,问道:“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接到有人举报,说你昨晚在医院寻衅滋事,故意伤害他人,造成三级残废,你跟我们走一趟吧。”瘦高个子的警察把手里的烟头丢在门外的烟堆里,淡淡的说道。
“我还真发现你们部分警察简直是社会毒瘤啊,明明是他们讹诈在先,你不去抓,却来找我们麻烦。”张违嘲讽道。
“别废话,跟我们走。”瘦高警察眉头一皱,语气凶狠的对张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