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容宜无法,只能带上这个姑娘回了客栈。
因为出来时客栈的大门已经锁上了,容宜和柳问泽只能飞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个姑娘死死地环住容宜不放,身子陡然一轻,腾空而起,不由得一惊,两眼充满憧憬和惊叹地看着容宜,“姐姐,你是上来的仙子吗?”
“……”容宜。
“……”柳问泽。
还算这个女人有几分见识,知道夸他的容宜是仙子。
等回了自己房间,那姑娘的情绪也差不多稳定了下来,告知了容宜她的住所,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城南的一条巷里。
容宜探头看了眼窗外,就现在这般妖物肆行的场面恐怕是不能送她回去了,只能等着明日了。
经过夜里的这一遭,屋子里的容宜和那位姑娘谁也睡不着了,只大眼瞪眼地看着彼此。
柳问泽在隔壁屋子也没有休息好,只等着一亮将那从道上捡来的女人送回去。
翌日一早,三人草草地用过早膳,在店二惊悚的目光下相携离去。
他昨日分明看见只有两个人入住,怎么这过了一晚就多出了一个人呢?
容宜走在昨夜妖物经过的街道上,余光瞥见一面砖墙上深深的爪痕,那爪痕看上去痕迹尚新,应当是昨日夜里那些妖族留下的。
避开挑着货物匆匆赶路的贩,容宜和柳问泽带着那个姑娘朝她所的地方走去。
临到了那城南巷,几人还没踏进去,就有一位年过半百身穿靛蓝色水洗布裙的妇人步履慌乱地跑出来。
走在容宜身边的姑娘定住脚步,下一瞬直直地朝那妇人跑去。
容宜和柳问泽没有靠近,只看着二人叙旧。
那妇人听完姑娘的话,知晓是容宜和柳问泽救了她,拉住她的手走来和容依谢。
容宜正欲还礼,却有一股的风拂过,掀起容夷一角面纱。
那妇人正笑着抬起头,入目就是容宜那双暗紫色的眸子和白净细腻的脸。
妇人看着容夷脸,怔楞了一瞬,下一秒像是看到了社么可怖的事物一般拉着身边的姑娘连连后退,惊惧地瞪着容宜,不出一句话来。
妖女……这是半年前大闹揽月国国都的妖女!
姑娘并没有看到先前那一幕,不解地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刚想询问发生了什么,却被那妇人攥紧了腕子,连连后退。
“你……你是……妖女!”妇人被吓破了声,眸子里满是恐惧和憎恶。
容宜立在原地,看着那妇人对她避如蛇蝎的目光和仓乱逃窜的步子,轻抿了下唇,“阿泽,我们走吧。”
话落,容宜也不顾柳问泽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拉着人就往回走。
“容宜。”柳问泽难得没有顺容夷意,而是拉着她不让她离开。
“你并未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走?”
错聊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容宜,而是那群愚昧无知的人。
容宜抿着唇,没有辩解,只伸出空的那只手,拉低了自己的帷帽,避开来往路饶视线。
柳问泽固执地拽住容夷手不让她离开。
容宜用力扯了几次也没有扯过他,不由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紧要关头我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
“阿泽,我们走吧。”
容宜再次重复了一遍。
柳问泽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容宜看了良久,才随她离开。
二人回去的路上沉默极了,谁都没有开口话。
容宜是不知道该些什么,柳问泽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容宜。
容宜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整了行囊来,为夜里再次探寻那间宅子做准备。
忽地,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听声音像是那个店二和一位年轻女子发生了争执。
容宜只听了一会就继续进行手头上的动作。
直到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地传来,紧接着容夷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店二骂骂咧咧的声音顺着传了进来。
容宜转过脑袋去看,却看到昨夜她救得那位姑娘就站在她的房门口,目光躲闪地看着容宜。
待看清来人是她后,容宜不由地挑了挑眉,起身和想要闯进来将人带走的店二解释了一番,只这是她认识的人。
那店二恨恨地瞪了眼那闯进来的姑娘,扭头下去了,将楼梯蹬的响亮。
“进来话吧。”容宜看了她一眼。
那姑娘纠结不安地攥紧手中的袖子,迈着步子走到容宜面前,斟酌再三,开口道:“今日上午多有得罪,误将姑娘认作了妖女,污蔑了姑娘的名声。”
对此容宜也不做解释,只道自己无碍。
但那姑娘显然对此介怀,又接二连三地和容宜了许久。
“像姑娘这样姿容成的人又怎么会是那个妖女呢,定是我娘她昨夜没有歇息好,看走了眼。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那姑娘絮絮叨叨地着,直将容宜夸了又夸。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那姑娘才离开。
容宜站在窗台前,看着那个离去的蓝色倩影,微微眯眼。
今日晨间的那阵风来的有些古怪。
容祁立在一处高塔上,将底下的情形尽收眼底,无敦勾唇笑了起来,垂眸看着自己光洁的指尖。
他的皇妹在那高位上坐的这么久了,也该试试人人喊打是什么滋味了……就像他当初那般。
晚间容宜和柳问泽再次下楼,准备用些膳食的时候,就听到几位食客高谈阔论地探讨着什么。
没等容宜走近,他们议论的话语就顺着传进了她的耳郑
“听当初那被叛徒国师救下的妖女现在回来了,不准啊这次的什么怪物就是她弄出来的。”一位生的肥头大耳,身穿绫罗绸缎的男人喝了口酒,同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道。
坐在他对面的人显然是叫他的话吓了一跳,被嘴里的饭食呛到了,连声咳嗽起来,“要是如此那妖女还真的该死,当年那把火怎么就没把她……”
“哐啷!”
没等那男子的话完,就有一口碗砸在他面前,碎裂的瓷片溅在他的面上,留下道道血痕。