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北影直到很晚才去了厉炫天的房间,将自己今天查到的事情告诉给了厉炫天,看厉炫天没有什么话,他也就不再打扰,退出了房间。
坐在暗处的厉炫天,在月光的照耀下,脸上的棱角更加鲜明了。
他的血亲要害自己,这让他已经都不为之惊讶了,自己在厉家苟延残喘,靠的是毅力和坚定的信念,并不是凭借着什么人的庇佑。
厉青风和厉芸汐想置自己于死地,那就看看谁先得到惩罚吧。
北影是自己意外救下的人,跟在身边许多年了,厉家的人不太清楚他的底细,要让他出面解决一些事情也好。
想到这里,厉炫天掏出一个私人电话,里面只存着一个号码,没有拨通电话,只是简单地输了一条信息:查查苏若雪的姐姐。
看到发去了信息,厉炫天便关机了,电话隐藏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抽屉了。
‘苏若雪’有什么苦衷,他一定要知道,要不然怎么能够真正走进她的心里,完成爷爷交给的任务呢?
迄今为止,‘苏若雪’是唯一一个想要跟她有孩子的女人,至于是不是深爱至此,厉炫天还没有把握。
面临生死存亡,或者是紧要关头的时候,他会不会抛弃‘苏若雪’独善其身呢?
一系列的拷问,厉炫天有些迟疑起来,以前的自己,面临这种问题,选择的永远是自己,不会有第二种答案。
“苏若雪,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呢?”厉炫天闭上了眼睛,回忆起沈念心来到厉家的一举一动,开始疑心起来。
沈念心实在是憋不住,从医院搬到了楼上的房间,说什么都不去医院了。
厉炫天好说歹说也劝不动她,也只能任其住在了房间,医生随时过来给她换药检查。
当他们小夫妻正忙于交流感情,厉家的长辈中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情况。
昨夜,北影从厉炫天的房间出来,走到了楼道,看到书雅神出鬼没地走进了厉宗林的书房。
在暗处看了许久,书雅都没有出来,隔着书房的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却隐约能够听到里面出现了争吵,而且很激烈的样子。
随着争吵不断地延伸,厉家的人也都发现了这一点,有几个赶了过来,北影也就悄然离去了。
厉宗林和书雅争吵,也不是一天两天,算不上什么大事,北影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未曾告诉厉炫天。
可就在沈念心搬到了楼上,厉炫天陪着她的时候,书雅突然被传喝了过量安眠药,正在医院抢救。
如此一来,北影觉得昨晚的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厉宗林不会傻到刚吵了架,就会让书雅悄悄喝了安眠药,自己一点都没有发觉异样。
厉家的人几乎都去了医院,关心书雅的病情去了,仅仅留下沈念心和厉炫天在自己房间里。
“少爷,出事了。”
北影叩了叩门,小声地说着,随后睨了一眼楼下,不想被人发现自己。
厉炫天听到北影的声音,起身开门,让北影进来,“什么事?”
“夫人喝了安眠药,正在抢救。”北影望着厉炫天,有些不忍地告诉了他事实。
虽然书雅对待厉炫天不是那么亲切,可毕竟是养母,多少还是会同情书雅的遭遇的吧?
沈念心陡然听到这个消息,诧异地从床上忽地走了下来,想要再次确定是不是真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其他人呢?”
“其他人去了医院,夫人正在全力抢救中。听说,她还写了遗书。”北影始终一副俊朗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的样子,回答着沈念心。
那封遗书写了什么,北影还不得而知,只能等到厉家人才能接触到那封遗书了。
厉炫天听说有遗书,眉头拧了一下,随即展开,让北影先回去,自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书雅突如其来地自杀,必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么就让他下楼去看看,书雅的情况怎么样了。
沈念心本想要跟着他一起去,却被厉炫天制止住了,她不应该参与到这么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上来,这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潜意识里,厉炫天已经开始为他人考虑,想着如此才能让‘苏若雪’避免受到牵连。
在沈念心的心里,自己与书雅的关系可以算是比较疏远,那种人自杀,自己也是不想去的,毕竟是儿媳妇,要是不去的话,可能就会留下把柄。
见厉炫天劝阻,半推半就下,沈念心就重新回到了床上,看着点滴慢慢地流入自己的身体中。
厉炫天下楼去了医院,厉家的所有人都紧张地站在手术室门口,不知抢救是什么情况。
厉青风一见到厉炫天,一把红着眼睛,一把揪住了厉炫天的衣领,“你还有脸来?都是你还得妈才想不开的!”
仅仅这一句话,现场的人都瞠目结舌,不明白是什么情况,怎么就扯上了厉炫天呢?
“青风,不要放肆!”厉家老爷子呵斥着厉青风,不要让他意气用事,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非要在这个时候吵架。
拐杖咚咚地敲在地上,厉青风依然不放过厉炫天,觉得他就是罪魁祸首,不能饶了这个臭小子。
“爷爷,妈也说了,炫天逼得她才选择自杀的,他怎么还有脸过来?”一说到书雅自杀,身为亲生儿子的厉青风马上失去了意志,双目皆是泪水,通红着一双眼睛,问着厉家老爷子。
那封遗书还真是指向自己的,厉炫天冷哼一声,拿掉了厉青风揪着的手,“大哥,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要以妈的身体为重,等到查清楚,再找我的麻烦也来得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妈的遗书上都说了,还想狡辩?”厉青风一直对书雅是言听计从,既然遗书上说了是厉炫天的问题,那么一定就没有错,是他害得书雅吞了安眠药,正在抢救的。
厉宗林一脸愁容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劝架的意思,冷眼瞟了一眼他们弟兄两人,即刻又转而看着手术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