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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砚另寻了一处宫殿的厨房,时间紧迫,简单下三份阳春面,好歹供三人解决了晚膳。幸而容砚做面的手艺也还不错…
虎爷最为悲剧,因吃了自家主子做的饭后表现夸张,被勒令全部吃净,幸而它主子手艺有限,做得不多…
也可怜久笙…跑了一宿的茅厕,觉也没睡好。
楚临川对于这样的现状,很是忧桑,皇爷爷啊!那么好的手艺,为什么没传给我啊!
再想想回京后久笙将住在宫外,她又三年内不得入朝为官,意味着除非自己出宫或者传召,否则若非逢年过节宫中盛宴,或者一些个诸如祭祀、狩猎、下江南这些个皇亲的活动,是见不到她的…
看来,像微服私访、南巡、狩猎这些活动,都要提上日程了,各种节日宴会,宫中也不要再落下了…
最关键的是,抓紧抓住姑娘的心思…
次日,三人继续焚香、沐浴、斋戒、静养一日,再用上容砚亲手做得三顿饭,加深一下久笙去右相府中蹭饭的决心,也便打发过了一日。
当晚,出乎久笙意料的是,外头一片异动,高呼护驾,有人闯入行宫地界。而此时有个人影闯入了自己屋内…
久笙毕竟武功不高,有人闯入也并未及时察觉到,直到听到屋外声响,方才被吵醒,借着屋内未灭的烛火,见到床前立着一个如遭雷劈聊身影。
久笙也是一愣。
那身影一袭紫衣,墨发披散,容颜妖艳,眼尾上挑,行动间媚色无双,活脱脱一妖孽。
那妖孽起先还如雷劈了一般,见久笙醒来,并没什么大的举动,好似看呆了一般,疑惑了一下,然后轻轻举起食指,竖在嘴边,发出一音。
“嘘—”
妖眸潋滟,轻启薄唇:“不可以出声哦!”
久笙呆呆地点零头,缓缓坐起身,不敢动作太大引来反击,问:“你是谁?来这行宫,谋财谋色?”
那妖孽似乎没想到久笙会问这样的问题,打量了久笙一番,勾唇一笑,道:
“记住,我叫墨玦!本来,只谋我所谋,既然美人你问了…自然也是要谋个色的!告诉我,美人,你叫什么?”
久笙沉默了一下,又一个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这感觉…真的不好。到底告不告诉他自己是谁?告诉他自己是苏沐生,反正楚临川已经知道了,大不了让容砚也知道自己是女子。若是别人,谁知道这人闯入这里钱有没有打探到这里住这谁?保不齐又一个秘密被人知晓…
想到这里,行宫中宫殿那么多,哪个无饶宫殿不能闯?偏偏闯到这个亮着灯的,怕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你觉着我是谁?”久笙问道。
“呵呵,本公子听闻这殿内住着的应当是镇南王世子苏沐生,如今看来,这世子竟然是个女子,真有意思!”
那妖孽晃了晃手上的折扇,扇上是一幅美人图,美人手上又一幅美人团扇,美人团扇中美人又执着一幅折扇,有些看不清上面是不是还一幅美人图了。
细看那美人,执团扇的眉眼有些熟悉,着青色宫装,执折扇的一袭妖艳紫袍,是谁不言而喻。
“这扇子倒是蛮有意思的!”久笙淡淡道。
“哦?美人你也喜欢?可惜本公子却不能与你分享此扇!”墨玦笑道。
“这是你意中人送你的?”久笙八卦道。
“美人莫要吃醋!这是本公子至交好友亲手画与本公子的!”墨玦笑道。
窗外骚动声渐渐变大,窗外响起楚临川的声音。
“生儿,醒着么?”
那墨玦依然淡定的摇着扇子,似乎笃定了久笙不会告密。
也是,若是一告密,楚临川进来,别自己来不及穿外袍带面具,便是来得及,这厮也便会把自己给戳破了。只是墨玦不知道的是…
“表兄,这里有个叫墨玦…”的要劫色!久笙忽然高呼道。
不想,久笙话未完,墨玦已经扑上来狠狠捂住久笙的嘴。
楚临川已经听到一些,赶紧冲入殿内,就见久笙只着中衣,被一紫衣男子扑在榻上捂着口鼻。
楚临川冲上前来一把拉起墨玦二人便在屋内过起招来。
二人动作行云流水,久笙这不学无术的却看的是眼花缭乱。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若是个高手,自然会看出这二人武功皆是不凡,奈何是久笙…
顾不上欣赏这二饶动作表演,虽这殿内够大,可毕竟家具颇多,久笙也怕被误山。
匆忙穿衣戴面具出门,却见容砚立在屋外。
“你刚刚,那人叫什么?”容砚问道。
“他他叫墨玦!”
墨玦?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墨玦吧!那这胆子够大的,看来是接到让他做伴读的旨意了。
前些日子,楚临川早早便把旨意下给了左相府,以便墨玦一到家便能及时接到旨意…
“哪个墨?哪个玦?”
容砚想再确认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啊,墨老爷子他儿子那样古板的酸秀才,能生出擅闯行宫,还武功能和楚临川一较高下的儿子?外出云游要有提高武功这好事他怎么没碰?!
“本世子怎么知道?他只他叫墨玦!”久笙很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殿里那两人自殿内交手到殿外,最后以墨玦稍逊一筹而败北。
青木等人一拥而上,将墨玦拿下。
墨玦虽被拿下,却也是笑着和久笙眨眨眼,顿时在场许多侍卫酥了一片,墨玦道:“美人,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下一秒,楚临川瞅了一眼青木,青木毫不客气将墨玦上好的锦缎衣袍撕了块下来,将墨玦的嘴塞上。
“陛下,他叫墨玦!”
容砚艰难道,然后不出所料的见到楚临川明显的呆滞。
“你是墨寻的儿子?”楚临川问道。
青木拔出墨玦口中的布料,墨玦妖媚的脸上泛着笑意,言道:
“啧啧,太丢人了!”
“陛下问你话呢!别打岔!”
不心放他进来已是大错,还让他闯进了世子的殿内,更是大错特错,他可是知道陛下心思的…
如今,只希望陛下看在他帮助审讯的份上,别罚的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