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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过早饭后,楚怀谦和白忆篱两人手牵着手,散步到太医院。
太医们早就等在太医院了,心底焦急为什么王爷和王妃还没有来,但是当看到来人后,谁都不敢说些什么,即使心里有些埋怨。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迎着来人,“王爷、王妃,一切都准备好了,来里面请。”
“嗯,”楚怀谦轻应了一声,牵着白忆篱率先进去了。
随后太医们紧跟而上。
“王妃,里面请,”今天为白忆篱取暗器的太医,笑着请白忆篱进一间房间。
楚怀谦牵着白忆篱准备就往里去,但是被太医拦下了,“王爷,在外面安心等候,便可。”
楚怀谦不满地瞪了眼阻拦自己的太医,冷声说道:“本王就是要进去陪王妃,你又能奈我何!”
太医见楚怀谦态度如此强硬,额头忍不住渗出细汗来,“下官,不敢。”
白忆篱拉了拉楚怀谦的衣袖,对楚怀谦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事的,怀谦,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了,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可是,——”楚怀谦还想说什么,被白忆篱的一个眼神制止了,“好吧!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好了。”
“嗯,”白忆篱笑着点了点头。
楚怀谦也不管外人在否,在白忆篱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让白忆篱进去了。
太医摸了一把汗,才跟着白忆篱进去了。
对于这件事,白忆篱说不怕,那是假的,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勇敢面对才行。
躺在特制的医疗床上白忆篱紧张地握紧两旁的把手,呆呆地看着床上面的帐子。
“王妃,不用紧张,来先把这药喝了吧!”太医对于这个淡漠却善良的王妃挺喜欢的,笑着端着一碗能麻醉的药,让白忆篱喝。
白忆篱笑着接过药,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不是因为白忆篱有多勇敢,只是这药太苦,不得不一口气喝光它。
太医见白忆篱喝光了药,笑着安慰白忆篱,“没事的,王妃。喝了这药等会你就会睡着的,睡着了就不痛了,王妃,你就当睡觉好了,其他就放心交给我吧!”
“嗯,”本来就没有睡舒服的白忆篱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的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躺在床上,白忆篱不久就睡着了。
太医看着睡着的白忆篱,眼里闪过一丝内疚,“王妃,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那人手上,我不得不这么做,对不起!”
太医,深吸口气,开始动手取白忆篱体内的暗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在屏息等待着。
这个等待的人自然不会是楚怀谦。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在房外等着的楚怀谦心里被不安的恐惧围绕着,怎么还没好,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回事?
想着楚怀谦便不管不顾地冲进房去,“忆篱,你没事吧!”
可是房间里除了一个昏倒在地的太医哪还有什么白忆篱啊!
“忆篱,忆篱,”楚怀谦见白忆篱不见了,失控地喊道,“忆篱,你在哪里,忆篱,你不要顽皮了,快出来吧!”
房内出了楚怀谦自己的叫声,还是楚怀谦自己的叫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云微墨抱着怀里的人一路飞奔到城外。
“寒,快,快准备好,我和篱儿要马上离开这里,”人未到,云微墨的声音就远远传了出来。
坐在马车旁,神情优哉游哉的寒,看了眼离自己还有一段路的云微墨,拍拍屁股,慢慢起身,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都好了,就得等你来了。”
没有空和寒打招呼,云微墨抱着白忆篱一阵风似的刮进马车,把怀里的白忆篱轻轻放在大大的马车内。
“寒,辛苦你在暮雨,再待个几天,我和篱儿先回去了。”云微墨拍了拍寒的肩膀,笑着说道,一脸的开怀。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快走吧!”寒,酷酷地朝云微墨摆摆手示意他赶快离开。
云微墨坐回了马车,马车快速地朝着离暮雨京都越来越远的方向驶去。
马车内的白忆篱仍在安眠,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带离了暮雨,带离了楚怀谦。
云微墨痴迷地看着白忆篱,手轻轻抚上白忆篱脸颊,“篱儿,你终于到我身边了,放心等会到云倾,我一定会要你做我的皇妃。”
熟睡中的白忆篱听到这样的话,眉微微地有些皱起,似是无意的。
这边楚怀谦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比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忆篱究竟是被谁给劫走了。
“太医说,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被楚怀谦用冷水泼醒的太医,正跪在地上接受楚怀谦的审讯。
太医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是这样的,刚才,刚才,我,我,不是的,是这样的,我,我帮王妃取出暗器后,准备开门告诉王爷,但是不知怎么得就晕了过去,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是这样吗?”楚怀谦冷着脸,死死地盯着太医看,想从太医脸上看出什么端疑,但是太医的表情根本没有变。
“行了,你先下去吧!”楚怀谦挥挥手,示意太医退下。自己坐在椅子上思考这件事。忆篱究竟是谁劫走了你,忆篱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忆篱,我好担心你,我真得好害怕。楚怀谦握紧拳头,一脸的心痛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