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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卫走后,后庆帝屏退左右,一个人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位上,孤独一人,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后宫美人众多,却无一个是真心所爱的,哪怕是皇后也是当皇子时为了权势所娶的,他恨,虽居高位,掌握下,除了权力,他依旧什么都没得到,忠诚,信义,手足情,连青梅竹马的人都不会看自己一眼,每次向上朝也是低着头颅,忽的一日上书,交出兵权,府邸,荣华富贵,只为做那个饶妻。
他们生一对,自己本该成全。
为什么他看起来无欲无求,却偏偏什么都有了,自到大,自己曾是先帝最好最用功的儿子,却只差了出身,便处处成了旁人口中的二皇子,自己勤加练武,在烈日下练的皮开肉绽时,他却在可以地窝着看那些无用的杂书;自己功课样样第一,他却因为赦免个犯了错的宫人而被称作有德能;自己辅理朝政,奉旨监国,他却能游山玩水,畅游下,就算是一时赌气在外领兵打仗,无心皇位,最终父皇还是要把皇位传给他,如不是外邦来袭,内有忧患,自己在他的帮助下力排众议做了皇帝,怕是今日坐在这椅子上另有其人。
他们如今却舍弃了这一切,远走他乡,就连离去,他都比自己更加任性妄为。
咔嚓一声,不自觉中,椅子的扶手竟被自己捏出了裂纹,纯金所造的龙椅也这般不堪吗?这也曾是父皇的龙椅,他的龙椅,想到这,他更觉得这个椅子愈加地不舒服。
“来人!”,“这椅子朕坐的不舒服把这椅子烧了,重新锻造新的!”一甩袍子,起驾离去。
沿涯村学堂
“今日便就到这吧!下学!”
“先生辛苦!”学堂里孩子们起立向玉林行拜别礼。
玉林回了礼,收拾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夹着书本往家走去。
“先生,先生,这是我家新熏的腊肉!我爹让我给先生,给娘子,不,望先生一家过个好年!”半道上被个学生塞了两挂腊肉,推辞不下,玉林便道了谢,提着肉回家了。
“娘!昭娘!我回来了!”玉林一边着一边把腊肉挂进厨房,进了屋子,向娘问安,再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没事后才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烧饭。
挽着袖子进了灶房见着昭娘却正在烧饭,玉林心翼翼地从后面悄悄靠近昭娘,不自觉从身后环抱住昭娘,在昭娘的肩上蹭了蹭,:“辛苦娘子了,不如还是为夫来烧饭吧!”
罢,玉林接过昭娘手里的铲子,铲起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凑近鼻子前闻了闻,“是圆子啊!”
玉林心理顿时长舒口气,放下东西,拉着昭娘的手:“娘子,圆子是用水来煮的,不是下锅抄在一起的!”
昭娘听着顿时红了脸颊,戳了戳玉林的肩头:“我,不是没做过饭,我们都回来有数个月了,人家的媳妇都会烧饭,虽然你不想让我做饭,但我还是想试试,这本来是烧有一锅水的,我到隔壁问牛大娘去要了些圆子,回来就下进锅里,谁知道烧干了,我还是...”
玉林笑了笑:“娘子的手艺是有待精进,但娘子的饭只准做给为夫一人吃,娘子每日照料庄稼和娘已经够辛苦了,娘子再在这灶房烟熏火燎的可不行,至于娘和娘子你还是吃为夫做的饭就好!”罢,拍了拍昭娘的手背,右手自然而然地摸了摸昭娘的头顶,宠溺地笑了笑。
玉林转身系上围布,将昭娘的那坨黑圆子单独盛到一边。娴熟地涮了涮锅,将昭娘推出灶房,独自做起吃食来。
陈府
卧室之内,陈夫人枕在陈培生的胳膊上,喃喃地:“老陈,你,他们这几个月来的伙食应该可以吧!毕竟王爷也师从蔡大厨,是个做材好手!”
陈夫人想到自家将军的手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隆起的肚子。
陈培生喉咙有些痒痒的,脑袋里忽然想起多年前吃了自家将军的一餐谢军宴后,有半个月都没怎么吃东西,上吐下泻的,整个人瘦了好几圈见到黑疙瘩就有点肝颤。
“没,没吧?将军只要不心血来潮,王爷应该是烧饭的主力军!”陈培生后怕地道。陈夫人也想到了自家将军出嫁前被府里的嬷嬷折磨的非要搞个连续一个月的新婚试厨,愣是把下第一厨给气的自此封刀,再也不做菜了。
府里上下也是提心吊胆地熬过了那漫长的一个月,瘦身的效果及其明显,院子里的花草都长得极其蔫坏,那时候谁能在外头带点吃的回府,那就跟踹个宝贝似得,得供起来,做贼般的生活,还有一次将军府走水,差点府邸都烧没了。
大家联合去信求王爷,让将军能消停点,别拿他们当白鼠了,他们再过下去命可能就完了,后来也不知王爷来信了什么,将军自此再不动刀,捕,也不进灶房了,大家真是那一如释重负,喜极而泣。
那真是感恩戴德的,把王爷当个活菩萨似得供着,巴不得早把将军给抬到王府去。
最后陈氏夫妇二人以回忆惨不忍睹结束了这段回忆。
“唔~唔!”玉林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细弱的狗吠。
玉林夫妇赶忙开了栅门,却看见一只奄奄一息的母狗,眼里带着泪,呜呜地望着他们二人,好像在求助,呜咽呜咽的。
昭娘跪在地上,将它抱在怀里,那母狗腹部流出一摊血,或许是被什么给袭击了。
“相公!它快不行了!看伤口可能是野狗或者野狼,应该是刚刚生产过,你顺着血迹去看看,万一能救下一个是一个?”昭娘心疼的抱着那只奄奄一息的母狗。
“昭娘,那你看着给他包扎一下看看能不能救回来,!我这就去找找,!”玉林抄起一个火把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门。
终于在那窝狗仔被狼吃掉之前,玉林及时赶到,用火把把狼给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