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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高明继续说道,“有一次,我问韩芸,问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她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后来我听别人说,你根本就不是她考虑的对象。我就想,她既然不喜欢你,那为什么看到你和别的女生说话时又那么嫉妒呢?可惜啊,那时候有好几个女生暗恋你,却都没有机会,否则的话,在你将来的脑子里,可能会有一段美好的回忆。”
这些对聂星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韩芸现在和刘南在一起,这让他十分伤心。如果说,韩芸喜欢上了一个认识很久的朋友,那他无话可说,可那刘南才回来几天,况且还在当兵,这让他如何接受。
“我感觉自己太失败了。”聂星说道,“我自以为自己在韩芸心中值千斤,没想到却抵不过才回家几天的一个当兵的。没事,这样也好,反而让我清醒过来了。”
“对,不就一个女人嘛,不值得为她伤心,天下女人多的很,别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了整片森林。”高明在旁附和道。
聂星决定把这件事忘记,至于韩芸,不再去想她,以后也不去想她。
月亮渐渐高挂,夜风习习,吹在人身上,让人舒服极了。高明和聂星本已喝的醉醺醺的,属于粘地就倒的那种,两人聊着聊着,被风一吹,立马就见周公去了。时间越来越深,在河边散心聊天的人都渐渐离去,到后来,只剩下两个睡成烂泥的高明和聂星。
睡得迷迷糊糊时,聂星突然感觉自己胃中翻腾不已,口一张,“哇”地一声,转头就吐。睡眼迷离之时,隐隐约约见有什么东西在急速晃动,正觉得惊讶,一句骂声把他吓了一大跳。只听得那声音骂骂咧咧:“他妈的,这个鸟人活的不麻烦了,竟然把我的衣服吐脏了,妈的,给我起来!”然后就是一脚。
聂星觉得奇怪极了,自己不是在睡觉吗?酒喝多了,想吐一下,怎么有人对着自己骂脏和踢自己?原本就吓了一跳,这样被踢,立马就醒了,醒来时只感觉头炸的慌。
“怎么回事?”聂星坐起来,满脑子疑问。可一看,眼前一个小光头在使劲捣鼓他的裤子,裤子上脏了一大片,味道非常难闻。看样子,刚才聂星呕吐的时候,全都吐到他身上去了。
小光头大约二十来岁的光景,穿着一身黑色短袖t恤,方框脸,眼睛鼻子嘴巴挤在一块,实在不敢令人恭维,看上去就有一股地痞的气息。他右手臂上纹着一条长龙,长龙从手肘关节处一直延伸到胳膊上,在灯光和月光的照耀下十分清晰,凶神恶煞,栩栩如生。
小光头一边捣鼓自己的裤子,一边骂骂咧咧:“他奶奶的,今天运气背透的,刚出来就遇到这倒霉的事。我操,都搞到裤子里面去了,腿都湿了。靠,臭死了。”
聂星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莫非遇上抢劫的了,这城里面治安一向不太好,基本上天天晚上都有人抢劫。连忙低头看了一下,果然,裤子上的两个口袋已被翻了个底朝天,都露出来了。妈的,莫非刚才这个小光头在翻自己的口袋?
后面早有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聂星回头一看,后面竟然还站着三个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是为头的一个。这个人年龄不到二十岁,长相较为白脸,额头上碎发飘飘,倒还有一点风度。不过,让人大煞风景是,这人笑起来嘴巴如同水桶一样大,聂星自想把一个拳头塞进去都绰绰有余。
这人边笑边指着小光头骂道:“活该,你这死光头,谁叫你今天不请老子喝酒!”
光头有些恼火:“大哥,你这叫落井下石!”
“光头,这小子吐了你一身,你应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啊,还在那捣鼓你的裤子干嘛?”说话的是后面的一个混混,这青年脸色肝黄,满脸麻子,嘴上一嘴的讥笑。
“我看这光头今晚回家绝对会被他娘们误认为拉裤子,光头,你得做好思想准备啊!”说话的是另一个混混。那人同样没有一副好脸色,说话时暴牙外露,一副辛灾乐祸的样子。
听暴牙这么一说,为头那个叫大哥的笑的更厉害了。
高明也已经醒来,虽说头晕目眩,但看到这势头后,知道情况不妙,吓的腿发抖,擅声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是不是要抢劫?”
那小光头早已被三位兄弟说的胸火爆棚,见高明这样一说,怒火终于爆发,也顾不得再捣鼓裤子,走近前,挥手就往高明脸上凑去。
聂星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但刚喝了酒,脑子里发热,看到光头的手气势汹汹地从自己眼前闪过,眼看就要落在高明脸上,连忙挥拳过去,打在他的腋窝上。
这一拳力度不算大,聂星本想小用一点力,把他推开,让他伤害不了高明,毕竟光头这边有四个人,不敢以弱胜强。奈何这光头根本不轻打,双脚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或许是这光头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他哪知道聂星会还手。旁边的三人愣了一下,为头的大哥停止了笑声,骂道:“这小子敢还手,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揍他一顿!”
话刚完毕,他后面的两个人眼看就要冲上来。那光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裤子被吐,已经在在三位兄弟面前丢了丑,现在又被眼前这小子轻轻一推,都差点倒在地上,这脸面何存啊,早就等不及了,几步向前,抬腿就往聂星身上踹。
聂星大叫一声:“慢,你们等一下,我表哥是警察知道不?派出所聂峰聂副所长知道不?他就是我表哥!”
听聂星这么一说,麻子和暴牙的冲动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光头的腿腾在空中,进也不是,腿也不是。为头那个叫大哥的人心里吓了一吓,有些惊讶的看着聂星。
旁边有些吓傻的高明听了,连忙点头道:“对对对,他表哥是派出所的警察,还有,他会功夫,你们打不过他的。”高明突然想起了聂星的爷爷教过聂星的一些功夫,虽然没有见过,但想把这点拿出来吓吓这些人。
聂星看到这四个混混突然停止了动作,心想自己的话凑效了,警察这两字对他们还挺有震慑性的。可听了高明的话后,心里暗暗叫苦,这不等于向人挑衅吗?
事情如聂星所料,本来这四个混混心中忌惮聂星有个当警察的表哥,想放弃这次行动,可听了高明的话后,心里有了怀疑。那个叫大哥的白脸更是认为聂星和高明在说谎,以为说出了有个当警察的表哥就可以骗到他,不屑道:“骗人也得打打草稿,你说你表哥是警察,那我爸还是县武装部部长呢!我们四个人打不过你一个人,笑话,兄弟们,给我上,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光头听了白脸的话,对着聂星冷笑道:“我今天如果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我就是一个龟孙子!”说完,腿一晃,继续向聂星身上踢去。
聂星知道这些人都是打架的玩家,平时抢劫多了,打架经验十分丰富,不速战速决,自己可能会吃亏。聂氏功夫讲究的一个字,就是速,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敌人,节省自己的精力。见光头踢腿过来,聂星稍往旁边一飘,迅速抓住光头的腿,然后踢腿而上,狠狠地踢在光头的下身上。光头哪受得了这一招,立马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这一招力度狠度非同小可,聂星认为光头的下身这一下受到了重创,没个半年一年好不了,甚至可能坏掉了也不一定。聂氏功夫的讲究的第二个字,就是狠,对待敌人的狠就是对自己的宽容,同时也是攻敌之必要。
踢敌人下身是聂氏功夫的一招,聂星的爷爷把它叫做猴子损月,人身上有很多致命的弱点,能够克制住这些弱点,基本上就让敌人丧失了战斗力。光头的下身被聂星这么一踢,今天晚上能起来是不可能了。
其他三个混混见聂星这么利落的一下就把光头踢个全身倒地,嚎叫不已,大为惊讶,可心里都没有深思,认为光头没用,连个喝醉酒的人都打不过。白脸骂道:“这个没用的东西。麻将,暴牙,给我上,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那个满脸麻子的麻将早已等不及了,从白脸身后冲出来,挥拳就往聂星脸上打,他恨不得把聂星的脸打扁,打的满脸开花。可哪晓得人还未到,双脚就离了地,身子立马就往旁边倒了下去。
聂星使用的这一招叫做秋风扫落叶,秋风扫落叶过后,右拳紧握,眨眼间就砸到了麻将的脸上。麻将脸上挨了一拳,本来要落地的身子向后晃了一下,撞在白脸的腿上,鼻子里的鲜血喷了出来。
聂星这一拳本来要打在麻将在的喉咙上,因为聂氏功夫里面的一招就是攻喉,喉咙是人身体部位上最脆弱的一个环节之一,重力攻其就有可能致其死命。但聂星把这一拳改在脸上,是有道理的,如果这一拳击在麻将的喉咙上,麻将很可能就会丧命,聂星喝醉了酒,但脑子里面还是清醒的。虽然这一拳击在了麻将的鼻子上,但聂星自信这一击,麻将的鼻子将会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