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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将东西封起来,等我去查,你们赶紧走,别引起百姓骚乱!”谢瑾安抚了抚额头,尽管已经有很多百姓聚集过来。
下人将几个装水的壶用杆子挑着递给车里的人,车里的人里面将东西抢过来,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那为首的金发对谢瑾安点了点头,说了句外文的谢谢。
谢瑾安拱手回礼,皮笑肉不笑地回头低声对郭勤说,“郭勤,赶紧把他们带走!再不走,一会儿百姓快要把他们吃了!”
“卑职遵命!”郭勤招呼了声手下,囚车缓缓开动,百姓们也停在原地指指点点地看着囚车往天机府走去。
谢瑾安有些犹豫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回身往府里走,这可真是,剧情开始走向国际化了,居然这个朝代还有外邦来朝,不过希望他们没有带武器过来。
走到门口刚巧看见在风中凌乱的一干下人,一脸玩味地看着谢瑾安。
谢瑾安一愣,以为他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左右摸着脸看了看,无语地问,“绿桃,老爷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绿桃倒是众人中最冷静的,没什么表情,督了一眼谢瑾安说,“没事!就是有点白!”
“那他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谢瑾安说着指了指手下那帮看热闹的小厮,又气着看了手下人一眼,“还不去干活!等着老爷我请你们啊!”
手底下人一哄而散,门口堵着的街道顿时空场了不少。
谢瑾安正准备回府,骰子得了消息匆匆从院子里跑出来,正撞上回府的谢瑾安,埋怨道,“我的少爷,你怎么跑出来了,这外面人多!你身子刚好别出来,那帮下人也不知道拦着你点!”
谢瑾安尴尬地挠了挠头,活动下胳膊说,“没事!我这不是要回去了吗,就是出来看看热闹,我这一天都在屋子里呆着,闷的很!”
骰子也不听谢瑾安的辩解,推着他往府里走,“行了行了!您赶紧回去吧!药做得了,对了?夫人呢?”二人停下脚步,四处瞅了瞅,刚刚和谢瑾安一道出来的徐青青此时却没了踪迹。
“?”谢瑾安瞪大了双眼,“我…夫人丢了?”
天边传来绿桃的声音说,“夫人去医馆了!”
谢瑾安一脸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脸,“所以说,是夫人把我丢了?”他摸了一把脸,“我可真是自作多情!唉,回府回府!”
谢瑾安搭着骰子的肩膀,落寞地往屋里走的时候,忽听得门口传来女人爽朗地声音,“大侄子!原来你的家在这!”
谢瑾安虎躯一震,缓缓转身,来人正是自己昏迷前皇帝说下旨要赐婚给九王叔的萨塔公主,她换了一身橘红色的草原风情的裙子,披着暗红色的大氅,叉着腰站在宁远王府,笑得极其灿烂地看着谢瑾安。
“哟!未来皇婶怎么来了?小侄有礼了!”谢瑾安上前拜了拜,打趣地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肚子说,“你家有没有吃的,我快饿死了,你那个皇叔府上的厨子真没意思,吃的都是素菜,还特别淡,我看着眼晕,就出来找找吃的!刚好在那边的摊子旁看见你了!就过来讨些吃食!”
“哎呦!我这皇叔真是不近人情,这样,小侄呢!”谢瑾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由小侄派人给皇婶出一顶轿子,请皇婶去茶楼如何,那儿是前个儿九皇叔送侄子的,吃食做的味道不错!未来皇婶不如~”谢瑾安眼神瞟了瞟远方的茶楼,眉毛动了动。
“那就多谢大侄子了!我父王那些下属都是废物,跟我两条街就寻不见我了,还是你好!”萨塔公主高兴地拍了拍谢瑾安的肩膀,拿起自己皇婶的架势。
谢瑾安尴尬地往后撤了几步,摆出一副假笑,腹诽道你比我还小几岁,摆出我长辈的姿态的,也不知道九皇叔人在哪里,他老婆四处乱跑他不知道吗?
“来人!给公主备轿!去茶楼!”谢瑾安直起身子摆出主人的架势,吩咐门口的仆子说。
萨塔公主刚刚还是晴天的脸忽然塌了下来,拍了拍手就坐在了府门前的台阶上,撑着小脸抑郁地望着天。
唉!谢瑾安有些尴尬,和骰子对视两眼,歪了歪头示意他先回去,自己在外人看来则不顾形象地坐在了萨塔公主一侧,虽然离得远些,但还能听见他俩说话。
“公主?怎么了?是不是我那不开窍的皇叔惹你生气了?”谢瑾安出声安慰道,“那我改天见到皇叔了,把他骂上一顿,给惺婶解解气!”
“别……”萨塔一听谢瑾安要打人就有些着急地说,“他不喜欢我我知道!可我喜欢他呀!他说我一个女孩子老把情爱的挂嘴上不自爱,还说哪家姑娘都没我这般不知廉耻,上赶着去男子家中,不成体统!我累了!在家中牧马都没这么累!”她这么说着一张脸愁云密布地看着远方。
“哎呦!我这万年老铁树的皇叔真是!气死我了!”谢瑾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下子从台阶上站起来,叉着腰气呼呼地说,“你说说他,都多大年纪了,我孩子都有俩了,你看看他真是的,糟蹋人家小姑娘的心意!”他又瞅了眼快要哭了的萨塔公主,摆着手说,“皇婶,皇婶,你别哭,别哭!我这……我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这样这样,你就在府里吃,我去把我夫人找回来,给你出出主意!”
“来人来人!你们俩!”谢瑾安指着几个丫鬟,“你们俩把皇婶请进去歇着,你俩去济世堂里寻夫人回来!”
“是!”丫鬟福了福身子回道。
“皇婶?你有随身的丫鬟吗?还是在王府、驿站里?”谢瑾安这才发现说了这么半天就她一个人搁门口坐着。
“没有!丫鬟在王府里,我嫌麻烦就没带丫鬟过来,父王给我配了几个侍卫,被我扔在驿站里!不对!”她转头有些呆呆地说,“我这叫离家出走吧!对!一定是,赶紧,大侄子,你赶紧把我藏起来不让王爷找到!”然后赶紧从台阶上爬起来往院子里跑,留下谢瑾安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老爷,这…怎么办啊?”门人问道。
谢瑾安一甩袍子,将手背在身后说,“去九王爷的府邸把萨塔公主的丫鬟请来,人家对公主总归是熟悉些!赶紧去把夫人找回来,对付女人啊,还得是女人来!”他耸了耸肩,朝着远方的黑影看了一眼,背着手就往院子里走。
“关门!”
“是,老爷!”
定王府
“回王爷,萨塔公主进了宁远候府!是谢小王爷亲自接待的!”暗中保护萨塔公主的侍卫复命道。
高座之上的人,将身影暗在灰处,挥了挥修长的手指吩咐道,“把她那个丫鬟和侍卫打包送到谢府去!托谢王爷好生照顾!”
“是!”
往日热闹的,充斥着萨塔公主叽叽喳喳声音的宁王府又回归安宁,死一般的冷寂扩散开来,引得这乍暖还寒的天气也变得愈发有些凉意。
“主子!萨塔公主毕竟是皇帝赐婚的……”老管家欲言又止道。
“什么劳什子,我不需要……我已经准备拟奏明言拒绝联亲!”定王声音冷冷地,听不出一丝感情。
“主子!萨塔公主天真烂漫,老奴看她是真心爱慕主子!主子孤身多年,何不…何不…”老管家后面的话没说,他是真的喜欢这位萨塔公主,但是这再热的火也暖不开坚冰嘛?他心里主子心里有坎,过不去,但~他觉得萨塔公主会是帮主子重新展露笑颜的那个人,只是…主子你怎么还没看见萨塔公主的好,还把人家气跑了。
“好了!今日天机府那带回来的囚犯可打听清楚了?”宁王语气转了转,将话题转到那车外邦人身上。
“他们之中有人会咱们中原话,不过重伤已经被抬进济世堂救治了!派去的人亲眼看见小谢王爷和那笼里的金发男人交谈过几句,似乎小谢王爷也会那种奇怪的话!”老管家回道。
“那我倒是小看他了!”
“主子,那些东西金发碧眼,白脸朱眉,定是妖怪无疑!这小谢王爷怎么会说妖怪的话?”
“他们应该也是人!不过长的与我们不同罢了!”
“哪有人长成那样子的!”
“幼时不良于行,曾看过一本列国志,里面对大海之外的国土尚有描述,里面所描述的西洋人便是长的如同那般金发碧眼,诡异奇特!此书撰者初见时也以为是鬼魅,后才知晓是活人!没想到今日居然能亲眼得见!”
宁王蹙了蹙眉,捻了捻手指说,“没想到他居然会那西洋人的语言,不过如今他们被当做妖怪来看,那就看皇帝有没有这个心了,对了,那秦宇使团走到何处了,事情可准备妥当?”
“回主子,使团已向朝廷递进京折子,约莫着几日后入京,刚刚探子回报,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只要…”老管家噤声,抵着头不再说了。
“好了,你下去吧!萨塔的事情就先这样!我并非是她良配,何况他父亲将她一介女流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京都,想要干什么还不清楚吗?”
“主子,您就一点没…没动心过!”
“我觉得大皇兄的话没错,要做大事的人不可耽于儿女情长,若是有了牵挂怕是被掣肘步步后退,你看他自己的下场,这样也好,她自己走了,也省的我去烦!”他眉头锁的更紧了,似乎在想着什么,眼底有了一丝温柔。
“主子!您…”
大可不必,这孤身一人这么多年,比自己小辈的都儿女双全了,再这么下去,怕是更加府里清冷,人更加阴郁。
“那老奴去办事了!”
某殿
“那小子居然醒了?那帮人真是没用!捅了这么多刀都没死吗?”黑衣人怒气道。
“殿下息怒,属下截下谢家那小小姐时,杀了一个丫鬟,但另一个丫鬟武功极高,后来分身乏术被属下重伤,但后来出现的带面具的那帮人抢了孩子还杀了我们几个兄弟,后来谢小王爷阴差阳错地被他们刺伤,属下暗中跟着他们见他们进了客栈之后便不再出门了!属下派人守在客栈门口已经有几日未见他们出门了,怕是…”属下声音越说越小声,战战兢兢。
“你是说,没用的东西!你们居然把人给看弄丢了?”黑衣人破口大骂,将手里的镇纸愤怒地扔到那人头上,“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辛辛苦苦把你们从那地方带来有什么用!一个个的都是废物!”他跳着脚大骂道。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底下的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饶命,蒙着面的黑布都被染上了鲜血。
“你们!把我这殿里弄脏了!”他说话逐字逐句地,听的人慎得慌,“拉~下~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饶命啊!”他看着手下把那几个废物属下拖行下去,迅速赶来的下人将地擦干净,还打了蜡。
黑衣人跌坐回座位上,长呼一口气,松了松领口说,“老子这么辛苦把你们带到京都来,是为了辅佐我成事,而不是来给我脱后腿的!一个小小的婢女就能杀我这么多人,看来人畜无害的谢小王爷越来越有趣了,呵!”他冷哼一声,“一个外姓人也有这样的心思G,看来对于高位谁都在意!”
“那车队的妖怪死了吗?”他手指点了点桌面说。
“回殿下,金发妖怪被押进天机府大牢,等待陛下发落!”。
“嘿!帝徳不稳,妖孽现世,我看他这该死的皇帝怎么做下去!当初他也是踩着他哥哥的尸体走上那个位置,他不知道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欠我的,我要他全部奉还!那个老家伙!”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一用力将手里的杯子捏的稀碎,鲜血沁得满手都是,他早已习惯疼痛,如今也无所谓了,他只想把众人都踩在脚下,将那个王八蛋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