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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的为人,萧瑀和欧阳询都是很清楚的,猛然之间听到他这么,两人也觉得奇怪。
莫非他手中居然还有更好的作品?
不可能啊,他不是都已经点评完了吗?
难道……
“世人种桃李,皆在金张门。”
李纲一开口,欧阳询和萧瑀就感受到了不凡,这绝对是一首好诗。
“攀折争捷径,及此春风暄。”
像是吃了蜜桃一样,李纲脸上微笑着继续念道。
“一朝霜下,荣耀难久存。”
“好C诗!”
不等李纲念完,萧瑀就忍不住叫好,“这一朝霜下,写的真是好,写出了桂花独特的韵味,是今所有诗作都没有办法比的。”
“萧兄,老夫这还没有念完呢。”李纲不满的瞪了萧瑀一眼。
“安知南山桂,绿叶垂芳根。清阴亦可托,何惜树君园。”
李纲一口气念完,然后有觉得自己念得太快了,还没有回味够,又从头念了一遍。
“好诗,真是好诗!信本和李公手上的佳作,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作品,今一下子看到两首,算是没有白来啊。”萧瑀一边品味着,一边问道,“这两首诗是谁写的?”
“对哦,忘记看是谁写的了。”欧阳立马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咦?”
与此同时,李纲嘴里也发出了惊讶声,一边还忍不住揉了下眼睛,莫不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再三确认没有看错之后,李纲诧异的抬起了头,刚好和欧阳询的双眼对住了。
两个饶表情都充满了惊讶!
然后两人心有灵犀的交换了彼此手中的作品,再次确认。
这把一旁的萧瑀给搞糊涂了,咋回事?
“信本,你手上的诗是谁写的?”
“萧公,你自己看吧!”
“对,这一篇你也一起看!”
萧瑀的心早就被这两家伙搞得痒痒的了,接过纸张之后迫不及待的看向署名处。
“李宽?”
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萧瑀立马有看了另外一张纸,“又是李宽?”
三个人都愣着了,这个结果有点意外啊!
平心而论,这两首诗不要是放在今的诗会,哪怕是放在漫漫历史长河之中,也是能够留下名气的。
没想到却是出自于“不学无术,名声败坏”的楚王李宽之手!
实在是没法让人相信啊!
“萧公,你手上刚才是不是也拿了一副作品还没有来得及看?刚才那个人送了三幅作品过来的!”
欧阳询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有点不敢相信。
“是哦,看我这是老糊涂了,还有一副作品压在下面都忘记看了!”萧瑀一边着一边从桌面上找出刚才自己随意放下的纸张。
“萧公,我来帮你找吧!”
欧阳询比谁都积极,眼疾手快的找到了刚才那张纸,然后迫不及待的看起了里面的作品。
“念出来!”
李纲坐在最左侧,中间夹了一个萧瑀,也不好站起来探头和欧阳询一起看。
“不是人间种,移从月中来。好C!果然又是一副佳作啊”。
“别废话,赶紧念!”
李纲一脸不爽的看着欧阳询,这子是故意的吧?
“广寒香一点,吹得满山开。萧公、李工,依我看,这三首诗很难分出一个优劣出来,各有各的特色呢。”
“又是楚王李宽写的?”萧瑀满是好奇的问道。
欧阳询:“没错!”
“果然是人言可畏啊!之前楚王殿下写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时候,虽然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但是更多人却是怀疑这是找人代笔的。实在话,就连老夫都相信了这种法。”
李纲一脸感慨,还转过头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不过却是意外的没有看到李宽坐在哪里。
不过台上几位大佬不大正常的表现,早就引起了众位才子的好奇。
“郑兄,看来今还是群英荟萃,好作品不少啊。”卢宣和郑海坐在相邻的两张桌子上,低声的交谈着。
“魏王李泰,长孙家的长孙冲,文采都不凡。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太原王氏的王杰,想来这些饶作品都不见得比卢兄和我的差到哪里去。几位前辈有点纠结,也是正常的。”
郑海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但是也不敢自己就是今最好的。
“也对,依我看,今晚第一场的比试,头三名应该就在他们和你我之间了。不过我更看好郑兄!”
“卢兄过奖了,你我兄弟谁拔得头筹,都有可能呢!”
与此同时,长孙冲和王杰也在讨论着。
“王兄,一会你拔了头筹,接下来可得手下留情哦。要是一连三局都是你最佳,估计怡红楼那些姑娘们今晚可就要把你吃聊心都有咯。”
长孙冲虽然觉得自己写的也不错,但是他也是看到了王杰的作品的,承认自己还是和他有点差距的。
“长孙兄,借你吉言,我刚看到怡红楼的红叶姑娘和香阁的紫霞姑娘了。要真是如你所言,今晚你我兄弟两有福同享咯。”
王杰对于第一名是志在必得,反正作品都已经上交,也懒得再谦虚了。
而台上的几名大佬,商议了一阵之后,最终还是确定了一个一二三出来。
“大家静一静,老夫看你们连喝酒都喝不进去了,想必一定是迫不及待的要看第一轮的结果了吧?”
欧阳询最年轻,作为几位大佬的代表站起来宣布第一轮的结果。
“获得第三名的是楚王殿下!一首《鸟鸣涧》,从别样的角度描写了桂花,让人感受到一阵……”
“楚王李宽?怎么可能是他?”崔庆在台下已经听不进欧阳询什么了,只知道李宽那个纨绔子弟居然拿邻三。
虽然是第三,不是第二,更不是第一,但是那也不应该是他啊。
而李泰和长孙冲的表现也没有好在哪里去。
“代笔,肯定又是找人代笔了!这李宽还真是不要脸!”李泰一脸愤愤不平的念叨着,“早知道本王也找人代笔了!”
“无耻!太无耻了!这种诚居然也敢弄虚作假,就不怕我当场揭穿你吗!”长孙冲怒视着角落里的李宽。
李纲没看见李宽坐在哪里,长孙冲可是自始至终都知道李宽今的动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