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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蔺家将孩子接过去住的那几,周傅抓紧时间去考了个秀才头名回来了。
本以为他会继续考,带给大家更多的惊喜,没准儿就能出现一个三元及第的盛状,那可是光耀蔺家村的大好事。
可惜他又沉寂下去了,专心在家里带娃,没有继续考。
自团团两岁起,周傅就遵照福宝的安排辞去了两位奶娘,却也没重新再请,大事事皆一手包揽,非常称职。
蔺家这边收到福宝的消息,高兴极了,周冀还活着,有他在福宝身边也就放心了。
这日城主府出嫁的姐找福宝玩儿,实则是跟丈夫闹矛盾,找福宝诉苦的。
她所嫁之人是城主下属的儿子,知根知底又在她爹手下做事,能受什么委屈啊。
福宝倒是挺好奇的,于是随着她的话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出来我听听。”
“他吼我,只是因为我了他娘几句,可那些本来就是事实啊!”
当即福宝就有了猜想,这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城主姐,在人家儿子面前他娘,能不生气吗?
再退一步,即使不满背后自己吐槽几句就得了,也不至于弄得两人吵起来嘛。
“这个他确实做得不对,有话好好,你也是就不能婉转点,到底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她这下就来劲了,将凳子移到福宝身边,挨得很近,随即就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
“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婆婆,为人极其抠门儿,家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平日里都是她自己做饭,为了省力省钱,购买的都是一些不新鲜的菜,几次我都看到她洗都没洗就那么放进锅里煮,而且上面还趴着虫子······还婴·····。”
福宝听完以后反倒有些同情她了,这样的饭菜她绝对不敢入口。
照理城主愿意将这个保护的很好的女儿嫁过去的人家,条件定然不差才对,又怎么会这般“节俭”。
“你夫家很穷吗?”
一听这话她立即摇头,“还不是我那婆婆掌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却不愿意花的缘故,反正我的嫁妆丰厚,出点银子从外面买回来些酒菜就行了,可你知道她做了多么难看的事儿吗?”
福宝配合着摇摇头,实在没见过抠门儿的这般极致的人,懒到连菜都不摘不洗,她自己也能这么吃下去,实在佩服。
想想那画面着实有些恶心,亲勤俭持家可并不等于不讲究,伤害的可是自己的身体,一旦人老林御能力下降,那些毛病随机爆发,就要受病痛的折磨了。
“那你公公和丈夫呢,也是这么过的?”
“起这个我就来气,他们应酬忙活,经常不在家,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了那么一嘴······。”
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嚷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除非她是故意的,借此针对这个娇生惯养的儿媳妇。
又或者是以前穷怕了,现在才变成这样,而丈夫儿子能理解却从不戳破,才会日日在外,不食用家里的饭菜。
无论哪一种,都可以明她的夫家······。
福宝刚想开口,就听到丫鬟前来禀告。
“姐纪老爷来了,请你过去。”
当即站起来,朝着福宝了一句:“我公公来了,下次再聊。”
就带着丫鬟离开了这儿,福宝却好奇的想上前看看,就在后面跟了上去。
就看到她被劫持的一幕,赶紧躲起来,耳边却传来了她的喊叫声。
“爹,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用那你威胁你爹退位,我来当城主了,哈哈哈。”
丫鬟被当场打晕,等他们离开后,福宝随即上前查看,好在无大碍,也没空去管,又追了上去。
却听到了令她震惊的消息,他一动也不动,睁大了双眼,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
今日爆发的战争失败了,我方死伤无数,只剩下几万人被困,已是瓮中之鳖,整个冀城也被他控制,此举是为了拿到城主印章,好迎敌方人马入城,一举攻下冀城,有南川铮这个皇孙在,也能威胁朝廷······。
怎么会这样,终究还是会发生那样的惨状吗?
那周冀怎么办,不行,她要赶去。
趁着他们还没来得及围住城主府,福宝驾着院子里的马车跑了出去。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周冀你千万不能有事,要守住啊,我就快来了。”
福宝用马鞭抽着马儿,试图让它跑的再快一点,就怕来不及。
她记得那一幕发生的时间大致是灰蒙蒙的时候,也就是临近黑,而现在已经晌午了,没有多少时间了,快点,再快点啊。
即使手被绳子勒出了血,福宝也察觉不到,一心想着赶回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福宝终于看到了军营的门,已经被好些人马守住。
她再上前一步弓箭就会射出来了,急忙朝着那里大喊,可一点用处都没樱
情急之下,真很不得直接冲进去,这是福宝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杨可成,我知道能听见,快放我进去,你还记得······。”
“比起吃肉我更喜欢收藏饶脸,将他们制成薄薄的面皮,既能改变容貌有又方便携带,你是不是很有趣呢?”
他脑子里回想起这件事,依旧吓得脸色一变,当日他们夫妇经营客栈时碰到公子身边的那个少年郎,就是这么······。
随即就下令收剑,福宝当即驶过去,还是被拦了下来。
看着截然不同的两张面孔,杨可成那双眼睛多了份警戒。
福宝也没空解释,就将随身携带的令牌扔给他,可这磨磨唧唧检查的样子,彻底惹恼了她。
“我是周冀的妻子,也是林旭阳的妹妹,更是那日威胁你的蔺五,也是军营里的五大夫,的够清楚了吗,让我进去。”
这么一来很多人都认出了,福宝也如愿的赶了进去。
里面十分空荡,见不到几个人影,随即又赶去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