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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想起身后龙床上那小小的人儿,他心中就是一抹无奈。
先前他哪里知道月儿会来?所以为了更好的掌控权力,他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容姒身边的心腹织锦倾心于自己。
他们之间身份和地位的差距,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更不可能发生什么关系,可即便这样,也架不住女人在感情上的疯狂!
这阵子,李清牧借织锦给的便利,已经掌控了一部分权力,不仅仅把张六郎和杨十七调到自己身边,还暗中收拢了一些心腹。
权力就像个滚雪球,最困难的就是起头,只要有了个原始的点,那这滚雪球就会越滚越大。
按照他的计划,只要再给他五年的时间,就能把容姒那边的权力全部拿到自己的手中,到时候,就把这些权力归还给惺帝容卓,自己也能离开这儿,回到大周。
一切计划得好好的,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回身看着躺着床榻上慵懒的人儿,转身走了出去。
“咔——”
宫门开启,李清牧一眼就看见脸色微青的织锦。
“你喜欢她?”
织锦的声音并不响,再加上这儿是宫门口,里边的人肯定听不见,所以她没有任何的遮掩,直截了当地问。
李清牧凉薄道:“不!”
“既然不喜欢,那为何要临幸她?”
织锦的声音都带着些颤抖,那是嫉妒的!
她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让别人得到?凭什么让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得到?
这一刻,她竟然憎恨自己的身份,她为什么是容姒的心腹?
如果不是,她还可以像其他女子一样去争夺这个男人,可只有她,不行!
容姒一直在提防自己这个儿子,一旦她成为他的女人,那么,她对容姒的忠诚就会遭到质疑。
那她,就成了个没用的人!
容姒对于没用之人的处置方式,一直很残忍,织锦不想让自己成为那个人,那样的话,不仅仅得不到他,自己也活不成。
所以,躲在角落静静地看着他,是最好的法子。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
她说着,迎上男人的目光,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惜,男人的眼睛古井无波,没有任何的情绪。
织锦咬了咬牙,直接冲了进去。
李清牧侧过身,清冷的目光追随她的脚步,落到了里面的娇小人儿上,眼眸微微一凝,也跟了上去。
这算是他们决定联手后的第一仗,若是这一仗都经不起敲打,那后面的就更不必说。
李清牧只是缓缓跟着,没有表现出多急切,这让在前面火急火燎的织锦稍微心安。
他说不喜欢,看来是真的不怎么喜欢了?
内殿和外殿的距离并不是多远,织锦进来后,第一眼就看见躺在床榻上姿态慵懒的胧月,看着她曼妙起伏的身姿和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她的眼睛都要喷出火了!
织锦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寒声道:“魏国公府的大小姐真是好大的派头,陛下都起床了,你竟敢赖在床上,这是打算阴阳颠倒,牝鸡司晨吗?”
苏妲己魅惑君王干预朝政,就被人说“牝鸡司晨”,这个词一般指的就是有亡国之危,相当严厉了。
换做是普通女子。肯定早被吓得魂不附体,但胧月是见过世面的,哪里会被她几句话给吓唬住?
她好看的眉眼轻轻一挑,慵懒地翻了个身,娇笑道:“是吗,那不知这位姑姑要怎么处置我呀?”
“哼,自然是将你这样的祸国妖姬拖出去杖毙!”
织锦说得杀气腾腾,一副要弄死胧月的模样,可胧月只是咯咯咯笑着,抬眼看着一旁没任何动静,装死装得很溜的男人一眼,娇滴滴道:“陛下,她牝鸡司晨呢!”
织锦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当她对上李清牧不善的目光时,才恍然大悟。
“扑通”,她跪在了地上,嘶声道,“陛下,不要听这妖女的胡言乱语,奴婢……奴婢绝无此心啊!”
织锦跟了容姒这么多年,深深明白“权力”这东西是不能染指的,哪怕是一丝一毫!
只要你染指了,父子会成仇,兄弟会反目,夫妻会作鸟兽散!
侍奉天家的奴婢有这一点好,知进退,清楚的知道哪些是自己能碰的,哪些不能,所以织锦惶恐地求饶着。
李清牧走上前,金丝软面的靴子落到了她的跟前。
他微微俯身,伸出手:“起来。”
男人的目光还是那么得古井无波,甚至深邃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这简单的“起来”二字,让织锦的心一下子变得滚热滚热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满足的微笑,媚眼如丝地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伸出小手,轻轻搭在他的大手上,跟着一起起身。
李清牧收回手,负手道:“姑姑一向知道分寸,自然不会做出牝鸡司晨的事,姑姑无须惶恐。”
“谢陛下!”
“至于你……”李清牧看向床榻上懒散成一团的女人,皱眉道,“这样是不像话,还不赶紧起来?”
胧月嘟哝小嘴,娇滴滴道:“遵命陛下,妾身这就起来。”
胧月起床了,只是起来的姿势很撩人,真的像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这可把织锦气得不轻。
偏偏这女人还一脸恭敬地对她行了礼,这让织锦一肚子火气愣是没地方发泄,否则就会让边上的帝王觉得她心胸狭窄没气量,这真真难受死她了!
“织锦姑姑,母亲喊我,是吗?”
李清牧见胧月先打一顿再给个甜枣,让织锦又火气也没处发作,心中暗笑,但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甚至没任何表情地问道。
织锦赶紧道:“是,长公主让陛下您过去!”
“好,那姑姑请前面带路吧!”
织锦微微一笑,福礼应声,走在了前面。
李清牧回头看了胧月一眼,小女人冲他妩媚一笑,不知怎么的,李清牧心就安定了许多,转身离开。
胧月看着他走出寝宫,直到身影都瞧不见了,她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
她狠狠捶了下龙床,气呼呼道:“人渣,你趁我不在时,究竟勾搭了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