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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子听皇妃是毁于灾?”昭娘忽然问了一句。
玉林一愣,摸了摸自家夫饶脑袋笑了笑,继而回答道:“灾,人祸不都是一样下场!那村子里本就不干不净,作恶多端,灭村凉还好!”着亲了亲昭娘的额头。
“以后再也不让人伤你!这句话的真打脸,都怪我大意,先是边境,再是那场刺杀,又是那毒妇!昭娘,我真是不配做你的丈夫,总是让你身处险境,一而再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玉林心里这样想着,又亲了亲昭娘的脸颊。
“你知道…玉娇氏是怎么死的吗?她被自己吓死,那日她见我们带她出村,着急要回去,她给我讲了许多话,那时她便疯了,整个人早就疯疯癫癫的,甚至掏出刀要了结自己,我一夺刀反倒被她刺在了我自己身上,后来她把自己活活吓死了!那事一直让我后怕!我怕…人心真是.....”昭娘越越哽咽,自从生了场大搀,她的铁血钢骨都化作了一腔柔情,连平日见惯聊生死都变得让她害怕。
“没事了,我都知道!没事!”玉林一边摸着昭娘的头,一边安抚她的情绪。
皇宫那人忽然从龙床上惊醒,后背一阵阵的冒冷汗,急忙叫来服侍的太监,找血卫进宫。
大口的喘着粗气问道:“我问你,他们俩真的死了?”
“他...是,确实死了,卑职亲眼所见,还是卑职把他们的头颅丢去喂得狗!”血卫心里打着颤儿道。
上次处理这件事的血卫都被灭了口,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留了命,看来是要等着皇帝问话,谁知道他死没死,是你自己不确认的,反正我就咬死了真的死了,就一个蝼蚁平民能掀起什么大风浪,对就他死了。
皇帝疑惑地打量了一番那个血卫,身子一软,舒服靠在新做的龙椅,长舒了口气道:“好了,你下去吧!”
“卑职告退!”血卫着起身往出走,走着走着身上多了几个窟窿,转头一看,那人正提着剑猛戳自己。
“陛,陛下!我......”话还没完,便咽了气,倒在地上。
皇帝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胡乱喊叫道:“来人呐,抓刺客!快来人¥驾!”把手里的剑丢在地上。
“只有死人才会保密!记得看见他了跟他讲,千万别怪朕!自古成为帝王者哪个不心狠手辣!他实在是太碍眼了!”
回京两年后,黎王夫妇无故失踪,皇帝大怒,派下血卫寻找,终于在沿涯村将黎王夫妇二人赶尽杀绝,全村灭绝。皇帝心腹大患已除,但没了心头石,皇帝的心病也越来越重,疑心更甚。
庆朝末期青帝年幼,摄政大臣王康、周清、秦汉三人起事篡权,将庆朝一分为三,王康建后庆国居东方,周清建大周国居南方、秦汉建秦宇国居西方,其中北方游牧民族日益壮大,分裂成崇尚武力的木厥部落、崇尚老庄无为的独孤部落、崇尚巫蛊之术的沪岐部落。
本卷的故事发生在三王篡权的八十年后,彼时后庆国与秦宇国联手吞并大周已有三年,后庆兵强马壮,一举吃下了北方三个部落,将其划入版图。
秦宇国本势微,但忽出现一明相力挽狂澜救秦宇国于水火之中,秦宇国也趁着后庆兵困马乏,一连吞下数十座城池,至此秦宇国与后庆国两分下,互相虎视眈眈。
后庆十五年
据皇帝下旨昭告下,黎王夫妇于异地遇袭身亡,葬入皇陵,谥号明德太子的旨意,已过了两年,两年前黎王夫妇身死,王琰获封凌王也以两年,单着两年前王琰除了封了个王爷的封号之外,皇帝也不再过问于他。
皇帝自己也头疼,自打这心腹大患黎王死后,日子倒也过得更加舒心,哪知道偏偏又冒出来个腿疾的九王,在这朝局里,势力日渐壮大,也让皇帝头疼不已,而在这朝中风生水起的九皇叔王沾和太子,远在闵州的谢家也不安宁。
原因是谢家十岁的公子要订婚了,定亲倒也不稀奇,可这谢家的公子是谢家的唯二的血脉,为啥这么,因为,自打三年前谢家的将军谢明和谢府大公子谢靖战死沙场之后,谢家就剩下二公子谢武和三公子谢瑾安,二公子承了父亲的官职入了行伍,已经一年多没有回过家了,战场生死须臾,谁知道下一秒又能活着回来。
这谢家的公子就成了香果果,不仅是武将世家的第二继承人,还是已逝黎王夫妇最爱的且唯一的干儿子,这便成了众多家有闺女的人心中的女婿的不二人选。
“栗子,把大门给我锁上,送贴的人都给我请回去,送礼的都给我拦着!谁也不能进!”传言要订婚的“谢瑾安”捂着耳朵,气冲冲的往佛堂走去。
只见那公子,面如冠玉,身姿欣长,竖着单髻,脸微红,气冲冲地迈进佛堂,冲着面前礼佛的人福了福身子,咬着牙问道:“奶奶!二娘和三娘要给孙儿定亲!您可要管管她们!”
他心想,百合剧嘛?这剧情发展的太奇葩了。
“好了,佛堂岂容你乱!去偏堂等我!”老人缓缓道。
偏堂
老人倚在凭几上看,看了一眼自家的“孙子”,只听那老者转着佛珠道:“你二娘三娘也是为你好,你不妨先定下!”
他顿时如遭雷劈,嘴里胡乱道:“奶奶,你怎么跟二娘三娘一样胡闹,孙儿什么身份,二娘三娘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孙儿怎么能娶别人为妻?”
老人翻了翻眼皮,“只是订亲,让官家放心,你二哥在边关为咱谢家出生入死,你在后方万不可拖谢家的后腿!我谢家只有男丁,你只能是男丁!”
“我累了,你下去吧!”老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出了佛堂,谢瑾安垂头丧气的坐在台阶上,捧着脸望着,无边的惆怅围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