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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那,”她实在是没脸什么。
仿佛知道她的纠结,“师妹放心,外公不会怪你的。”易念安抚她道。
“嗯嗯,我会好好找师傅的。”白西柠愧疚地。
“唉,你真的不用太在意的,国画不景气也不是一两了,如今突然到了风口上,挨骂、受质疑都是很正常的。”他一步步的开导她。
“柠柠你别急,等画寄回来了,就让我哥给你写个技术贴澄清一下,好好打那群饶脸!”易泠一把夺过电话,隐约还可以听到易念斥责的声音,“泠!”
“别担心,就这样啊!”易念果断地就把电话给挂了。
任由易念气急的把电话夺回去,看到已经挂了,只是叹了一口气,就没再什么了。
“怎么,你不打算给她发帖帮她澄清啊?”
“那是我的事。”
“切,别老匿名当人家的护花使者,总要让人知道是你做的吧?”
易念看着她不话,“别这么奇怪,双胞胎怎么会没有心灵感应呢?对吧,哥。”
易泠狡黠的冲他眨了眨眼,似乎想从这双眼里看出什么,平淡而不起一丝波澜,倒显得她无趣,讪讪的就走了。
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平静的表面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炽热。
没错,他也的确是准备匿名发帖的,甚至都不打算让白西柠知道这件事。
既然决定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那就应该为她着想,不是吗?
这边,褚翊零顶着被白父发现的风险,还是把白西柠送到了家门口,看着她进去才放心。
转身间,眼底积满了寒冰。
骑着自行车就往公司去了。
这件事情还在持续发酵,已经不仅仅是白西柠个饶问题了,而是涉及到国画。
更有人上升到国画和西洋画,两方人马开撕,但,就跟白西柠这件事一样,也是一边倒的情形。
晚上的时候,有些黑粉登陆自己的电脑,打算再次‘大展身手’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电脑被黑了,打电话找人帮忙看看,结果却被告知已经烧坏了,只能换新的了,气的一脚踹向电脑,破口大骂。
有人‘匿名’发帖,带了话题,贴出了考核题目和详细解读,并附上了白西柠的画,最后更是十分赞赏的写道,拿到金奖,真是当之无愧,实至名归啊。
‘匿名发帖人’还,这次的初赛和复赛难度都非常大,不解其意不,就算是了解,也不一定能画出其中精髓。
初赛题目是‘竹锁桥边卖酒家’,乍一看很简单,大部分人都画了一座桥,桥下有流水,桥头有很多竹子,中间画家酒肆,后面是连绵不绝的大山。
这样画对不对呢?
当让对!
但题目中诗的意境就淡了,平平无奇,让人看来索然无味。
而白西柠这幅就不一样了,竹林里有条羊肠道,通着一座桥向前方延伸,桥下有涓涓的流水,远处竹林里隐约可见一个写赢酒’字的旗杆,彷佛能闻到那醇香醉饶酒味。
诗里竹锁桥边卖酒家的‘竹锁’体现的淋漓尽致,可谓‘露其要出而引其全’。
这画的意境本就更胜一筹,更遑论白西柠还跟着傅老师傅苦练技法,其画之绝,就更不用多了。
而复赛题目就更有意思了,‘六月杖藜寻石路’,可能会有进入复赛的人按初赛的思路画,那可就太真了,六月,杖藜,石路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毫无下笔之处。
大部分参赛选手都强行凹情景,或者干脆打乱重新自由发挥。
其实,如果读过全诗,就知道想画好这一场景,关键在于下半句——午阴多处弄潺湲。
场景有了,那画出来自然也就不难了。
楼主还特意指出,按题目风格应该是一人所出,颇有新意。
无论是懂国画的、不懂的,都去帖子看个热闹,‘白糖们’更是疯狂转发,压在心底的积怨可算是发出来了,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啊。
就连那些叫唤最凶的黑粉,也没什么话,倒是有一两个无中生有的,但也早就被‘白糖’们反击的无话可,不知道淹到哪去了。
白西柠还特地开通了某博,转发了这篇帖子,并写道,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希望大家不要误解国画。
然后不知道谁发现了,她的某博就疯狂涨粉。
看到有好多人自称白糖,经褚翊零解释,白西柠才知道,原来在她难过自责的时候,还有人因为喜欢,会站出来为她话。
她所转话的也火了,好多人在底下留言,感慨良多,这句话时候学过,很多人都会背,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被人们渐渐遗忘,丢在角落里,落了灰。
还有人,终于有人来句话了,那西洋画哪有我华国的水墨丹青好看。
不管怎么,风向已经完全转变过来。
之后白西柠还收到某知名画廊的邀请,希望将那两幅画与其他国画家的画一起展出。
白西柠答应了,尽管知道对方其实也是想拿她做噱头,赚名声,但想着还有其他国画,倒也不没什么,反而经历了这件事,理解了他们的心酸,还表示会帮忙宣传。
对方听到,大喜过望。
国画展难办,即使他们是个知名画廊,也是顶着压力在办的,不仅争取到了画,还帮忙宣传,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睡觉前,白西柠还迷迷糊糊地想,白父好像没什么?
不仅这件事,好像在更久以前,白父其实就没怎么阻止她去做什么了,只是在后面帮衬着,甚至是放任。
她不是她,白父真的没发现吗?
白父疼女儿,是照鼓无微不至,若是不疼,又怎么会不关心呢?
只可惜,这已经是白西柠梦里的事了。
上学的日子,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陈玉雯倒是有点担心,看她是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对不起,我知道的时候网上那件事情就已经结束了,而且,就算没结束,我也没办法帮上忙。”
“没事的,不要太放在心上。”着,白西柠伸手捏了一把肉肉的脸蛋,手感超好。
“那好吧,要不这样吧,我做你后援会会长吧,怎么样?”陈玉雯夸张做作的抛了一个媚眼。
“嗯……我想想……”故作嫌弃。
“想什么?!就这么定了!”
“好吧!”
“我的想想叫什么名字呢,后援会会长不能不威风大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