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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礼物？
“你居然有准备给我的新年礼物？”白西柠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某人也是，别看平时话少，送起礼物搞浪漫可是毫不逊色。
褚翊零勾起唇角，很满意她的这种反应。
白西柠随即又傲娇的，“那可得看看是什么礼物了，可不是什么都能让我满意的。”
“闭眼，等着。”褚翊零刮了刮她鼻尖，转身去房间里拿礼物。
她没有立刻闭眼，而是伸着脖子去看他的的身影，显然对这个新年礼物很期待。
听着脚步感觉他快要出来了，才赶紧把眼睛闭上。
平复平复心跳，假装已经闭眼很久了。
正在靠近的褚翊零胸腔了发出低低的笑声，白西柠总觉得她刚才偷看的事被他发现了。
硬扛着不想承认，但她自己也没发现耳朵早就红到耳根了，眼睛紧闭，睫毛一颤一颤的。
他媳妇真可爱。
“好了睁开吧。”
终于听到让‘睁开’的话，她悄悄地松了口气。
慢慢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
娃娃。
而且不大，也就和抱枕大差不多。
“这是……”白西柠接过来，同时问道。
“娃娃，我们一人一个。”
一人一个？
白西柠就看见他手上也有一个娃娃。
不同的是，她手里的娃娃是白色为主调的，他手里的是黑色为主调。
她还纳闷，怎么想起送娃娃来了，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哪里是娃娃，这不就是号的、萌版的她吗。
而且还惟妙惟肖的，特别是那双眼睛，极为富有灵气。
白西柠左看右看都特别喜欢，简直爱不释手，感觉这就是号的她，自己抱着自己，感觉不要太神奇。
还没摸够过瘾，就被褚翊零抢走了。
“这是你的，它是我的。”
然后手里又被塞了一个娃娃，低头一看，就是他手里的那个。
可能褚翊零不太喜欢碰，在她手里还有点凉的。
不像她自己的那个，已经被她捂得很暖和了。
相比之下，这个娃娃就表现得很冷酷，一脸臭臭的样子。
当然，这个娃娃长得也很像褚翊零，一样清冷。
突然间恶趣味上头，她伸手掐住娃娃的脸蛋，做出各种可爱的表情，配上有反差的酷酷的眼神，萌的她一脸血。
褚翊零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低头摩挲着手中的娃娃，像是要从中汲取残存的温度一样。
白西柠双手抱着娃娃，紧贴着她脸边，“我很喜欢。”
他抬起头，越发觉得娃娃碍眼，但看到她眼里的喜悦的闪光，就觉得那个娃娃也没有到特别碍眼的地步，暂时可以容忍。
“不把它们摆在一起吗？”白西柠问道。
一人一个挺好的，可她还是想把它们摆在一起作伴。
“送给你的。”他咳了一声，简言道。
她歪头看着他，“那就是我可以决定咯，”没听到他反驳，就知道他已经默认了，“那就把他们摆在一起，先放在家里。”
“家里？”她家还是……
他家。
“当然是这里了，不然还能是哪？”白西柠理所当然地道。
听到回答的褚翊零怔住了，而后又笑了。
唇角浅弯，不是算计人时的阴狠，而是发自内心的笑，脸上漾起的温柔。
白西柠没管他怎样，抱着娃娃已经盘算着要摆在哪里才最合适，最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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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雯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清醒许多了。
她脑海里还清晰地浮现出，昨跟白西柠争执的事。
脑子飞速运转，罗列出今要做的事，一项项，
去做饭，记得今的兼职，找柠柠道歉，去……
但身体又很疲惫，那种清楚的身心分离的状态。
手机昨就没电了，她拾起来，又找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才勉强开机。
打开一看，果然是什么消息都没有呢。
陈玉雯抬头感受着透过窗户的阳光，闻到了自己身上发霉的味道。
这种感觉的真的糟糕透顶。
几次打出道歉的话，却还是一点点的删了，没有发出去。
用冷水洗了把脸，也该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她给周刍打电话，约好要见面，简单的收拾收拾就出去了。
到餐馆门前的时候，陈玉雯有点恍惚，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好像提起过一次最喜欢吃这里的菜了。
周刍已经点好踩着了，看她来了就往她面前碗里夹菜，温柔地，“你最爱吃的，我早就让他们去做了，你来了就能直接吃上。”
“我不吃，”她提不起半点兴趣甚至还有点想笑。
要多大的心，才能在出轨之后还面不改色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跟她话啊。
“我们分手吧。”陈玉雯冷冷地。
她真的累了，不想再卖什么关子了。
还在夹材周刍一顿，慢条斯理地把筷子放下，温柔依旧地，“什么傻话呢。”
“你知道我在什么。”
“理由呢？”
“还用吗。”
“好。”
周刍拿纸巾擦擦手，起身就走了，“钱已经付过了，刚上的饭菜别浪费了。”
毫不留恋。
陈玉雯还保持着之前的的姿势，眼泪却不自觉地掉下来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此时的陈玉雯包括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这就是个三心二意的渣男，无情且没有心。
但后来过了很久很久，又经历了一些事情她才知道。
其实有些人不是没有真心，付出的时候真诚又热情，让你觉得被爱的那个自己无比幸福，但他们的真心往往很短暂也很脆弱，等被消磨的时候，他们也很无情，连陌生人也抵不过。
有好心的服务员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又递给她一些纸巾，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怎么才好。
她接过纸巾把眼泪擦干净，麻木的走出餐馆。
出去几步，走到人少的地方，还是忍不住哭起来了，咬着手指头不敢大声。
摸到包里的手机，熟练的把电话拨出去，“柠柠，我分手了……呜呜呜”
她虽然有心抑制，但如此伤心的哭泣又怎么能遮得住呢。
好在这次接电话的时候，白西柠正在家里看书。
听到她的电话，就马上打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